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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站在寝室门口,面带微笑注视他,眼中浮现殷切的目光。在楚一飞经过时,轻轻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坦白说,楚一飞面对他有点尴尬,钱家倒塌谈不上由自己一手造成。可终究是参与者。他是钱大项表哥,不管对方多坏,毕竟是亲戚。楚一飞不后悔干了这事儿,只是对洛水心怀愧疚,尤其他对自己态度还如此好。
“哎,这年头还是好人多啊。”楚一飞感慨无比。
在万众瞩目下,楚一飞进入那扇充满危险气息的大门,进入前,王定邦无比紧张地向他说:“千万别紧张,就当和一群老人家聊天。”
“我会的。”楚一飞点头,毅然跨出第一步。
王定邦度过他在这个世上最艰难的一个钟头,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六十多年,都像眨眼间便过来了,连回味的空当都没有。可眼前的这个小时,却让他连呼吸都有点停滞下来。每一秒钟,都在很撩人的刺jī他逐渐衰老的心脏。
不止是他,中医系学生脸上也写满紧张与忐忑,当然,其余系的领导们,也好不到哪儿去。毕竟,请来的都是中医高手,若是连一个小屁孩都打不败,还活着干什么?
可是,需要用这么长时间考校吗?按照他们的想法,不是最多十分钟就可以结束这场看似闹剧的考验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西医系领导们不淡定了,手心手背全是汗啊。
咯吱——
会议室大门被拉开,皮肤略显苍白,头发不长不短,但摆一摆,足以制造飘逸效果的楚一飞不疾不徐走出来。他表情很平静,瞧不出任何情绪。
他缓缓走向一脸期待的王定邦,张嘴,吐出一句让中医系学生跌入深谷的话:“对不起,王老。”
王定邦脸sè黯然,yù拍拍他肩膀勉力安慰两句时,楚一飞又丢出一句很贱的话:“我没尊重老人家,更不该打老人家脸。”
“你的意思…”王定邦表情微楞,一时没回过神。
“我通过考验了。”楚一飞表情微羞,说道。“可能是我对待医学的态度过于严苛,老人家们被打击到了,现在精神状态并不好。”
王定邦张大嘴巴,他很没风度涵养的冲进会议室。只见三位来时还趾高气扬的老中医,此刻却面sè苍白,瘫软坐在椅子上,神神叨叨,不知在说些什么。原本很犀利很有杀气的眼神也浑浊不堪。以医学角度判断,他们好像得了失心疯。
“通过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震住,王定邦不淡定之余,思索着楚一飞怎么可能打击这几位中医协会的老中医。难道,他是武力威胁吗?
心念至此,又是笑了起来。考验不对外开放,但有监控器监视会议室的一举一动,虽然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可绝对不会出现他想象的暴力事件。
那么——楚一飞怎么做到的?
难道和那张药方一样,他又惊yàn表现了一次?
忽然之间,王定邦发现这个年轻的小家伙,越来越难以捉mō。
楚一飞通过考验了。
令全体师生大跌眼镜的同时,各系领导直呼有黑幕。同为中医师,那帮人肯定是站在王定邦这边。甚至几个西医系领导表示要投诉这几个中医协会代表。浑然忘记当初请他们来时的歌颂赞美。
但不管如何,楚一飞通过考验,获得了中西医交流大赛的资格。
至于那几位中医界前辈怎会一场考样下来,没nòng垮楚一飞,反倒把自己nòng得无精打采,像丢了魂似的。除少数人关注,多数都不在乎。
胜利者才是焦点,失败者至多收获一些白眼。很残忍但很现实的道理,哪怕他们是中医界德高望重的老中医——
说起来,楚一飞这样做,含义很深沉。他可以不着痕迹通过考验,不惊yàn不气短,完全不用刺jī这几个老中医。但史青衣的成功案例给予他一定启发。
炒作!
是的,想功成名就,要打响知名度,炒作是不可或缺的手段。他要通过这一次考验,来引起别人的关注。
年仅十八岁的大一新生将三名老中医刺jī成这样,这在中医界,绝对算是爆炸性新闻!
楚一飞就是要这种效果,炒作么,我飞哥也会的哟——
说起如何刺jī三位老中医,实在没炫耀的资本。无他,利用手镯提供的信息,楚一飞假装一把旷世神医。在修补这几位中医的某些中医理论之余,还给他们上了一堂深刻的思想政治教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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