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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看守,但却又给人一种戒备森严的感觉。
孔子曰和百里凤这对儿好奇宝贝相视一笑,毅然决定要深入虎穴,打探一二。
二人将醉汉往地上一扔,同时向前一步,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隔着门板,屋子里传出老鸨的声音,说: “主子,今天已经有五名客官相继摇出了三个六点。经姑娘们辨认,那五人确突都是男子,并没有一名女扮男装的姑娘。除此之外,其他几家店里,
也没出现过值得怀疑的女子。”
屋里面沉默了三秒后, 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说: “下去吧。”
那声音让孔子曰觉得耳熟,却又无法分辨出到底是谁。她皱了皱眉,伸手去拉百里凤,示意他应该闪人了。然而,百里凤却冲着孔子曰笑了笑,指了指身后侧,说: “中埋伏了。”
孔子曰顺着百里凤的手指看去,但见身后已经站满了手持鸿国乓刃的便装侍卫。
紧接着,房门被拉开,屋子里柔和的光线倾洒出来,落在了蹲在地上的二人身上。
孔子曰转回头,望向飘着淡淡酒香的屋子,看见了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那个男人身穿玄色衣袍,披散着一头黑段子似的长发,略显疲惫地斜倚在椅子上,看样子似乎有些微醉。
他的脸上戴着一张银色面具,手中拎着一壶清酒,酒水由壶嘴处滴落了两滴,掉落到他玄色的衣袍上,晕染成一朵墨色的梅花。
他那红艳的唇瓣微张,呼吸着炽热的空气。他那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遮挡住了眼中的寂寥与苦涩,却遮挡不住那些萦绕在空气中的愁绪与疲惫。
当房门被打开的瞬间,孔子曰与他四目相对,二人皆是一愣,纷纷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目光。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界那么长,又仿佛只是弹指之间那么短。
脸戴银色面具的男子忽然站起身,用尽全身力气扑向孔子曰!
在力的作用下,孔子曰被他扑倒,身子后仰,只听咣当一声,她的后脑勺便与地面来了一个深度接吻。这个吻是热情的,是残暴的,是令人窒息的,是……可以使人昏厥的。因此,孔子曰还没来得及感受重逢的心情,便昏死了过去。
孔子曰悠悠转醒时,已经是月挂树梢。
她的眼皮动了动,但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静静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努力分辩着自己所在的方位。
很显然,她不想见胡狸,只想离开这里。
她可以不在乎胡狸刻意接近她,戏耍她,甚至给身为白虎的她下毒,但是……她无法接受一个为了得到“江天一色珠”而诱骗她感情的人!
虽然人们常说“事不过三”,但是,但凡被毒蛇咬过的人,都会惧怕那种接近死亡时的恐惧与绝望,又怎会将毒蛇养在身边?
孔子曰的血液里,有着百兽之王的骄傲,所以,她不允许自己在同一地方摔倒两次!
孔子曰是位很有耐性的猎手,所以,她不急着睁开眼睛,而是在静静中等待,等着胡狸走出这间房门。
然而,胡狸却如同一座雕像般坐在孔子曰的床边,自始至终都不曾移开半步。
万籁俱静的夜晚,晚风吹拂起罗帐,胡狸缓缓地低下身子,去亲吻孔子曰的唇瓣。
闭着双眼的孔子曰,触觉上变得更加敏感。她能感觉到胡狸吮吻下的苦涩,以及他灵魂中的颤抖。但是,她仍然选择漠视。
胡狸的吻断断续续, 似乎在压抑着疯狂的情感。他轻啄孔子曰的唇瓣,喃喃道:“子曰,我知道你醒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见孔子曰仍然毫无反应,胡狸再次轻吻孔子曰的唇瓣,鼻音颇重地说: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怨我骗你。你……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子曰……子曰……
“子曰,我自以为第一次见到你,便是看见你坐在酒楼里啃卤猪头。那时候,我还让青衣小厮拿着银票,去和你打过赌。结果,输了。后来,又与你在‘绯纹阁’
里遇见。你为我设计出转桌,又拿走了我不少的银票。
“至我从商以来, 向来是我吞占他人产业,却从来没有人能从我的手中讨到这么多的便宜。我心生不快,起了捉弄你的心思。却不想,屡战屡败,狼狈不堪。
“我承认,我的手段有些卑劣,但并没有想过要真正的伤害你。甚至,我觉得,如果一辈子都做你的胡狸,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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