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页)
鲁暮当然不能告诉他扔垃圾箱了,于是硬硬地岔开话题:“我听说他又回美国了。下午你的几个朋友都来看过你了,我怕他们人多太吵,让他们先回去了。”
“谢谢你,谢谢你没有让他们留下来。”沈维尼真诚地说。
“你有什么心里话,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你可以跟我说,我不会告诉他们。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挺难受,你不说出来会更难受的。”
“真的没什么。”沈维尼还是那句话,然后他终于长出一口气,算是告诉鲁暮他的压抑已经释放完了。之后,他脸上的笑容渐渐退去,重新闭上了眼睛,说:“我困了,想睡会儿。”
“躺下睡吧。”鲁暮又扶着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对他说:“医生建议你至少住院一个星期。今晚我会一直在医院守着你,明天白天梅清来,晚上我再来。”
“我不要梅清来。”沈维尼说:“我不想看见她。”如果不是店里和家里还有猫要照顾,他会立刻开了梅清。
“怎么还跟梅清有什么关系吗?”鲁暮自言自语地纳闷,然后说:“那……我让小波来?”
“不用。”沈维尼说:“白天让求包养来,全世界就他一个闲人。”
“啊,好,那你睡吧。”鲁暮站起来,看看没什么事了,便悄悄出去了。
沈维尼躺着床上,暂时还睡不着,他只觉得很累,身上到处都很酸,胃里很痛。然而,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明天……到了明天……我要好起来,我要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码字码的黑白颠倒了,凌晨五点才睡,一睁眼上午十点了,还想再睡会,忽听楼下有人吵架,本以为吵几句就得了,结果还没完了,听着越来越凶的叫骂声,我爬起来去阳台往下看。两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因为一个中年女人在那里互骂,听上去三个人还互不认识,不晓得因为什么,然后两男的就掐起来了,其中一男的长的像常上康熙来了里面的张兆志,大冬天的只穿了一件套头卫衣,卷着袖子手里挥舞着一条湿抹布,与他对打的男人捂得严严实实,感觉挨两拳都不会疼。抹布男人明显不会武功,除了挥动那只甩着湿抹布的手,什么招也使不出来,捂得严实的男人一会左拳,右拳,勾拳,长拳,耳光,脚踹,十八般武艺轮流上阵,把抹布男打得落花流水,好几次撞在身后的铁皮板上,差点摔倒在地。抹布男占不到便宜,气得转圈,零乱,然后把旁边始作俑者的女人的自行车推倒,开骂,然后,捂的严实的男人又对他一阵拳打脚踢。不过话说回来,两人相互下手都不重,有点像武打戏前的彩排,不然至少抹布男早就挂彩了。这架打的我一点困意都没有了,看着实在热闹,我找来手机想录下来。可每次都是这样,当你觉得什么有趣要留下影相资料时,它偏偏就翻篇儿了。不打了,一群邻居过来拉架,扯开了,骂声还在继续,比武结束了。后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起来洗了脸换了衣服下楼,看见110来了,小区门口还在陆续往里涌着看热闹的人,包括一个长得像极品受的年轻男孩也抻着脖子往里看。只有我一个人悠哉悠哉地往外走。走了半条街,买了一袋猫砂都回来了,人群还没散去。这上午就差不多过去了。
于是,继续码字,这架打的,把我整精神了。
☆、第十七章
早上,鲁暮出去打早饭的时候,沈维尼起来了。胃里烧酌着、搅痛着,但他忍得住,他只有一件事不能忍,那就是手上还戴着顺子给他买的戒指。于是,他挣扎着起了床,来到窗前。
他住在住院部的八楼,楼下是住院部的后院,有人工修建的树木、小路、凉亭、假山和小池塘。院子里没几个人,毕竟住这儿的都是病人,没几个有精神起来晨练的。
他估计了一下自己距离池塘的距离,如果力气够的话,应该可以丢的进去。于是,他把戒指从左手的中指上拔下来,然后手扶着窗台,右手运足了气,用他所能使出来的最大的力气将戒指向外抛了出去。
“你在干嘛?”突然回来的鲁暮把他吓了一跳,在他回头之际戒指已经飞了出去,所以他没有看到戒指是不是掉进了池塘。
“过来吃饭,医生不让你下床,赶快回来躺着。”鲁暮把已经耗尽全身力气的沈维尼扶回床上。他知道他刚才在扔东西,但他装作不知道,什么也没问。看着他吃完早餐之后,鲁暮收拾了饭盒,看了看时间,对他说:“求包养刚才说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就不等他来了,你一个人先躺会。对了,一会你给白小雨打个电话吧,昨天把他吓坏了。白天求包养在这陪你,别让他闹你,医生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