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页)
是尚书,是官职,不是书,回答完毕!”
美女很是无趣,大失所望地走了。
还有一次,司马光到丈人家赏花。张夫人和丈母娘合计,又偷偷地安排了一个美貌丫鬟。司马光不客气了,生气地对丫鬟说:“走开!夫人不在,你来见我作甚!”第二天,丈人家的宾客都知道了此事,十分敬佩,说俨然就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白头偕老的翻版。唯独一人笑道:“可惜司马光不会弹琴,只会鳖厮踢!”
张夫人终身未育,司马光就收养了族人之子“司马康”,作为养子。
司马光就如此和妻子相依为命。洛阳的灯会享誉天下,逢元宵节,张夫人想出去看灯,司马光说:“家里也点灯,何必出去看?”
张夫人说:“不止是看灯,也随便看看游人。”
司马光一笑,说:“看人?怪了,难道我是鬼吗!”
司马光自己不纳妾,不留恋声色,对同事私通歌妓也很反感。他在出任定武从事时,同僚但凡私幸营妓,都得搞“地下工作”,偷偷摸摸地进行。一次,他听说有同僚在寺庙私会歌妓,就前去“捉奸”。同僚吓得六神无主,叮嘱歌妓越墙逃走。歌妓胆小,不肯跳墙,就匆匆忙忙地钻进和尚的床里。同僚见了司马光,终是害怕,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实情。司马光摇头叹气,做了一首诗来调侃同僚:
“年去年来来去忙,蹔偷闲卧老僧床。
惊回一觉游仙梦,又逐流莺过短墙。”
司马光对朋友也是有情有义。他担任并州通判时,亲见西夏人入侵,扰乱治安,便向上司庞籍建议说:“何不修筑城堡阻止西夏?”庞籍听从了,派郭恩前去办理。可惜郭恩行事不密,在带领部队过河时,被西夏人伺机消灭,庞籍也因此被罢官。司马光极为过意不去,多次上书自责,并在庞籍死后,把他的妻子拜为自己的母亲,抚养庞籍的儿子长大。
司马光是真正的诚实人。他曾让人仆人卖马,叮嘱仆人说:“这马夏月有肺病,一定要对买者说明。”他有一个老仆,一直称呼他为“君实秀才”。一次,苏轼来到司马光府邸,听到仆人的称呼,不禁好笑,戏谑曰:“你家主人不是秀才,已经是宰相亦,大家都称为‘君实相公’!”
老仆大吃一惊,以后见了司马光,都毕恭毕敬地尊称“君实相公”,并高兴地说:“幸得大苏学士教导我……”
司马光跌足长叹:“我家这个老仆,活活被子瞻教坏了。”
如此司马光,一生为官居家,人品皆无可挑剔,即使政治对手王安石也心悦诚服。《三朝名臣言行录》对他溢美之词,毫不吝啬,曰:“公忠信孝友恭俭正直出于天性,其好学如饥渴之嗜饮食,于财利纷华如恶恶臭;诚心自然,天下信之。退居于洛,往来陕洛间,皆化其德,师其学,法其俭。有不善曰:君实得无知乎!博学无所不通。”
他在当时民间的威望更高。世人在谈到司马光时,都说“君实乃真正的脚踏实地人也。”崇宁初年,蔡京、蔡卞专权,借口复辟“王安石变法”,将当时反对变法的人士都列入“元祐奸党籍”,司马光名列榜首,宋徽宗亲自上书,召集工匠在全国各地刻石立碑。在长安,参与刻石的工匠常安民说:“我是愚蠢无知的小民,不懂得朝廷立碑的重大意义。但名单上的那些人,如司马相公之类,天下老百姓都说是忠良正直之人,而你们今天竟说是奸邪,我实在不忍心刻字!”
官吏大怒,喝斥他必须刻石,否则就是对抗圣上,死罪难逃!
常安民哭了,请求说:“既如此,我就刻吧!但请求不要把我的名字刻上碑上,以免后人以为我是罪人!”
在“王安石变法”的政治旋涡中,司马光也不可避免地卷了进去。关于司马光和王安石的友谊和交恶、王安石变法的是是非非,自然是一言难尽。
司马光为何成了坚决反对“王安石变法”的“拗相公”?这可能与他看到了变法的一些弊端有关,也与他保守耿介的性格有关。一则小故事足以说明他的性格为人。
嘉祐七年,仁宗赵祯率后妃、百官驾御宣德门看戏,看到半裸的女相扑士们闪亮登场、激情表演时,众人大乐,惟独司马光大惊失色、目瞪口呆。司马光愤然不已,立即挥笔上书《论上元令妇人相扑状》,“今上有天子之尊,下有万民之众,后妃旁侍,命妇纵观,而使妇人裸戏于前,殆非所以隆礼法示四方也……”
但是,这篇强烈呼吁严禁女子相扑的奏章,一旦送到仁宗皇帝那里,就象他那些反对变法的奏章到了神宗那里一样,仅仅“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