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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帮余妈妈收拾了一天,吃过晚饭才回来。时间其实也不算晚,但却有些累了。骆少腾大概有应酬,还没有回来。她便上楼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困意很快袭来。
余小西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就感觉重物压来,接着唇被吻住。她穿了件睡裙,此时领口已经被拉下肩头,炙热的吻落在上面。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只黑色的头颅趴在胸前。
“骆少腾……”脑了终于清醒过来,想要坐起,却被他按住。
四目相望,她撞进他喷着火的眸子里。要知道负伤后,他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有碰她了,早就忍的难受。此时浑身滚烫的厉害,温度几乎要将她烫伤。
“你的伤……”她提醒,被盯的居然口干起来。
“不挨事。”他声音沙哑。
伤口是还没有完全好没错,但是每天同床共枕的,看得到吃不到,他忍的已经很辛苦了。此时只恨不能将她整个吞进肚子里,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余小西手抵在他的胸口,掌心下的心跳透过掌心传来,惹的她的心也跟着微乱。下一秒,他的唇便落下来,攫住她的唇,火热的纠缠过后,沿着她脖子的曲线一路向下,一点点攻城掠地……
激情过后,室内恢复平静,空气中却仍充斥着那种潮湿靡烂的味道。
须臾,余小西才动了动,打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药来,手却被骆少腾扣住。
彼时,他手臂横过来,胸膛的温度烘烤着她的后背,说:“余小西,我们要个孩子吧。”
☆、117 乖,喊声腾来听听
“余小西,我们要个孩子吧。”他这话说完,怀里的余小西僵了下。
她眼睛落在手里的药瓶上,这药是她在骆少腾出院时,顺便在医院开的,据说可以长期使用,对身体伤害也不大,还未开封。但显然,她这个举动表明她短期内并没有想要孩子的打算。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想过会跟他要个孩子,这样的问题。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她拿着药瓶的手臂有点僵,而他的大掌就覆在她的手背上,直到余小西的手收回来时,他才放开。
她转过身时正在落在他的怀里,平视是他壁垒分明的胸膛,仰头是性感的喉间。头顶堪堪在他的下巴处,鼻翼间都是属于他的味道。
“骆少腾,你能再说一遍吗?”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伴着吹拂在胸膛的温热气息,空间里传来她的声音。
骆少腾抓着她的手臂与自己拉开一点距离,目光与她相对,重复:“我说,我们要个孩子。”他的眸子依旧那么漆黑深沉的,口吻却十分确定自己在说什么。
余小西眸子低垂了下,落在自己无名指的戒指上,问:“骆少腾,你知道要这个孩子意味着什么吗?我们的婚姻不再是想散就能散的游戏,他也不是你一时兴起的玩具……”
他是一个习惯于游戏花丛的人,连她都不确定他对自己的“感情”能保持多久,说不定明天腻了、烦了就会让她滚,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生一个孩子出来?但是她话没有说完,骆少腾已经伸手捂住她的嘴。
他目光盯着她的眼睛,说:“余小西,你不知道我的身世吗?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没有父母在身边的滋味。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他说,你是不知道我的身世吗?那么平淡的口吻,眼神都没有特别的波动,可是余小西还是听出了他所压抑的情绪。这让她想到了葛云母子,想到了骆钧,想到了他睡梦中粗重喘息,仿佛被童年的记忆魇住了般的无助。
眼前的男人,他在外界看来多么光鲜、多么高高在上。明明这么年轻,身边却已经没有亲人。她承认,她的心底被触动,有那么一瞬间好字就要脱口而出,想要为他生个孩子。不去想将来如何,会有个人陪在他的身边。
可是她唇掀了掀,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她身子往他怀里靠了靠,避开他的目光,手摸着他肩上还未拆的纱布绷带,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维持这样的姿态不知过了多久,她居然睡了过去,避孕药也没有吃。早上醒来的时候,骆少腾也已经不在了。床头柜上空空的,那瓶药已经不在。
余小西背倚在床头,在凌乱的床上呆怔地坐了一会儿。直到卧室的门被敲响,佣人进来。
“少奶奶,骆少上班时让我提醒您准时吃早餐。”
余小西点头,待佣人退出去将门关上之后,这才掀被下床,简单洗漱过后下楼。
自从骆钧死后,飞凰陷入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