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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欺欺人,他自己都不相信如何让宁沨相信?
“玉箫也出事了。”
“又怎么了?”
宁溪叹息着将所听到的全都告诉了宁沨,宁沨眉头紧蹙,却半点也拿不定主意,问:“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我是不信。”
“为甚?”
“玉箫乃魏国六品女官,主子又是嫡妃,康皓永远都只能有一个嫡母,她不可能会下手。”
宁沨叹息,嘉颜做过太多错事,只是他一直装作看不见,如今又对玉箫下手,若濛卿真的不幸丧命,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只有保住玉箫。
“玉箫此刻在哪儿?”
“我哪儿知道?”
“你知道。”
宁沨双目如炬,肯定的语气让宁溪不由得一个颤栗,支支吾吾:“我真不知道。”
宁沨没有继续追问,反而道:“我刚回来,且去你府上坐坐。”
说着就往前走,宁溪赶紧拦下:“六哥许久没有见过康皓了,还是先回府。”
“说你是一根肠子通到底你还不信!”
这个声音伴随着马蹄声而来,宁溪张大了嘴巴,生生可以塞进一颗鸡蛋,宁沨却怔在哪儿,“呼啦”地一声转身。
马儿英姿飒爽的她唇边浮着淡淡的微笑,几日前就看到玉箫放出来的鹰,心知不妙,这才连夜赶回来。
一蹬下马,松开缰绳,还没缓过神就落入一个温柔的拥抱,不明所以地看着躲得老远的宁溪,宁溪只是耸耸肩,转身就走。
濛卿皱着眉拍拍宁沨的背:“你且松开,勒死我了。”
宁沨松开手,又将濛卿转了个圈:“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儿?”濛卿害怕宁沨再继续追问下去,岔开话题,“你该是回来复命的,还不进城?”
淡淡地“嗯”了声,失而复得的心情是什么都比不上的。
“六嫂果真吉人自有天相。”
“少拍马屁,赶紧带我去见玉箫。”随即又跨上马,再对宁沨道,“你务必即刻进宫,以免他起疑心,你且记住,今时不同往日,耶律宁治的人马恐怕已经遍布朝堂,万事小心。”
宁沨淡淡点头,宁溪赶紧小跑到城门,从侍卫手中拉过马,上马领路。
玉箫一出事便找上了他,京师衙门的人不敢搜查皇子王孙府邸,内务府唯一不敢得罪的就是永王宁淳和韩王宁溪,宁淳与濛卿乃表兄妹,未示清白必定会请旨搜查自己府上,至于韩王府恰恰是一个死角,没人能想得到玉箫会找到这位正直的王爷。
韩王府邸比靖王府大上许多,自然也是母家权势的关系,这点濛卿也是明了于心。
后院的一处幽静竹林中藏着小屋子,屋子很普通,像极了寻常的仆人住所,只是这里鲜有人出入,常常被人遗忘。
濛卿跟在宁溪的身后,一路上毫不避忌,宁溪的作风极其淳朴,可以说这里的人绝对是他的心腹,所以断然不会出乱子,也没有靖王府的勾心斗角。
“宗姬。”
玉箫原本是藏在树枝上,眼力劲极好的她一眼就看到了宁溪身后的濛卿,赶紧飞身下树,跪道:“奴婢终于等到您了。”
“嘉颜耍手段?”
“是。”
“你查出来了?”
“是。”
“行了,我知道了。”
“等等,你们主仆二人到底在说什么?”宁溪摸着光洁的额头,皱着眉,“这几日我可是冒着极大的危险帮你们,总要让我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你暂时毋须知道,只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些日你务必看紧神武门,我怕……要变天。”
顿时,气氛浓重起来。
玉箫脸上阴沉了些许:“厉王出入宫中较为频繁,难道是……”
“这些我们不做猜测,只是今晚宁沨回不来了。”
“那我们该如何?”
濛卿捏紧了拳头,咬了咬牙:“十弟,你陪我进宫。”
“六嫂你……”
“宁沨的安危比什么都重。”
濛卿刚迈出一步,韩王府的管家就来报,宫中来人。
宁溪只得赶紧交代了一下就出去,濛卿紧随其后,准备躲在屏风后面一看究竟,没想到来者竟是曾德权。
曾德权先是请安,之后便开门见山:“老奴今日前来并非是见韩王殿下,而是皇上甚为想念靖王妃,所以老奴才到王爷府上请六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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