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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少年呢。来的时候,与魔族的年纪来算,还是很小吧。就算是现在,虽说样子比自己小不上几岁。可——还像是个孩子呢!会那般的惊怒羞愧——不过是被看了一下,被摸了一下——却偏偏还要忍辱着,负重。
可弱水是过不去的呀!这小傻瓜。
这么些年来,多少魔族想要逃回去。而只不过一场空想而已,就算是有幸逃到弱水边,也不过是落得失望而已。——甚至只是落在此地的村民手里,再次被卖为奴隶。被救下来,只不过是再次被买卖,依然是奴隶。
不去做些事情的话,不会改变。只能是奴隶。
就托静池照看一下吧。反正也在他的治下,而自己一时之间也带不走。自从月前的那道森严令!
玄云向来不怎么过问奴隶的这些事情。却似乎在有意无意之间,不怎么冷酷,好像还有些微的庇护着。可那是淡得不可捉摸的。叫人看了也不明白。他是有心,还是觉得有趣?于这一点上,倒也让人无话可说。
可是月前,那冷漠得几乎没有表情的人,却突然准许了争议已久的森严令,把原本自由的奴隶买卖,盯得死死的。是不是走漏了什么蛛丝马迹?想来不会!各方行事都向来严密,无迹可寻。而且,玄云那人,也不会在意这些,更不会行事如此小心翼翼。他若是知道了,要么不管,要么绝杀。
这个时候这样一道命令,倒很是有些碍事,让自己与静池的谋略必须再次从头考虑。想要借助于被压制奴驭的各族奴隶的力量,不会再那么顺利。可那又如何?就算是要再次忍耐多年,也还是要去做的——静池是如是说的。
可是心里边不知怎的,毕竟是有些堵。也许正是这样的一种心情,才会在看了那样一份清清的骄傲之时,微微有些心软。那又眼,那份气度,若是利用得当,想必是比月下还要能够入骨三分的棋子吧。有思想的棋子,是不是会更好?
再次的把那样的一份清,卷入到尘世中来。有些不忍。就如月下,有些不忍。
有些事,就算是要再次忍耐多年,也还是要去做的——
只能这么想——不要放弃。
不想做野种,不想被奴驭。所以我们都忍耐,都挣扎,都不放弃。只希望总有一天,那份不屈的抗争,是会有回报的。
没有人的出生,会是罪过。
没有人的出生,会是奴隶。
只想要如此而已——
禁令,被执行得严格。每一个奴隶。都被细细地查验。严格的编制。之前,虽说是奴隶,可多少在这二十年里,好歹有了一点细微的自由——如果奴隶的自由也能算是自由的话。最少能够在生活的地方,小范围的流动。
可现在,那样步步严防的关卡,就算是他有心,也很难把一个没有奴隶身份证明又是绝色的魔族带进来,在调教好之前。还不引起任何一方一丝一毫的。
所以,放过了也是无可奈何的。只是偶尔会想起来。一点光,一点清。一点傲。呵,还有一点惊,一点怒,一点羞。
一笑,记得正事。这般的动静,倒有些像是搜查。像是想寻找什么,捉住什么。
这些日子都不在城中,消息来得也晚些。失了表情一般的玄云,却又突然地愤怒。同意了那道因为得不到他的明确答复而未能衽的禁令。那倒也不奇怪,玄云向来是喜怒无常的。也隐约明白那道命令并不是针对着自己的意图而来,也就没有什么可在意的。
怪物的心思,谁弄得懂?就算是口口声声地叫着那个怪物亚父的洛淮。只怕也是不明白,那个眼眸媚丽的小公主。又何尝不是心思如刀媚丽。洛濪?只怕更是不明就里,指望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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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我们。
等了二十年,忍了二十年。
还多等了三天。一直等到当年镜山凝聚为实体的日子,一直都很安静。镜山,过了那个时间,竟然也如同那一日般的安静。
居然——一直很安静?
本该如此吧!不奇怪,又有什么好奇怪的!秋水说过,以镜山弱水为界,约束各自的子民,本来如此。
很平常,很正常,很安静!
这份安静中,却仿佛听得到有谁在笑,讽笑,一两声。
笑,仿佛说着。你以为珍宝可以失而复得么?你以为玉瑕可以碎过无痕么?
明白那是谁的笑声,反而是绝望的愤怒。
秋水!你答应过的!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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