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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转醒,“呃……”被人这样提着悬在半空,还掐住气管,很难受,妙真一张脸都成了酱紫色,两脚离地蹬着,眼光无神。
“鸢,别坏了城主大事。把人放下了吧。”陆茂之及时赶到,出言劝阻。
鸢把手一放,妙真重重倒落在地,“没关系,老子可以慢慢爽。”
“来人,把妙真带下去医治。要好生对待云福宫的客人。”
“是。”
隔日清早,定支离就站在了浮离城前,一句话也没说。
但浮离城的人都心知肚明,他是来要人的。
任游萱还没起来,听着定支离来的回报,没多大意思,甚至有些烦厌,“这人也来得太早了吧。要么这本来就是他们的计划,要么是我浮离城有了奸细?”
其中语气态度,无一不是看似玩笑话,可这话是从任游萱嘴里说出来的。不管他是睡着的人清醒不清醒,别人也不能不当一回事。
“茂之定当为城主,彻查清楚。”
“恩,你去告诉那个定支离。云福宫要想赎回妙真,拿燕云十六州来换。”
“是。”
燕云十六州,北方咽喉要地。任游萱如若真想长期与离恨门闹腾下来,必要夺去燕云十六州,以备长远计划。
照理说,远交近攻,任游萱应该发展周围势力。可相思公子离恨门远着呢,等他发展那酆都去,指不定要多少年呢。任游萱为了相思公子而选择了一步险棋,不但拉远了战线,还卯上云福宫这个大敌,实在让人费解,有欠思量。他就不怕被前后夹击?赔了夫人又折兵?失了燕云十六州是小,丢了浮离城主心骨是大啊。
同是一天早,定支离听了要求“回”云福宫禀报。而颜斗彩也混进了浮离城。
现在浮离城中二人,妙真在明,颜斗彩在暗。同是为了浮离城那让人变疯,竟至让人起了异变的秘密,开始了调查。
是谓,蜀中风云祸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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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子披来一黑纱,盖住了浮离城,侍者捧来拳头大的海东珠,亮成了一室柔光华彩。
同样的地方,心迹却是不同。妙真又一次,坐在浮离城大堂中飨宴。只是上一次,她为座上客,这一次则是阶下囚。
任游萱与任西风花样不同,但是都属于会享乐的男人,醉卧美人膝,醒握天下权,男子生当如游萱,不尽快哉。
漫铺明珠,湛蓝飘光,宴席之上,一张乌木雕花的金丝软榻,白色的纱幔从梁顶上端向四周缓缓垂下,荡出一曲迷醉之感,于杯光艳影中,侧身斜躺的任游萱释正在榻中庸懒着,一口又一口的吸食阿芙蓉膏……散发着妖娆之美的诱惑。
妙真不忍心看着这样的任游萱,走上歧路糟践自己的身子,借杯中之物,来个酩酊大醉。席间妙真喝酒急促,使得手镣刷刷作响,在宴席中很是刺耳。
妙真目不斜视,自顾自饮,不卑不亢,任游萱看着妙真,一双墨黑深邃的双眸弥漫起了夜雾。
席间的鸢早就按耐不住了,扔杯怒砸,大吼一声,“老子烦死了!”
见鸢如此失态,妙真借着三分酒意,嬉笑道:“温酒遣怀天做客,醉来扔盏在尘凡。”
有些人很讨厌别人念诗,咬文嚼字,鸢就特别讨厌妙真这样,妖怪是生来都不会做学问的。
妙真此举惹恼了鸢,鸢一脚踢翻了酒桌,大步流星地迈过去,扯过妙真的头发,“啊!”妙真惊呼之中,鸢就把妙真拽了下来,“走,跟老子去外面谈谈。”
妙真极痛,不得不用双手护着头发。鸢抓着妙真的散发,就这样如拖尸过境一样,拖着妙真离开。
任游萱看着一切,未有什么不悦,倒是陆茂之出来说话了,“城主,是否该管束一下鸢。”
任游萱那清晰冷峻的嘴唇吐露出的是,“无妨,我就是想看一下。那个云福宫宫主的师妹,被人蹂躏的情景。”说话时,他的眼在夜明珠之下熠熠生辉,冰冷而魅惑。
此时任游萱无论如何强大与自负,终究有一句话他是逃不过,那就是咎由自取。
夜,风稀薄。
高亢痛苦的的尖叫声,在一处旷地上绝响,地面因为粘连了太多的血液,而变得黏稠,血海之上的空气中飘散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
超越种族的这种血腥,已经不是刑罚了,而是一种虐待的快感。
鸢还拖着妙真在,他把妙真揪了起来,对着妙真贴着脸道:“好久没爽了,老子给你露手绝活。”
旷地不乏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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