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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家医一脚。“本王命你们速速去寻药!”
王爷的脾气正大,谁都不愿意站在风口浪尖上惹王爷一声令下要了自己的小命,于是不消片刻,各种治疗外伤的粉末、药膏、汤剂通通出现在太子的病榻前。
朱棣挑了其中最为精致的一个药膏盒子准备在自己身上试试,再给朱允炆用,正想着,刚刚那名连挨了两脚的家医手捧着冒着热气的铜盆又出现了。
“启禀王爷,王爷手拿的正是在下呈上的药膏。不知道太子殿下伤在何处,但此药膏是奴才家中祖传,抹上以后凉凉的,甚是舒爽,不仅对外伤愈合有好处,对退热也有一定功效。”
家医献完宝,以为朱棣这次怎么也该赏自己了吧,接过朱棣双眼就下了驱逐令。这家医傻傻的愣是没看出来,将铜盆放在桌子上,又继续说,“无论是何处外伤,敷药之前都要用温水擦拭过才好。”
朱棣犀利的目光再次扫射到家医的身上,这迟钝的家医才觉得如履锋芒。赶快退了下去。
朱棣腹诽,这个家医自己之前还真没注意过,看起来年纪轻轻大,却迟迟钝钝的。
朱棣看了看面色绯红躺着的朱允炆,又看了看铜盆里的热水,无奈的摇了摇头,还嫌别人迟钝,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前日的疯狂,给允炆心里带来多少痛苦自己清楚,而身体上的痛苦反而被自己忽略了。
将丝巾浸湿,轻柔的擦拭着那被自己狠狠贯/穿过的花蕾,反复数次后,才将药膏涂抹在花瓣上。可能是丝丝凉意惹得朱允炆不舒服,又或许是舒服了一些,朱允炆的眉头皱了皱,又松开。
为朱允炆掖好被脚,朱棣就收在朱允炆身边一遍遍将他额头的手巾换成凉的。可能是还在发热,朱允炆总是将被子踹跑,这个时候的朱允炆有着一丝孩子气,朱棣便笑一笑,将被子拉回来替他盖好。
“嗯,好热……”朱允炆又一次踹开被子,朱棣在一次替他盖好,“父王……糖葫芦,好吃……”
简短的语言,触及了朱棣心脏中最柔软的地方——朱允炆说喜欢吃糖葫芦的时候,拽着自己叫父王的时候,明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却让自己亲手给毁了。
但,自己又能如何?爱,就是占有!
朱棣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因为发热而双颊绯红的朱允炆,眼底是未曾给予过任何人的温柔。
忽然,寝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带进来一丝冷气,李啸轻声唤了一句“王爷……”
“本王莫非没交代过不可打扰!”朱棣的语气虽然阴森让人不寒而栗,却极力压低的声音。
“属下该死,但东厂刚接到密保,属下认为事态紧急,不得已现身。”
“讲。”
李啸看了看躺着的朱允炆,又看了看朱棣。
“无妨。”
“启禀王爷,北平府刚刚接到朝廷八百里加急秘奏,乃是子澄大人秘奏给太子的,同时,东厂那边也截获了一封齐泰大人的飞鸽传书。”
朱棣伸手,李啸将一个黄色缎面的圆筒和一个巴掌大小的竹筒递到朱棣手中,朱棣将黄色缎面的圆筒放在一边,只打开竹筒,拿出里边的值展开看了看,便问道:“东厂可还传回了其他消息?”
“王爷妙算。逐月传回的消息说,皇上病重,太医院束手无,恐怕皇上大限之日不远了。”
“本王知道了,退下吧。”
“王爷,现在栖霞那边也筹备的差不多了,只等王爷一声令下了。”李啸摩拳擦掌,心急如焚。
“本王说话什么时候这么不管用了!”
李啸努了努嘴,还想说什么,但一看朱棣紧皱的眉毛,说了就“属下告退”便出了屋子。
朱棣摇了摇头,便又将目光锁定在朱允炆绯红的脸庞上,许久之后,朱棣伸手抚上朱允炆的脸颊,喃喃道:“允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爱你,允炆
人啊,总是越怕面对什么却又必须要去面对什么。
比如朱允炆不想每日面对这朱棣,但是,自那“病”好后,朱允炆又不得不继续过着每日从行宫到北平府衙之间两点一线的生活。
朱允炆抬起笔,目光又一次偷偷打量着坐在右手边的燕王朱棣,心里第一千零一次叹息。
“太子,此封奏折禀报南方水灾泛滥,请朝廷调拨三万两白银,数目巨大,臣不知是否应允,还请太子批示。”一位臣下向朱允炆呈递上奏折。
朱允炆接过奏折,满篇的文字写满了水灾灾情如何严重。“民生为大,准。”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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