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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浦蔺静静的看着她,燕老大说完这席话,没见到皇浦蔺的回应,只觉失望,“当然,你若是不信……”
话未说完,燕老大便被皇浦蔺一把抱住,“你说的话,我都信。燕老大,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为什么让我这么放不下。”
“皇浦蔺?”燕老大试图挣脱,但未成功,“你,先前喝了酒?”
“不太多,你一直不回来,我心里着急。”皇浦蔺说完这话,只觉浑身乏力,脑袋晕晕的,“我说燕老大,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当做生辰贺礼,可好?”
“已经给你了一个,怎么这么贪心啊。”燕老大见皇浦蔺酒劲上来,只想把他往回拖。
“不,不说,我今天就不走了,燕老大,告诉我。”皇浦蔺赖在燕老大的身上,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那好,我只说一遍,你要是明天记不得,我可不管啊。”燕老大扶着皇浦蔺,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我的名字叫子溪,燕子溪。”
皇浦蔺陷入沉睡之前,仿佛听到了一个很柔和的声音,这个声音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但就在神智离开自己的起那一刻,他总觉得有什么忘记了。
天可见 第一卷 天下初动 第十七章 序曲
那好,我只说一遍,你要是明天记不得,我可不管啊。我的名字叫……
“什么?”皇浦蔺一个警醒坐了起来,头疼欲裂,像是被什么挤压一般,在旁伺候的老奴,见皇浦蔺醒来,赶忙上前递上一个白碗,“陛下,您喝上一口,会好多的。”
皇浦蔺正觉喉咙干渴,便一口喝了下去,只觉甜甜的味道,很是清爽,“这是什么,以前怎么没有喝过。”
老奴弓着身子,接过皇浦蔺手中的碗,“是燕老大交给小人的,说是什么蜂蜜,可以解酒。”皇浦蔺第一听闻此物,只觉新鲜,“燕老大现在何处,我可要好好请教一下这个。”
老奴停顿了一下,试探着问道,“您……不知道的昨夜是怎么回来的。”
“回来?我不是……”皇浦蔺脑海中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我跑上山顶做什么?”
“陛下,昨夜是燕老大将您背了回来。”
“啊?她一女子,怎能背动我。”皇浦蔺不相信的笑着。
老奴一脸汗颜,只得出声说道,“是她把陛下拖回来的。”
“拖回来。”皇浦蔺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那个燕老大拽着自己一只胳膊,扯着自己在地上行走,“这个女人!”
皇浦蔺穿衣下床,“她现在哪?”
“燕老大一大早,便去了柳先生哪里。”老奴恭敬地回到,“似是柳先生有什么事情找她。”
“那个老妖怪。”皇浦蔺嘟囔道,“真不知道一天都干些什么,太闲了吧。”
此时,燕老大正坐在玲珑阁中,接受柳仙儿的语言荼毒,“你一大早就过来,他一定会误会的,我打理这个玲珑阁也不容易,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我还有正事,您老能不能先回去了。”
柳仙儿这番教导已经是今早第十次说了,燕老大依旧坐在玲珑阁中,品着上好的茶叶,岿然不动。柳仙儿摇摇头,“真是受不了了,皇浦蔺来提人。我可不管。”正说着,探子回报,巫天弃来的密信。
巫天弃自前往南邵与西刹处,已经七八个月了,兴办的“燕氏”也有声有色,皇浦蔺便将巫天弃的一干事宜,交与柳仙儿来处理,这一法子,对于消息上的交换,很有帮助。听到探子回报,燕老大终于有了动静,“阿柳,我等得东西来了。”
“你原来是为了这个啊”柳仙儿一阵无奈,定期的通信,虽说巫天弃的工作开展的很好,但短期内还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柳仙儿将信交与燕老大,“也就是例行公事罢了。”
燕老大接过信,神秘一笑,“未必。”
巫天弃的信,重点永远在最后,这点是在接了他多次信件之后,柳仙儿总结出来的。果然,在最后,巫天弃写到,听闻西刹国师将于近日造访南邵,商讨两国边关一事。
燕老大将信递与柳仙儿,“你看,我不是说未必吗?”
柳仙儿看着最后的一行字,大呼不解,“为什么我接的信中从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因为,已经半年过去,西刹就算再淡定,也已经坐不住了。”正当燕老大下结论时,皇浦蔺横冲直撞了进来,“你们两个一天都在做什么事情,很是神秘呐。”
柳仙儿见皇浦蔺出现,一阵头痛,“陛下,巫天弃来了信,说西刹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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