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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很漂亮,就是。。。。。。这件事情在她们学校传的沸沸扬扬,我们去打听一下一定能知道的,况且学习成绩好的人一般也会有照片贴在墙上的吧。。。。。。”晓刚滔滔不绝的转身往树林外面走,我看到他从脚边的祭台上穿过去了,这祭台看来真的有些年岁了,只要看不到它的人甚至于穿过它都没有感觉。那时候的邪气,是这个东西发出的吗?还是说,那个下咒者呢?下咒者,等等——是我老板?!
我呆呆的望着晓刚越走越远,我老板怎么会害我呢?他是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单纯的祭拜呢?我和他无冤无仇。。。。。。难道是我失忆前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安心,那天下午,我走到这里的时候,看到他了。”盛平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难道真的是。。。。。。”我惊讶的望着盛平。
“他在拿着香火凭空祭拜什么,所以我就躲在了旁边的树林里,可是。。。。。最后还是被发现了,没想到那个男人这么有力气,而且他是不要命的下狠手,最后我被他一拳打倒地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我已经没有力气再闪躲了,血留到眼睛里,我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后来朦胧中我好像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就伸手抓住它想用力支撑着,然后。。。。。。我听到对面一声怪叫,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盛平沉默了,我看到他的脸上又开始隐隐出血,并且越来越清晰,我回身看着祭台,那祭台边缘,真的看到了些许黑色的血迹构成半个指痕的轮廓,我流泪了。
“其实我本来就应该在今年出现的,只是路上出了些事情,所以耽搁了,当我到这里来的时候,没想到已经。。。。。。或许这也是命。。。。。。”张伯摇摇头,望着盛平。
“其实我当时知道我已经死了,但是我就是不甘心,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伯赶到了,所以,晓刚在看到祭台发出邪气后向外面跑,而他强调的是可能还有第三个人在,应该是误会了张伯吧。”盛平说道这里,到了微微笑了一下。
“这个祭台已经根深蒂固,它的邪气在这个后山上随处可见,晓刚的根基这么浅,只凭天眼也没用,但是他的护身符倒是适时的提醒了他,也亏这孩子跑的快,不过,那天去后山的其实应该只有四个人,晓刚,你,我,还有那个书店老板。”张伯点点头。
“那门。。。。。。门是怎么开的。。。。。。”我诧异的望着两个人,张伯和盛平的目光都望向了祭台,我忽然想到刚刚晓刚穿过祭台的情景——难道是。。。。。。
“就像晓刚刚才说的,有学生看到过那个校花在后山,但是,却没人注意她怎么进去,因为那个门,就像对我们一样,她也可以穿过。”张伯诡异的笑了笑,
“没错,是这个祭台让我们进来的。”
特别篇:病房外的风铃
有时候,病房外面建议不要挂风铃,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大部分风铃,里面都是空心的。
我在和张伯盛平一行人回到医院后,已经是深夜了,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昏昏沉沉的头脑发胀,但是却又怎么也睡不着,恍惚中,感觉周围似乎有了些许变化,空气中渐渐弥漫着烟雾的感觉,我忽然感觉很冷,但是我无论缩的多紧,那种寒冷似乎是从心底发出的,而并不是因为外界的原因,难道,是什么东西进来了吗?
“叮。。。。。。叮。。。。。。叮叮。。。。。。”一阵风铃想起的声音由远及近,像是往我的病房走来了的感觉。那个铃声在凌晨感觉是格外的清晰,一声声的让人不得不警醒,但是却又没有什么办法去让自己听不到,于我来说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一股心寒涌上心头。
虽然人是在病房里,但远远的就听到了风铃的响声渐渐逼近,,我竟忽然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此刻我感觉那个风铃声应该是已经打了我的门前了——经过那场摄魂术,我对于声音特别的敏感,尤其是现在更是如此。
但是,风铃声在我门前经过后渐渐飘远了,并没有停止,或许这只是某人买了个风铃带来给他想要看护的人解闷罢了。我没有再多想,转身上床,可是就这么一回身,反而真的吓了一大跳——床上竟然还睡着一个我。
难道我又灵魂出窍了?
我扭头看看白惨惨的窗帘下那朵在夜间反而异常精神鲜艳的彼岸花,窗外,毫无动静,花朵依旧静悄悄的绽放着,空气里面虽然寒气不减,但是也没有像摄魂术那晚的声音一样那么让人绝望,这个风铃的声音,像是在召唤,而并非是蛊惑,给我的感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