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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思琦是被爸爸塞进了车里,她哭了,她恨死了那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最爱的人,一个是最喜欢的姐妹,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思琦太委屈了,这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家驹的女人不是她,是那个他整天生气的雨竹,那么,自己在他们之间算什么?是小丑,对,就像小丑一样,每次吵架,好心地劝解着,撮合着,人,怎么这么假!
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恨得思琦把指甲深深地掐在肉里,自己真是大傻瓜,男人都被抢走了,还同情着人家,那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
难道就这样被两个人当猴子耍?透过玻璃,思琦的眼睛里射出了狠狠的目光,那是一种被人耍弄后的仇恨。
三天过去了,家驹终于出现了,在霍老二的面前,这还是那个生龙活虎的儿子吗?憔悴的脸上是一双呆呆的眼神,身子软软的,好像是流浪多年回来的傻子。
霍老二吓坏了,哪还顾得骂人,急忙搀住了儿子,他觉得儿子要倒下了,着急地问:“家驹,没事吧!怎么这样了?”
娘看到家驹呆呆的样子,大哭道:“儿子,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这可怎么办哪!”她怕呀,当年,家傲就是这个样子被接回来的。
“不能这样啊!我们老霍家没缺德啊!!一个就够了,家驹----”老远传出了霍老二绝望的哭声。
好半天,家驹那长满着乱草的胡须,嚅动了一下,“爸,我没事。”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家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也不说话。有时,一点动静都没有,有时又传出压抑的低吼声。
爹妈害怕了,悄悄地捎信给思琦,他们没辙了。
思琦背着爸爸开车来到了柳庄,老远就看见霍老二在村头愁眉苦脸的样子。
“叔,就他一个人回来的吗?怎么样?”思琦不放心地问。
“是自己,我说呢!家驹一定遇到了什么事情,与女人没关系,要不然不会这样子。”到这时候了,霍老二还在帮儿子解释着。
但愿吧!思琦更不愿意相信。
门紧紧地闭着,思琦轻轻地敲了敲门,好半天,屋里子也没动静,思琦等不下去了,她要亲自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哪怕真的是那样,思琦也要问个明白。
“家驹,你不能这样子,有话好好说,你还欠我一个解释。”门外的思琦抽泣起来。是啊!思琦的委屈要向谁诉说呢!
门打开了,思琦愣了一下,这还是那个痞痞的,放荡不羁的家驹吗?眼前的人头发凌乱,胡须好多天没刮,像野草一样萎靡地乱窜,特别是那双眼睛,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词——绝望,是那种将要死的人才有的灰暗。
思琦莫名地颤抖了一下,是受到过什么样的打击,才这样-----
“能进来谈谈吗?”说着,思琦走进了两个人的新房,照片里的人还在笑着,思琦突然感觉那笑容是如此的假,此时的两个人还会回到从前吗?
“我想听你的解释,必须说出来。”思琦是那种快人快语,不拖泥带水的姑娘,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
沉默,还是沉默-----思琦受不了了,她大喊着,“有什么了不起,你比我还惨吗?大喜日子被人休了回去,可我,还活着。”
思琦的所有委屈随着喊声,都涌了上来,她什么也不管了,大声地哭起来,“我还没处撒呢,还需要人安慰,这成什么了。”
也许思琦的哭声唤醒了家驹,他抬起头来,眼光中,有了一种歉疚感,喏喏地说:“对不起,都怨我-----都怨我-----”
“你傻了,是,都怨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思琦看着不认识的家驹,大声地质问。
“什么都不要问了,思琦,对不起,”家驹还是不停地道歉。
“好,我不问了,那我们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思琦愤怒起来,“你不知道,我爸爸的脸面丢尽了,同学,朋友,都准备参加我的婚礼,结果呢!你让我怎么面对他们,你说-----”
“对不起,我不能-----”
“什么,不能,什么意思?”思琦瞪大了眼睛。
“不能和你结婚了,不能。”
“哈哈,什么?不能?我怎么办?我爸那里,同学那里,怎么交待----”思琦的哭声更大了。
她没想到,家驹回来了,竟是这样的结果。来之前,她还不住地替家驹解释着,她不相信家驹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