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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把发生的一切告诉他。
“多谢公主和士郎先生的美意,既然saber已经是士郎先生的从者,那么我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了。”简单地表达了感谢之后,赤用脱下的烂布衫擦拭着黑白双刀,小心地插回到后背的腰带里,默默地离开我们,站在电厂大门处充当护卫。
金发的少女对着离去的赤大喊:“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如此仇恨,为什么…你要称呼我为暴君?!”
像是不得到答案就会一直问下去的样子,少女等待着布衣少年的回答。
赤没有回头,他手指伸向背后,指着自己的双刀说道:“是我的父母告诉我的,他们的魂魄被铸入刀中,这也是我一直没有告诉公主的,我身为狂战士的宝具。干将莫邪可以在交锋中识别对方以及对方的武器曾杀过的人,并以此为条件决定我狂化的程度。兵刃上沾染的平民的血液越多,就意味着他是一个嗜血的暴君,而母亲把双刀的位置告诉我的那一刻就让我牢记一句话————干将莫邪是终结暴君的利器,我要以它们杀便天下的暴君,是的,这便是我,眉间尺的宝具,身为狂战士的我并非因为公主的不完全召唤而无法随时狂化,而是取决于对手生前是什么样的人。”
少年回头看着saber,粗厚的眉毛拧紧,冷冽地说道:“你和你的剑上,沾染了太多你无辜国民的血液。”
简单一句话后,真名为眉间尺的男孩再也没有回首,他一个人寂寥地望着天边的白云,在几乎如同废墟的核电厂里他的背影如此的孤独,那是生前立志刺杀一切不义之行的暴君的夙愿,却让我感到莫名的熟悉,大概我的心里是羡慕他的背影吧。
Saber呆住了。眉间尺最后的一句话像是对她的最终审判一样,泪水划过她的面颊,她默默地离开我们,选择一个人站在荒凉的空地上,周围是使魔的残骸,她艰难地拄着长剑,颓然地独自站立着。
我无法让她一人那么呆着,跟着她走出去。
她的发辫已经完全散开,有些狼藉的金发和脸上的血痕,让她显得如此痛苦。
感受到和saber之前联系的我,竟然可以看到她的回忆,脑海里如过电影那样。
烈烈残阳下,凋零的战旗和熄灭的号角,跟着她的回忆再一次回到了那遍是尸体的卡姆兰剑丘上,被不列颠王亲自杀死的昔日效忠自己的骑士们,她想起了为了抵御敌人的进攻而屠杀一个村子的平民来搜集粮食,不断地,不断地杀死少数的人,不断地,不断地,为了拯救灭亡的祖国,为了拯救更多人而去不断地杀死更多的人。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王,所以,我需要圣杯来为自己的国家重新选定一个合格的王。眉间尺说道很对,我确实是个暴君,一个不懂人心的…。暴君。”
那是少女的心中最真实的心情,为了拯救更多的人而拼杀,到头来却发现距离自己最近的人,连他们的心思都没有好好领会到。
“saber,不要这样消沉,更无须在意别人的评价,反正在我的心里,saber是最可靠的存在。说真的,要不是saber一直帮助和保护我,如今我大概也不知道会有多惨了吧。如今在此刻你还有我和依莉雅,虽然我不知道合适不合适,我们就是你如今身边的人,还等待saber保护我们呢。”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说出那么多语无伦次的话。
金发的少女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自嘲地揉去那抹眼泪,可不知道怎的,我心里更愿意她再多哭一会儿。少女再一次握紧无影长剑,重新变成了充满战意的跨马上鞍的骑士王:“士郎说得很对,人无法为做过的错事而悔恨,反而不如抓住现在。哎,没想到士郎也能说出那么有道理的话来呢。”
我挠着头,随后响起来什么似的:“其实,这也不是我的话,是依莉雅告诉我的道理呢。”
她看着细心照料rider的依莉雅,想是看到了十年前相似的银发背影,她努力地笑起来:“嗯,确实,依莉雅斯菲尔很有姐姐的可靠和风范呢。”
我劝慰saber回来,却看见公主拿着什么迎接我们到来,脸上竟然是兴冲冲的。
“对了对了,saber,我这几日没事的时候用布匹做了很多的新衣服,你看你身上的常服都破碎了,再穿着会显得很不好看的。”公主不知道从何处拿出了一件精致的衣服,似乎是准备很久的东西,以她的身材穿起来大概会稍微显得紧了些,所以才送给saber吗。
为了劝saber开心,我接过公主的衣服,慢慢展开,随后目光僵直了,我回头瞪着公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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