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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敌已经落网,但是难保不会出现第二个公孙候,在我伤好之前,你就守在他身边。”
“主上,属下已将手下大部分人派去保护皇上,他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属下认为不会出问题。倒是您受了重伤,如果身边没有人保护的话,万一──”
“按我说的去做!”萧衍冰冷的口气不带一丝商量。
罗炜握著拳的手像是触电般激烈的颤抖著,忽然,他仰起头,目光含著某种爱慕,迎著萧衍冷冽的眸子。
“主上,那个狗皇帝是杀了您父亲的仇人,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如今,你竟然喜欢上那个仇人所生的杂种,您觉得对得起您父亲吗?”
萧衍脸色猛地阴沈下来,可接下来他说出的话,却平静的让人吃惊。
“出去吧!照得说的话去做!”
“主上──”罗炜完全没料到主上会是这样的反应,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可最终却只是淡淡地吐了这麽一句。
萧衍没有答话,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罗炜见自己的劝说无用,只能起身离开。迈出门槛时,他抬头仰望著夜空中半隐在云中的月亮,凄凄的笑了。
主上,我罗炜真想知道,跟在你身边这麽多年,为你出生入死,在你心目中,我究竟占多大的分量?
不过,他发出一道冷笑,那个狗皇帝马上就会消失了,永远──在您眼前消失。
在罗炜退下之後,萧衍一个侧身,表情痛苦的咳出一口血来。
手摸上宝融流在脸上的掌印,嘴角扯出一抹苦苦的笑。
(0。34鲜币)永远的离别?
冷辉下,一顶软轿在疾速前行中。宝融失神的坐在其中,左肩无力的抵在软轿的内壁上,垂著头,看著似乎仍然有些发热的掌心,半晌後,才呵呵的笑了两声。
这样,以後就不会想他了吧!他想著,一手死死的扯上了胸口的衣衫,眼眶中溢出的泪水渐渐聚集在眼角,发颤的睫毛如残缺的蝶翼般,那麽小心翼翼的扑扇著,明明脆弱的很,却又硬撑著,不肯让眼泪流出来。
进了宫门,软轿直直的朝寝宫的方向走去。此刻夜深人静,只有一些巡夜的侍卫提著灯笼不时走过。绕过湖旁的假山,踏过石桥,进了拱形的院门後,轿子便落下了。
一名轿夫上前掀开软帘,恭声道:“皇上,请下轿!”
宝融慌乱的理了理衣袖,走下轿,摆了摆手,“你们退下吧!”
“是──”四名轿夫应了声,抬轿离开了。
宝融觉得脑袋发晕,摇摇晃晃的步上石阶,推门走入房内,可当他刚刚合上房门的一瞬间,身後便扬起一道近乎惨烈的冷声。
“回来了?”
循著声音,宝融抬眸朝前看,便见一团烛光慢慢燃起,脸上并没有现出过多的惊讶,只是定住脚步,盯上了对面的那双眼睛。
“你答应过我的事,没有忘记吧!”
说话之人,正是罗炜。他一手抚在桌案上,另一手轻轻的拨动了一下烛芯,平淡的嗓音中隐著浓烈的杀气。
“你等一下!”宝融浅吸了口气,绕过刺著盘龙的屏风,走到龙榻前,拿起早就枕边早就准备好的一个蓝色包袱,双手抓上中心打结的地方,顿了顿,然後回到罗炜身前,将包袱放在了桌上。
“你要的东西,朕都已经准备好了!”
“是吗,那打开来看看!那种猪狗不如的人生下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万一骗了我,在里面装了两块石头”罗炜将目光从烛焰上移开,转而落到包袱上。
随著宝融解开结扣儿,里面的东西也慢慢显露出来。
没想到,竟是一方雕著龙纹的玉玺,旁边,还躺著一袭卷轴。
“你还敢用朕这个字?”罗炜讽道,夺过包袱,然後打结系好,猛地起身,这一突然的举动让宝融不由得退後了两步。
“没了这些东西,你觉得自己还是皇帝吗?”他扬手发泄般的掴了宝融一巴掌,力气之大让他连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告诉你,如果不是主上帮你,你这皇位根本就坐不稳,早就不知死过多少回了,可你现在却还奢侈的活著──”
宝融的眸子越变越浊,不带一丝恐惧,却噙著深深的歉疚。
罗炜手按著刀柄,恨不得把刀立即杀了眼前的少年。可是,如果真就这麽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那麽主上,应该会痛不欲生吧。按捺住自心底涌上的杀人的冲动,罗炜松开手,目光恶狠狠的压上了地上的人。
“你说过,如果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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