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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的,是张意重金投资的,七岁有了第一架斯坦威的钢琴,十一岁有了第一颗卡地亚的钻石,十三岁有了第一瓶香奈儿的香水,十五岁有了第一只爱马仕的拎包。见过张琳琅的人无不称赞她有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这双大眼睛昭示着她的养尊处优,涉世未深,也称赞她如轻铃的笑声,昭示着她永远的无忧无虑,浸泡在蜜罐里的生活。
幸福对张琳琅来说如囊中取物,但她一点也不愿意和旁人分享,她记得十二岁的那年父亲张意带了一个小女孩回家做客,那小女孩的父亲曾是张意商场上的合作伙伴,却不幸丧生于一次车祸,雪上加霜的是她的母亲也因为子宫癌病逝了,张意看她可怜资助了她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也带她回家和自己的女儿做个伙伴,但谁知张琳琅看见那女孩身上穿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裙子时当场大声哭出来,硬是要求她将裙子脱下来,因为那是父亲买给自己的,是独一无二的,不允许别人占有的。
所以叶琨的出现让张琳琅和张意冷战了足足一个月,她实在不能接受父亲在外还有一个女儿,而这个名义上的姐姐将分走本属于她一个人的父爱,但她早已不是那个会哭闹的十二岁小女孩了,很多事情她知道自己最终必须妥协,可是妥协归妥协,要她接受叶琨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事情,叶琨永远是站在她的对立面,她从内心深处不喜欢她,排斥她。
夏臻霖和张琳琅从法国餐馆出来时已经近八点了,张琳琅不想回宿舍,准备去夏臻霖那里过夜。
因为她之前常常去夏臻霖的别墅过夜,佣人阿姨早就将她示为未来的女主人,恭恭敬敬地称她为张小姐,而夏臻霖房间的衣橱里也挂着她的衣服,书房里也有她喜欢看的画册,桌子上也搁着她平常用的香水,她早就以女主人的姿态融入了夏臻霖的生活中。
泡好澡,张琳琅穿着真丝睡裙出来,夏臻霖坐在沙发上品酒看杂志。张琳琅走过去,拨开他手中的杂志,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白皙纤细的小腿攀附上他精壮的腰。
这无意是个暗示,夏臻霖将她抱在腿上,手环住她的腰,加深这个吻,旖旎浪漫的夜晚,后面该做什么事也是水到渠成的,张琳琅早化成了一滩水融化在夏臻霖结实滚烫的身子下。夏臻霖一手撩起她的衣裙,微微眯着眼睛啃噬她颈部白嫩的肌肤,可不知为何脑子里如胶片地拼凑起四年前的一个夜晚,他一怔,喉结稍稍滚动,垂眸看着身下的可人儿,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心情。
“臻霖,你怎么了?”张琳琅声音柔柔的,双手还抵在他结实的胸肌上。
“我有些累了。”夏臻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大概是最近工作太忙的关系,都没什么兴致。”
“真的?”张琳琅反问,有点不可置信,她了解夏臻霖是个欲望很盛的男人,这些年他工作一直很忙,但精神不减,每次几乎是疯狂地掠夺她皎洁的身子,折腾好几次才结束,这是他第一次说“有些累了”,真的怀疑是他的借口。
夏臻霖点头,轻轻推开她搁在他胸口的手臂,掸了掸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他将她看成了叶琨,不可否认,作为姐妹的她们长得有些像,但再相似也是两个人,他断然没有认错的道理,何况这是他最爱最宝贝的张琳琅,他怎么可能看着她脑子里浮现另一个女人的脸?
也许真的是工作累了的缘故,他只能将之归咎于此。
但这一晚,夏臻霖抱着张琳琅入睡,却梦到了叶琨,梦到四年前那个短发齐颈,眼睛漂亮得会说话的叶琨,她涨红脸向他表白,然后又像小兔子一样逃走了。
他醒来正是午夜两点,张琳琅蜷缩在他怀里睡得正熟,低头可以看见她长长的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他突然想吸根烟,轻轻抽出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带着她轻轻的一记呓语,下了床走到沙发边,打开烟盒掏出一根烟,点上。黑暗中,那一芒星火点缀了他有些迷惑不解的心情。
“啊”的一声,张琳琅惊醒,额头上全是冷汗,她发现自己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立刻慌张地起身寻找夏臻霖的身影。
“怎么了?”夏臻霖捻下烟,光着脚走到床边,接过她微微发颤的身体。
“臻霖,我做了噩梦。”张琳琅贴在他怀里。
“我在这里。”夏臻霖安慰她,“要不要喝点水?”
张琳琅摇头:“你怎么不睡觉了?我睁开眼看见你不在心像漏了一拍似的。”
“抽了根烟。”夏臻霖轻抚她的长发,“你最近还总做噩梦?是不是课程太紧张了?”
张琳琅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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