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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埃正在把一些值六利弗尔的埃居和一些路易当作小石子玩,他们走过来想听听有什么消息。
听完摩冈讲的话,他们又继续玩他们的,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热雅刚才在看《新哀洛绮思》①,听完后又接着看书,一面说:
“我怕是来不及看完让-雅克·卢梭先生的这本名作啦,不过,我以名誉担保,我也不觉得遗憾:这是我一生中所看过的最虚假、最乏味的一本书。”
①《新哀洛绮思》:法国作家卢梭的名作。
圣埃尔米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轻声说:
“可怜的阿梅莉!”
这时他发现夏洛特正站在狱卒房间里朝着监狱院子的窗口,他便走过去对她说:
“去对阿梅莉说,今天晚上她该实现她向我许下的诺言了。”
狱卒的女儿关上窗子,拥抱过她的父亲,并对他说,当天晚上她很可能还会来看他。
随后她踏上了去黑色喷泉府的大路,这条路她两个月来每天都要打个来回:中午时分到监狱去,傍晚前后回府邸去。
每天傍晚回去的时候,她都看到阿梅莉在同一个位置上,也就是坐在她幸福的日子里等待他亲爱的夏尔进来的那扇打开的窗子前面。
阿梅莉自从陪审团作出判决那天晕过去以后,她就没有流过一滴眼泪,我们几乎还可以说,她没有讲过一句话。
她不像是一尊变成女人的古代大理石雕像,倒像是在慢慢石化的一具血肉之躯。
她仿佛一天比一天苍白,一天比一天失去了活力。
夏洛特惊奇地瞧着她:芸芸众生对情绪激动的表现、也就是大哭大叫非常熟悉,但他们对无言的痛苦却根本无法理解。
对他们来说,默默无言就是无动于衷。
因此,每当夏洛特完成任务回来把情况告诉阿梅莉时,她对阿梅莉的镇静感到奇怪。
她没有看到沉浸在阴暗的暮色中的阿梅莉的脸色从苍白变成了青灰;她根本感觉不到阿梅莉内心的剧烈悲痛,就像有一把铁钳在撕裂她的心肺;她也不懂得,在阿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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