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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而令人迷醉的男性气息刺激着她的嗅觉,使她放松不下来。
“我,不习惯——”
他应该要等她睡着后再上床,他以前都是这样的啊!不然她一个人睡也是可以的。不过,她不以为今天的雷季渊肯这么做。
“你的体力还很充沛是不是?”他邪气一笑,“如果你不累,我们可以行房。”
他大胆的言行吓坏她了。她忙闭起眼睛,感觉脸热热地发起烧来。
雷季渊低低的笑了。
原以为她今夜铁定睡不着觉,却没想到她轻易地进入梦乡。
望着妻子沉睡的安详容颜,他俯近她,在她粉红色的唇瓣轻轻一啄。他的额头靠着她的,闭上眼睛,与她相拥而眠。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塔拉海踩着重重的脚步,怎么也不相信雷季渊居然会这样对她。
今天一早,雷季渊便登门来访。
昨天秋猎才结束,今天他便来找她,她还为此窃喜不已,以为他是迫不及待想见她,没想到——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一阵斥责,他居然是为了那个无耻的汉女来责难她!
那个贱人有什么好?为什么一向处处留情的表哥会那么珍视她,把她捧在手中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不!她不相信表哥真的爱她!
如果他真的爱她,那么之前为什么要放她独守空闺,请旨参与秋猎?
由此可见,一定是那个汉女在他面前搬弄是非,表哥才会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头上!
哼!一定是这样!
那个无耻的女人要是以为她这么做她就会怕了她,哼!那她可打错如意算盘了。
塔拉海冷冷地笑了。
她绝对要应采灵知道她——塔拉海郡主不是好惹的!别以为她会一声不吭地任由她欺凌。
等着好了,她会要她付出代价的——
“奶娘!”
“郡主。”
“你去给我找人调查兀真。应采灵那女人,我要知道她的弱点!”奴罕氏慌忙摇头。
“郡主,这么做有失您的风范呀!何况……得饶人处且饶人,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件事,您就当作没发生过,算了吧!”
塔拉海听完,重重的拍打茶几,怒道:“奶娘!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对我说起教来了!那个女人得罪我、抢走了我的表哥,你居然叫我当作没发生过这回事,你教我这郡主的脸往哪儿摆?少啰唆!我叫你去你就去,不然就有你受的了!”
奴罕氏不敢得罪刁蛮的主子,只好乖乖照办。
“是,奴才这就去办!”
采灵将画好的梅花图样描到白色底布上,上面再覆上一层金黄色的绸布,以绣花绷子固定住,开始着手配置绣线。
因为塔拉海将采灵早已画完成的图撕毁了,她只好又花费一次的工夫重新打样过。但是,采灵总觉得没有原先画得好,所以一画再画,严格说起来,她一共花了三天画图,从二十多幅图中,选了一张自觉还算差强人意的图打样。
画湄跟在采灵身边将近六年了,照理说她是最了解小姐的个性与想法的人,实在不该惊讶的。
从吃过早膳后,小姐便着手绣起枕套。中餐除了喝些热汤外,她就是静静地坐着绣花。算了算,她有五个时辰都在做同一件事,太强了!
她知道只要是小姐想做的,她就会执意做到一个阶段为止,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中,小姐的个性也算是少见的吧?无论是追求自己的幸福,或是与刁钻的塔拉海郡主、与王妃、与睿王爷之间的应对,立场都是那样坚决,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想表达的是什么……全是由她自己取决,无一丝勉强。
要是她也能有这样的个性就好了!
自古以来,女人的地位始终被压抑得死死的,被教导成听话、柔顺、依附男人而活的菟丝花。而小姐却非常率真,难怪有时候把老爷气得七窍生烟。
画湄轻轻地笑了起来。原本是愉快的微笑,不过一会儿之后,却笑得嘶牙咧嘴。喔,腿好麻!
真佩服小姐还能维持那样的姿势不变,她才站没几个时辰就吃不消了。由此可见,小姐之所以能成为小姐,也要有下人难及的毅力才行。
天色渐渐暗了,就在画湄不知道还要再站多久时,应采灵开口了。
“我再绣一刻钟就停手,你去厨房拿些吃的,我有些饿了。”
“马上就来!”只要别再叫她站着,做什么她都愿意!
看着画湄一溜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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