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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回侍从与轿夫吧?”
毒魄不解的道:
“‘我们’?危少堡主,莫非和‘鬼王旗’那边还有牵扯?”
不等危重答话,危蓉已笑吟吟的道: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毒魄,你怎么能断定我们‘危家堡’和‘鬼王旗’没有牵扯?我告诉你,不但有牵扯,关系还近着呢,我哥哥跟狄姑娘相好,已经有三年多啦。”
毒魄怔了怔,道:
“怎的从未听说?”
危蓉唇角一撇:
“像这种事,难道还能大锣大鼓的向外宣扬?自然只有当事者和双方的至亲才知道,你没听说,一点也不奇怪。”
毒魄道:
“那么,危少堡主乃是以狄姑娘的朋友身份,前来代‘鬼上旗’索人了?”
用力点头。
危蓉道:
“你很聪明,我们正是这个意思。”
危重补充着道:
“不仅我们在找你,毒先生,‘鬼王旗’的人马也在四处找你。”
毒魄冷冷一笑。
道:
“我知道他们在找我,事实上,他们等于已经找到我了。
危重讶异的道:
“他们莫非已与你朝过面,顺过关节?我怎的未得通报?”
毒魄不想多说,因为他有他的打算,而他的打算是不必语诸于人的--以背脊朝向夕阳的光辉,他的形象便融在阴暗里,连声调也变得幽寒了:
“这是我和‘鬼王旗’的事,危少堡主,同你无涉。”
危重轻咳一声,道:
“好,我就不问,但有关狄姑娘的下落,你却得给我一个切实的交待,毒先生,但白说,我们埋伏在‘醉天月酒铺’及‘松风茶馆’四周已经整整有三天三夜了,这两个地方,是由我们‘危家堡’负责守候的区域……”
毒魄道:
“依我看,少堡主大概是自动请缨吧?”
笑容中有几分尴尬,危重略略显得不大自在的道:
“是不是我自动请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正在这里;毒先生,我们到底不算‘鬼王旗’的人,做法上自有弹性,所以,我可以给你一条路走--只要你完好无缺的交出狄姑娘,而且有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我们便网开一面,放你脱身。”
毒魄道:
“危少堡主,你的为人行事,不可谓不宽大,可是我很抱歉,我不能交出狄姑娘,更没有任何解释。”
危重的笑意冻结在脸上,他不见愤怒,却十分迷惑:
“这不像传言中的你,毒先生,你的习性,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你为什么突然变了?变得和人们口里的‘毒一刀’完全不同了?”
毒魄淡漠的道:
“人们传言中的我,不一定就是真我,少堡主。”
危蓉反倒怒气上冲:
“毒魄,你强劫了人家闺中姑娘,不但不知羞愧,犹在这里振振有词,狡言强辩,你自己说说,你还算是一条汉子吗?”
毒魄目不斜视的道:
“各人有各人的立场和观点,危姑娘。”
危蓉狠狠的道:
幼口此说来,你是非见真章不肯低头了?”
毒魄道:
“见过真章也不低头。”
危蓉激烈的叫:
“放肆匹夫,你以为我们便收拾不了你?”
左手轻抚着挂在腰间的黑皮方形口袋,毒魄像在自言自语:
“如果‘危家堡’要先替‘鬼王旗’祭钩,我又怎能不加成全?”
危重咬咬牙,道:
“毒先生,你是打定主意,不肯妥协?”
毒魄颔首道。
“我是不能妥协,少堡主,列位又何不退一步?退一步海阔天空--”
危重喃喃的道:
“简直逼人太甚……”
一扬头,危蓉轻叱:
“‘盘龙四棍’何在?”
伫立四方的那四名彪形大汉齐声轰喏,同时各自从后腰带上抽出三只两尺长短的螺纹铁棍来,四个人动作划一,双手接旋扭转,铿锵数响,每人手中的三只短棍已利落的结合为一只长棍,乌黝黝的长棍。
毒魄双眼半合,眼皮下垂,并无丝毫搏命之前应有的戒慎之色。
他的模样不似老僧入定,如果细加分辨,倒有点目中无人的味道。
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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