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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卧雪眨了眨眼睛,见傅翼眸底的柔情未消失,再眨。。。。。。
“你眼抽筋吗?”她先是惊讶,随后是了然,傅翼也看出她心底的想法,出声取笑,既然决定放松一天,傅翼就会在这一天内抛下所有过往的恩怨。
现在的傅翼是十年前的那个他,却很难分辨出,十年前的那个他是真,还是十年后的那个他是真。
“傅翼,这次你又想玩什么花招?”他的柔情应该给月胧,殷卧雪可不认为他会为了自己救月胧,而对她感恩戴德。
傅翼对眠霜的恨,深入骨血,他会看在自己救了月胧的份上,而放弃对眠霜的恨吗?
“你何为老是往坏处想?”傅翼也不生气,揉着她太阳穴的大手改去捏了捏她的鼻尖,而他这一举,殷卧雪瞬间陷入恍惚中,记忆里,破浪哥哥跟哥也不岑这样对过她,除了夜星喜欢捏她的鼻尖外,没有任何人,她也不让别人碰自己的鼻子,因为在心底,她将那个权力许给了夜星。
“怎么了?”傅翼见她傻傻地呆滞着,担心的问道,她不会是被自己吓傻了吧?即使双眸无神,那翦水秋瞳别有一番风味,绝艳的容颜因羞涩愈加红润,傅翼深知,她拥有令万物失色的风华。
“不许捏我的鼻子。”掩饰着心底的窘迫,殷卧雪抬手一巴掌拍掉捏着她鼻子的大手,却忘了自己手心上有伤,再次承受伤口撕裂的痛楚,这次她没痛叫出声,紧咬着银牙忍着。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吗?”傅翼斥喝着,语气虽冰冷,却比以往都要柔和,紧张的握住殷卧雪的手,察看着手心里的伤,包扎着的白纱布渗出血丝,很快白色的布被鲜血染红。
傅翼轻柔的解开纱布,血从伤口处往外溢,快速拿出药,白色的药粉均匀的散在伤口上,殷卧雪吃痛的微动了下肩。
“忍一会儿就好。”傅翼握住她手腕的大手一紧,见血止住,才重新包扎。
殷卧雪心里一颤,神色复杂的闪了闪,她越来越弄不懂傅翼了,如此强烈的恨意在他心头,他到底为了什么,不惜对恨之入骨的“她”,纡尊降贵。
“又在胡里胡涂什么?”傅翼又捏了捏她的鼻子,眼底满是溺爱,原来抛开一切,放下仇恨,心情也轻松起来。
“别捏我的鼻子。”殷卧雪撇开目光,她怕了,她能抵挡住傅翼带给来的*,可她抵挡不住夜星对她的好,傅翼就是夜星,夜星就是傅翼,她真的好怕,自己那颗破碎的心被他拼回。
她爱破浪哥哥,心却因傅翼对她的改变而蠢蠢欲动。
“为什么?”不让他捏,傅翼偏要捏,这种亲昵的动作,他没对任何女人做过,却唯独喜欢对她。
“很幼稚。”殷卧雪撇开头躲开,左手被他握住,右手即使抬起,也只能放在傅翼手背上,根本使不出一丝力气。
“即日起,这里是我的专署权,你要是敢让别的男人行驶我的权力,灭。”殷卧雪的回答让傅翼心情大好,若她敢说,这是别人的专权,他肯定会灭了那人,无论男女,亦灭。
对他的霸道,殷卧雪默不作声,五岁那年,她就将这个权力许给了另外一个他,不然纵使她再爱破浪哥哥,哥再怎么疼爱她,也不让他们碰自己的鼻子。
她的沉默,傅翼直接当默认,心情更明朗,俯下头在她额际落下一吻,溺爱中带着占有欲。对她,傅翼暗中下了个决定。
殷卧雪没挣扎只是默默承受,熟知破碎的心已经慢慢拼合起。
一阵微风吹过来,带着丝丝凉,殷卧雪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才注意到,这不是她的寝宫,也不是月胧的住处,而是野外,他们居然沐浴在阳光下。
“傅翼,这是?”殷卧雪错愕的望着身处之地,清新的空气,明朗的天空,纯净的草原,波涛汹涌的绿色,风光绚丽。
“你叫我什么?”傅翼蹙眉,对殷卧雪的称呼明显不满。
目光中闪过诡异,殷卧雪突然玩劣的叫道:“帝君。”
毕恭毕敬,就差没有对傅翼三跪九拜了。
“看来不给你一番教训,你是不长记性。”傅翼一个翻身将殷卧雪压在身下,双手在她身上挠痒,殷卧雪立刻受不了的求饶。
她最怕痒,偏偏傅翼还不放过她。
“痛,我的手痛。”不得已,殷卧雪使诈。
听到她呼痛,傅翼将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握住她的手腕,按在她头顶,目光里染上晴欲。“霜儿。”
“嗯。”殷卧雪撇开目光,这种眼神她不陌生,却第一次让她怦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