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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可能是多种多样的,不必细说。但就这三个女人的命运来说,艺伎显然多少有些喙头的意味,这恐怕是美国人的不地道了。
当然,影片关于艺伎本身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至少在光影效果,服饰色彩上还是十分贴切的,尤其章子仪那段独舞,多少还是有些日本艺仪所一直给与我们的诡异感觉,但比想象中的相去甚远了。关于这一点,今年的奥斯卡给了《艺伎》一个奖项,多少有些牵强,关起门来自己玩的感觉,估计日本人会笑掉大牙的。
韩兮
2006…8…21于通州
《我要复仇》:挑战你的承受极限
相信看过此片的人心中都有一种难以述说的郁闷。对于朴赞旭这部影片,我实难将之与后来名噪一时的《好男孩》和《亲切的金子》相提并论,虽然它与这两部作品同为复仇三部曲系列,但这部作品更直接,更血腥,更令人感到肠胃的不适。同时,我不想与那两部并列而提的是,这部作品显然具有更大的野心,题材也远远超出那两部的个体性,这是可怕的事情,当复仇变成一种社会性问题时,复仇本身就成了正义的,甚或成了一种时尚的社会源动力,这意味着一种变革,远比个人的仇恨要剧烈得多,也远比一个人的所谓人性扭曲而常态许多,但这种常态何尝不是世界的扭曲呢?
故事情节不想多说,但我们可以大体上将其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为聋哑人鲁的视点,一个身有残疾的穷人他所面对的世界,贫穷,琐碎,毫无生机,而第二部分自从那个小女孩意外死亡之后,老板的视点几乎替代了鲁,在他的眼中,依旧是贫穷,依旧是无可奈何,但这些都被他本身所具有的仇恨而掩盖,所以他的贫穷虽然深刻,但并不是他所切身感受的。
其实这样一来,影片虽然在叙事上采取了两个视点续行的方式,但实质内容上却表达了一个主题,即贫穷,而贫穷的根源是什么呢?这便牵扯到另一个人物,即鲁的女友――咏咪。
咏咪这个人物对鲁的拯救不仅仅是只是一份爱情的问题,更具有社会意义,导演对其有了一个身份上的象征,即狂热的左翼分子,虽然好象一事无成,但对贫富差异的痛恨远比鲁由于切身感受来得更具有理论性,虽然其行为作法可能并不是真正的革命者所要做的,但其的存在将影片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也极度地彰显了导演的野心。
咏咪装作一个聋哑人而结识了同样在聋哑学校中的鲁。不可否认,影视作品也好,现实生活也罢,一些身有残疾的人往往代表了社会的弱势群体,聋哑即也是如此,而对于现代社会来说,真正的弱势便是贫穷,这是毫无疑问的。于是,咏咪混入聋哑学校这看似十分滑稽的剧情安排便有了导演内在的情结,即咏咪从一开始即站在社会弱势的基础上的,加之后来咏咪对鲁的帮助,可以毫无疑问地说,咏咪即代表了弱势者,是贫苦人的代言人。
咏咪偷渡北朝鲜未成,后来自己建立了一个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左翼组织,并且在大街上宣传着自己的主张。在这点上,咏咪是无助的,没有任何支持,换句话说,她是一个孤胆式的英雄,她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意识去看待及对待社会上她所见到的不公平。这其实也是许多生活在温饱边缘的有志革命者的状态,但导演显然不希望这种无助的存在,所以在结尾处安排了所谓的恐怖组织为咏咪复仇的那一幕。在前文没有做任何铺垫,即便是咏咪临死前的话语也极可能被观众当作一个戏言,所以那玩刀子的四个人站在老板面前时显得极为突兀,但正是这种突兀恰恰表明了内在的贫困的力量,隐藏的,适时爆发的,虽然只是小范围的,却表明着社会的不安定因素。
咏咪看到了鲁的难处,她建议鲁劫持老板的孩子以换取为姐姐治病的钱。没有杀富济贫,只是让穷人能够看上病,过得好一些,这对富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影响。显然,咏咪不是一个恐怖分子,也不是为个人利益的歹徒,她只是对社会的一种要求,是一个革命者的形象。而对鲁这种建议虽然在客观上的为了帮助他的困境,但主观上却是一种内心中的政治主张的微小实现。
但事件并不如策划中的那么完美,鲁的姐姐不堪忍受困境,小女孩也意外地溺水死掉了,事情变得极为糟糕。姐姐的死令鲁成为一个真正的无产者,他什么都没有了,而在这个时候,咏咪从肉体上接纳了他。一般来说,各种艺术家对*都有一种迷恋,并且为*找出了各式各样的理由,也找出了各式各样的深层的社会根源及象征意义。本片也不例外,咏咪这种*是对鲁这个真正的一无所有者的拯救,即革命者对穷苦者的接纳,虽然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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