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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气?”濛卿讶异地看着宁沨。
“为了二哥的事。我知道你和他如亲兄妹一般,我虽不想要他性命,但九弟不这么想,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宁沨叹息,“我知道你心里不乐意,但为了我,也让自己多些笑容,你表哥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濛卿万万没有想到宁沨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心中感动至极,却也说不出任何话语来表达。
宁沨拉着濛卿坐下,手握的紧紧的:“莫要再管他人闲事,多紧张你自己,我在乎的只有你。”
每每看到她为苏尚棠慌神,他心中极为不舒坦,但作为男子汉又不能对她言明,只能用这样委婉的方式来告诉她,她如今是他的妻,就算心中容了别人,也不能在人前表露出来,他的自尊也不容许他表露出来为她而妒忌。
枕上交头,含朱唇之诧诧;笼日影於窗前,透花光於簟上。
第一百六十六章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更新时间2014…6…13 14:10:31 字数:4189
东窗渐白孤灯灭,门外秋风萧瑟,屋内暖意尚存。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阵秋风侵入而来,玉箫赶紧用后背将门给关上,才放下脸盆。盆中水十分清澈,映着玉箫的越发成熟稳重的面容。
濛卿的睡眠极好,玉箫摇摇头,走上前去,轻轻推着濛卿,悄声唤道:“宗姬该起床了。”
“让我再睡一会儿。”濛卿含含糊糊地回答着,天知道她的一会儿是多久。
玉箫只是靠着床柱子,望着濛卿,她该是忘了今儿个是她满二十五的生辰。极为平淡地叹息,一个小小的女官怎么能奢望主子记得生辰?
“呀!”濛卿一个骨碌就翻身起来,瞧了一眼玉箫,极快地从床上爬起来,四目以对,濛卿咧开嘴,笑得十分灿烂,“玉箫,生辰快乐!”
“宗姬记得?”
“每年我都记得。”
濛卿以最快的速度自个儿洗完脸,玉箫又伺候着她穿衣梳头,一切捣鼓妥当之后,濛卿才泛起一阵玉箫不懂的笑意。玉箫站在濛卿身后,从铜镜中看起来濛卿的笑似乎有些轻浮。只见濛卿从梳妆台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红绸暗纹的锦盒递给玉箫,眉眼微微上挑:“打开瞧瞧。”
“这是什么?”玉箫虽这样问,但知晓濛卿不会立刻告诉她,只得打开盒子。
盒子里装着一对白中透绿的玉镯子,白中有绿,绿中含白,水头十足,这样子的玉镯子价值铁定不菲。
“此乃西蜀贡品,翡翠琉璃双凤镯。”濛卿站了起来,拉起玉箫的手,她的手较之濛卿略微粗糙,“你跟随我有二十年了,我十六岁嫁给六爷,你做我陪嫁近身,如今你二十有五,可有瞧中哪户好人家?你莫要害羞,且说来听听,我让六爷替你做主,若他做不了主,我让父王说去。”
玉箫将玉镯子搁在梳妆台上:“若宗姬要撵玉箫走,玉箫走便是了,何苦说这番让玉箫嫁人的话?”
“你胡说些什么?我哪儿是要撵你,只是你如今年岁已大,再拖着你,你今后该如何是好?”
玉箫笑的极其温柔:“耿家一直欠安亲王,当年若非安亲王舍命保全,玉箫也活不到今日,只要宗姬好,玉箫便够了。”
濛卿拿起沁人的翡翠镯子就往玉箫手腕上套,握紧玉箫的手,只道:“委屈你了。”
“安亲王为了我们耿家丢了性命,您不将我当作仇人,我已是感激不尽。”
“外公功高震主,引得某人高处不胜寒,就算没有镇南王一事,外公也善不得终。”濛卿长叹一声,“前太子耶律煦不就一样吗?最后的棋差一招竟换来命丧黄泉,说起来外公也是对不起表叔,同是他的侄子,单单他就帮了皇上。”
自古以来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当年安亲王的决断没有错,百姓安居乐业就是最好的证明,虽然丢了性命,但他的后世却有常人所不能有的尊贵和荣耀。
并非所有人都能有此殊荣,前楚叛军孤注一掷、釜底抽薪,以为能大获全胜,没想到最后却也兵败垓下,成为战俘,立斩决,妻妾子女为奴,后人也得不到任何的荣誉。
想到这里,濛卿眼睛不由得掠过桌上锦盒里的那件大氅,她们两人的命运截然不同,自然性格也水火不当。
“张氏起了吗?”
“回主子,现已巳时,嘉颜夫人早起了。自打十七爷回来以后,她十分规矩,衣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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