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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竟然被那该死的魔女欺骗,竟然天真的以为,单靠间桐樱这个伪圣杯就可以完成永生的目标,殊不知,爱因兹贝伦的人偶依旧是开启圣杯的催化剂。”
他转身看着我身后的依莉雅,轻轻挥手,命令身边待命的七名assassin道:“去吧,把人偶夺回来,奉献给你们的主人,顺便杀掉碍事的。”
“遵命,吾之主人。”围绕在阿特拉姆身边的七名assassin纷纷把短刃横在胸前,做出准备冲击的姿势。
手里的干将莫邪却不由自主地发出嗡鸣的警告声,霎时,一股利刃的寒意从我的脖子后面袭来,黑色的短刀划过我的后颈,温热的液体洒出,手里的双剑在极速转身的情况下死死地格挡住不知何时从我身后出现的黑衣刺客。
受到号令而忽然出现在我们身后的十名assassin想必是早就趁着我们因为被黑影污染archer而分心时,遮蔽了气息藏匿于我们身后,而原本围在阿特拉姆身边的七名蓄势待发的assassin在最一开始仅是充当分散我们注意力的作用,但此刻他们也带着冰冷的杀意和身后的敌人前后夹击我们。
阳剑干将拦住刺向依莉雅的黑色匕首,刀锋相交之间,在和银发少女身前不足两厘的地方擦出飞溅的火花,可随后另一把利刃随即刺入我的后背,无处不在的assassin此刻完全占据了优势。
腰部完全被温热的液体浸润,不知道多少次奋力格挡开即将刺中要害的匕首,可颈部和腰部留下的血液和高强度的战斗几乎让我透支。
横过来的一把银色巨斧忽然劈开了试图扎向我心窝的assassin的手臂,女仆莉兹莉特那可怕的哈尔巴德重斧在她的手里竟然完全没有重量,在我和依莉雅的四周画出一个死亡之圆,斩断一切试图侵入其中的assassin。
得到稍微喘息的我,感觉到腰部和颈部流血的地方正在被依莉雅用银丝魔术裹住,勉强止住流血。
而更远处,原本重伤未愈的女魔术师竟然以强劲的猛踢和重拳荡开了几乎和她贴身而战的三名assassin,完全赤手空拳的巴泽特竟然有着几乎变态的近战能力,她死死逼近一名高达两米的assassin,以手肘猛击他的腹部,她的胳膊似乎被用某种魔术强化过,那是和之前公主与我对抗阿特拉姆时公主给我身上施加的魔术类似,可如今,公主美狄亚早已灰飞烟灭,我实体的身躯完全无法威胁到assassin,只能依凭眉间尺留给我的干将莫邪这样的驱除邪灵的名刃来对抗。
哈尔巴德将一名试图跳跃攻击我的黑衣从者横空拦下,随后用它那粗壮的尖端直接把他钉死在地上,我回望着巨斧的主人,莉兹莉特的背后被插着三柄黑色短刀,可她居然还能游刃有余,我忽然想起之前在城堡里,未狂化的眉间尺也几乎摆在她的巨斧下。
像是被什么熟悉的感觉攒满全身一样,干将莫邪几乎和自己融为一体,之前赤的武技此刻竟然被自己不由自主地模仿起来,竟然也能挥动个一招半式,虽然只是单纯地护住依莉雅不让她受到assassin的伤害。
干将插入一名长发assassin的白骨面具,她的短刀也捅入了我的腹部,剧痛之下血液几乎流干的身体竟然以捅入她面具的干将为支持,双手按住刀柄深深地把那利刃插入那家伙的头骨里,可她依旧没有放手,匕首扎入肉体的痛感深入脊髓,满脸冷汗的自己拽住干将,以刀身和那家伙的头骨的连接处为支点,飞身踹开伺机试图抢夺依莉雅的矮个子assassin,被他投掷的短刀划去了脸上的一大块皮肤,血液滴落在手里的干将上,仿佛回应自己的召唤一样,干将竟然腾起了和赤那时一样的火焰,直接灼烧着assassin的面门,终于无法忍受的assassin松开捅入我腹部的短刀,捂着脸发出凄惨的喊叫,面具下已经完全被干将溢出的火焰烧掉,只剩下头骨,也许那面具下原本就是头骨也说不定。
回过神来,理智已经有些不清晰,大概是眉间尺留下的宝具所致,响应我的名刃在接受我的同时,理智也在慢慢地被侵蚀,另一个试图抢夺依莉雅的黑衣从者被我身上的杀气逼得略微迟疑了一下,就在那一迟疑中,我生生地拔下了原本捅入我腹部的黑色刀刃,嘴角竟然露出半狂化的笑声。
“啊哈哈哈!喝啊!”黑色的刀刃被我抛掷而出,插入那黑衣从者的眼眶,随后脑子里开始被狂化慢慢侵蚀,干将莫邪的火焰慢慢包裹着我的半身,那并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烧伤,而像是一种护身的概念防具,是因为双刀的缘故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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