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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只见丘祖殿殿门大开,一个身材高大微胖的和尚,身穿少林派服色,光头发亮,下颌却长满了铁刺一般的胡须,眉毛特别粗浓,双眼却又眯成了一条缝。
这穿少林寺僧袍的和尚长相毫不奇特,奇特的是他坐在邱祖殿的地砖上,身边却放了两只大酒桶,那是两只五十斤装的大酒桶,一只酒桶的酒已经喝干了,倒在地上,另一只酒桶打开着,一股酒水从酒桶中无端喷射出来,直接射入那少林和尚的口中,少林和尚就张口把酒饮下肚中去。
整个邱祖殿上,尽是一片酒香。
兰道元大喝:“大师是谁?”
和尚声音含糊地反问:“我是谁?”
兰道元没好气道:“是呀,问你——你是谁?”
和尚没好气地回答:“牛鼻子问得好没道理——是谁还不都一样?何必问?”
和尚这句何必问三个字一吐,门外顿时传出一阵议论之声。这和尚看去大约有五十岁左右,年龄与千古一道何必问远远不合,何况又是个和尚。而千古一道何必问是个道士。可这人说着千古一道何必问当年的口头禅,那又是什么意思呢?
兰道元沉吟半晌问:“大师叫何必问?”
和尚笑道:“真会蛮缠——你问我名字,我讨厌你问,斥 你说何必问?你就派我叫何必问。天下有这种问法吗?尔等走开,别打断了贫僧的酒兴。”
兰道元心中感到今晚的事十分蹊巧,当下沉住气,继续问:“请问大师,你是怎么进来的?”
和尚道:“意念一动,就进来了。怎么进来的?何必问?”又是一个何必问。当年千古一道就是这样随口应禅。
“我观中有四人在邱祖殿中负责守卫,大师把他们怎样了?”
“我一来他们就睡觉了,与贫僧何干?”
“大师这酒是从何处来的?”
“贵观殿后的地窑中不是堆了很多吗?”
“大师是何时来的?”
“有完没完?兰观主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和尚说罢,又嗫嘴一吸,那酒桶中又升起一根酒水柱,射进他口中。
如此隔空以气功手段御气吸酒直入口中,修为两百年左右者,应该是可以办到的。奇在那酒量。那一股酒水柱足有酒杯般粗细,从酒桶中到和尚的口,距离约有五尺。也就是说,那根酒水柱有五尺左右长。断其一尺,至少便有一斤酒。他从酒水柱端射入他口中起,一气喝了片刻,然后酒桶那边先断,直到将一根酒水柱全部吸入口中,吞入肚中,才拍拍肚皮,还叭了两下嘴,说了一句:“好爽!可惜没有了!”
众人大惊失色,这一根五尺长的酒水柱,即以一尺一斤算,便是五斤,何况中间有那么片刻两端不断。是连续在吸食。人们估计和尚这一口气,便吸食了大约十斤酒。
这等酒量,十足是天下少见!
龚柯大声问:“和尚,这两桶酒一百斤是你一人喝完的吗?”
和尚道:“这算什么?再来一桶照喝不误。”
龚柯失声道:“你哪来那么大酒量?”
和尚道:“何必问?”
这语气,和几十年前退隐江湖的千古一道何必问的口头禅一模一样。
刺乞列发怒了,上前一步,沉声问:“大师是从少林寺来?”
和尚仍然坐在地砖上,并不起身,诧道:“你这老喇嘛又来派我什么少林寺?你们今日怎地如此蛮缠?”
龚柯大喝:“这位老人乃是三朝皇上的佛教师傅,乃是在下的恩师,你这和尚,还不站起来回话!”
那和尚眯小的双目陡然睁大了:“甚么东西?敢对贫僧吆三喝四?!”
龚柯大怒,身形一晃,就要冲过去以脚踢那坐在地上的和尚。
刺乞列伸手一拦,龚柯顿时就不敢动弹。刺乞列正待发问,只见七彩神女上前两步,向刺乞列作礼道:“恩师息怒,且让弟子来问。”
刺乞列知道七彩神女乃是第一流的心机,默默点了点头。
七彩神女上前问道:“这位大师好生面熟,我们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这问话果然比前面几位都高明多了。
谁知和尚笑道:“大约世上与神女交好的人过多,才使神女有这种误觉。其实咱们从没见过面,更说不上好生面熟。”
这个“交好”二字,明显含有讥讽七彩神女生性*之意,但又没有揭明,使七彩神女一伙根本就无从发作。
七彩神女隐忍道:“大师说话的发音,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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