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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步远,那人居然在你的眼前伤了几个人,最后还在五招之内伤了你,是他的武技太好,还是你的武技变差了,这两年在京城,把保命的功夫丢下了吧。”说着,脸色已是有些不快。张景听了,也不敢回嘴,讪讪的不作声。
袁深看了,大是惊讶,这张景据说在去京城廷尉府之前在安阳这里的当兵,在军中也是一把好手,光棍一条,在京城也是好勇斗狠之辈,每次打架很少有吃亏的,谁要惹了他,都会被他打得鼻青眼肿,从来不服人,平时嘴里只是说‘老子京城第一,边军第二’,问他为什么说是边军第二,他眼一瞪,却不说话,今天看他在召来眼前的表现,看来他的心目中,只有这召来才是边军第一,可这召来武技如此好,怎么会在这安阳当个小小的贼曹。不过,也不奇怪,自己功夫也不错,比袁家那些个大族子弟都强,不也是因为是袁氏远支,沾不上光,只能做个小小的廷尉府属史吗。
袁深一边想,一边为张景解围说:“这也怪不得张兄,那刺客的身法很是怪异,看起来很是轻松,却是形如鬼魅,伤了那几个传舍的人只是一息之间,大家也是没有想到,才被他一击而中,如果不是张兄反应快,恐怕就不只是受伤了。”
召来听袁深为张景解围,倒也不好再板着脸,转过头来对袁深说:“让袁兄见笑了,袁兄如此说来,倒也怪不得他了,袁兄可看清那刺客的身形,用什么武器了吗?”
张景松了一口气,冲着袁深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谢他为自己解围,不然今天可就难看了。袁深也不作意,回忆了一下说:“那刺客身材与召兄相似,但瘦一些,使一柄细长的剑,大约有四尺长,却只有一指宽,不知是什么人打造得如此细长的剑,平时还真没有见过。”
召来听了,说:“此人身材瘦长,武器又是如此轻细,大概武技是走精巧一路,招式大概也不以力量为胜,而是以精妙为主,出手角度可能也极刁钻吧。”
袁深越发的惊讶,“召兄说得极是,那刺客第一次出手,就划断了传舍弩手的手指,同时划断了弩弦,与张兄对阵时,长剑基本不与张兄的长刀相碰,出剑的角度也极是奇怪,身子不知怎么一扭,就到了张兄的背后,张兄也是措手不及,这才中了他的道,被刺中了左肩。”
召来又问道:“那刺客既然伤了张景,怎么会放过他,居然没有取他性命?”
袁深说:“开始也没有想到这些,那刺客伤了张兄后,又进一步,长剑直刺张兄的后颈,将要得手时,突然回剑反撩,然后一声闷哼,也不说话,跳下屋顶,片刻就不见了踪影,因为很多人受了伤,就没有再去追,只是加强了蔡大人的防护。后来检查时,弩手说差了一支铁矢,也不知掉到哪儿去了。”
召来听了,又说:“第二天没有检查吗?”
袁深说:“查了,第二天又上屋顶去看了看,只看到几滴血,其它的什么也没有。”
召来一想,说:“恐怕是有人救了你们,这个人的武技更是高超,居然能不用弩即射中刺客,不知是什么样的人,真想见一见。不过看得出来,这人对你们没有恶意,很可能是暗中保护这位蔡大人的,如果有他在,那你们后面的路途应该比较安全了。”
袁深说:“张兄和我也是想了一路,只是没有想到这人会是谁,过了太原后,因为接近边城,我们也没敢大意,好在一路上没有再遇到什么刺客,现在看来,也许是那位高手在暗中帮忙的原因。”
召来又问张景说:“你后来没有再感觉到什么?”
张景想了想说:“从那天晚上遇到刺客后,那种危险的感觉就再没有出现过了。”
召来听了,也不多说,“好了,边说边吃吧,边城没有什么好东西,希望袁兄还能吃得下去。”
三人边吃边说,因为身上没有了任务,又是在召来的家里,张景没有一点压力,加上这一个多月累得很,最后喝多了,也不管袁深如何,自个倒在了客房里,先睡了。袁深却拉着召来,边喝边谈论,主要还是向召来讨教武技,大有相见恨晚之叹,召来见袁深也是投缘,两人倒也说得开心。
第二天张景醒来的时候,袁深正睡得香,张景正想推醒他,忽听到屋外小院里有呼呼的声音,夹杂着一声声的轻喝。连忙走出来一看,只见召来正在练习,一柄长刀在手中,撕出一声声的风声,但却没有太多的变化,翻来覆去,只是那么几个来回。
张景揉了揉眼睛,看得不是很明白,这几招不是军中常用的刀法中的一部分吗,自己是全套刀法都练熟了的,召来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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