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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自地继续说着,“咱这梗阳可是当年尧帝建都的地方啊。”
“哦。”王队若有所思地答道。
……
在房间里躺了两天,王队始终把玩着玉佩,玉佩直径寸许,阴刻风鸟纹蝙蝠型,雕琢并不精美。
数数囊中所剩无几的钱,王队终于下了决心,唤来牛二:“小二哥,我财物遭贼人抢劫,劳烦帮忙用这块祖传玉佩换些钱。”
“使不得,客官,使不得啊。”牛二连连摇头,“这是官宦人家的物件,小的出去贩卖,被抓到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王队一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小二哥你多多帮忙,你肯定可以找到门路,换些钱来,我多多酬谢。”
“那恐怕难以卖出好价钱啊?”
“诶,我着急用钱,卖多卖少无妨。”
“客官您这是要走吧?敢问要去哪啊?”牛二见王队并无回答的意思,便继续说道,“客官,您可别怪小人多嘴,当下,哪都不如咱这店里安全。”
牛二给王队倒了一杯茶,继续说道:“咱并州虽未起黄巾,但也有黄巾流窜过来,丁刺史正着力捕缴,”牛二说到这,上下打量下王队,“客官您的装束,恐怕……”
王队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谢小二哥提醒,那就劳烦你卖了玉佩顺便帮我买两套合体的衣服,你穿的这样的就行。”
“那可使不得,客官您怎么能穿我们下人的衣服啊,”牛二连连摆手,“您甭操心了,我替您置办。”
……
第二天一早,牛二捧着两套新衣服兴冲冲跑进来。牛二关好房门,神神秘秘地把一小袋钱塞到王队手里。
“客官,玉佩我帮您换钱了,”牛二低声说道,“卖给了过路的客商,价格给得公道,又不会给您惹麻烦。”
“多谢小二哥。”王队笑了笑,从袋里掏出几枚钱塞给牛二,“小二哥,从这里可有车马通往祁县?”
“咱们这里是官路旁,原本是车马往来热闹的,可这些年,兵荒马乱,没喽。”
“那可否买匹马?”
牛二苦笑:“大爷啊,这年头,各地刺史、太守都在征兵买马,马比我这小命还值钱呢。您想去祁县,怕是只能走着去喽。”
王队倒是不怕走路,问道:“那走路去要几天?”
“走官路,原本两天准到,但现今有黄巾出没,还有官军,”牛二凑前一步,低声说,“官兵凶着哪。”
王队沉吟,挥挥手示意牛二出去。
……
傍晚,王队被一阵嘈杂声惊起,起身去窗口查看。“嘭”房门被踢开,几名兵卒冲进屋内。牛二捂着脸瘫在房门口。
一个二十岁左右军官模样的人随后走了进来。
年轻军官浓眉短髭,身着软甲。站在门口,盯着王队上下打量了一番。往前走了几步,军官把手中提着玉佩伸到王队面前,缓缓问道:“可是足下之物?”
王队微微点头:“确系在下祖传之物,在下受困于此,不得以劳烦小二哥变卖换取路资,”拱手向那军官,“还望将军莫要为难小二哥。”
年轻军官似笑非笑咧咧嘴:“纵系足下家传之物,难道不知私下买卖按律当治罪吗?”
王队赶紧深施一礼:“将军恕罪,在下久居塞外,实在愚钝,此番回乡探亲确是给将军您添麻烦了。”
年轻军官示意兵卒们拉起牛二退下,踱到桌边坐下,抬头看着王队:“足下去哪里,所探何人啊?”
“祁县王氏。”
“哦?”年轻军官站起身,“足下与祁县王允王豫州是何关系?”
王队微微一愣:“乃在下远亲祖辈。”
“哦”年轻军官一拱手,“原来是王豫州亲眷,失敬,在下并州刺史属下张辽,敢问足下高姓大名。”
“啊?!”王队微微吃了一惊,赶紧施礼,“原来是张文远将军,难怪如此人才。在下王队。”
张辽脸微微一红:“在下不过是并州一从事,岂敢当将军之名。”
“欸,张将军少年老成,胸怀大略,封侯拜将是迟早的。”
“惭愧。”张辽拱拱手,拿起玉佩道:“王兄祖传之物请收回。”
“岂敢、岂敢,在下实是因囊中羞涩,惭愧、惭愧。”
“欸,祖传之物岂可轻易变卖,”张辽把玉佩递给王队,“此乃从几名私盐贩子身上搜得,仔细盘问,方才来此客店巡查,不想倒把王兄误作贼人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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