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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珠的腰部,轻轻应了一声‘嗯’。
穿好衣服,顿珠就急忙拉著顿月下楼,对著正在楼下客厅里分配新鲜酥油茶的宗嘎高兴地说了一声:“阿妈,快来看!”
宗嘎顿了顿,放下了酥油茶壶,面无表情道:“一大早的,叫什麽啊……”
顿珠拉扯著顿月,到火塘前,又把顿月轻轻向她推了推,高兴道:“阿妈,你看看顿月跟平时有什麽不一样的?”
宗嘎瞥了一眼,张口,不奇不怪:“有什麽不一样?还不跟以前一样麽……”话落以後,片刻,她终於自己恍悟,表情瞬间转变,惊喜著脱口:“哎呀!好像……好像魔咒消失了啊,是不是!?”
顿珠微笑道:“不知道,但是的确性别是正常了。我今天去交论文,顺便带顿月去,让仁波切看一看是怎麽回事。”
宗嘎扬起笑容,对他们说:“赶快去洗脸漱口,再过来吃早餐!”
顿珠带著顿月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一起回来,葛莎其其格刚好下楼来,站在楼梯口面无表情地叫了顿珠:“昨晚睡觉前,你跑去哪里了?”
顿珠看了葛莎其其格一眼,从容地坐下来,从容地回答:“我就在家里,没出去。”
葛莎其其格更加疑惑,脱口:“我就是在家里找不见你才……”
宗嘎瞥了她一眼,从她的脸色看出她今早心情不是很好,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著想,贸然打断她的话,劝道:“昨晚睡觉前没见到人,现在不是见到了嘛?别追究著这个了,赶快去洗脸漱口了过来吃早餐。”
葛莎其其格抿唇,因为婆婆的一句吩咐,而慢慢移步走出了客厅。
她回来了以後,坐在顿珠身边,端起瓷碗,吹了吹酥油茶表面的热气,又瞥了瞥坐在顿珠另一侧的顿月,不由问道:“昨晚你不舒服,现在怎麽样了?”
顿月捧著只有是这个家庭里原来的一份子才拥有的藏式木碗,静静垂眸著,不说话。倒是才旦升格打开了话匣子,缓缓问道:“顿月怎麽了,昨晚?”
葛莎其其格回答:“我去他那里找顿珠,他肚子不舒服,一直在叫,还不让我帮他看看情况,挺让人担心的。”
顿月低下头,感觉到自己脸颊上一片火辣辣,忍不住嘟囔著:“别说了……”
顿珠一直从容地捧著自己的藏式木碗,缓缓喝著酥油茶,没有加入这个话题。
宗嘎看了看顿月,说:“昨晚肚子疼,怎麽不让其其格看病?都是一家人啊!”
顿珠本来就不喜欢这个话题,听著听著,就听不下去了,怕兄弟之间偷情的事情暴露,终於打破了沈默,插嘴道:“别提这件事了,他现在这不是很健康嘛?”
话题应声而止。
沈默了片刻,宗嘎仍是忍不住,嘱咐全家一声:“你们谁病了,也别忍著,家里有医生呢,别碍著面子,疾病要早点治好。”
沈默,代替了任何一个回答,所有人都默认了。
太阳爬得老高,顿珠收拾好医学论文的稿子,带上顿月出门。
葛莎其其格站在门口,一只手扶著门框,远远望著它们的背影,另一只手轻轻抚在圆锅似的腹部上,虽然不能跟随著一起去,但心已经跟著他们一起上路了。
阿布雨堪寺里,依然如往常那样安静,僧人们几乎都在宽敞的念经房里诵经,唯独有几个忙勤务的小和尚、青年和尚在屋与屋之间跑来跑去。
顿珠带著顿月特意避开转经道不走,选择了其他普通的径道前进。如果要走转经道,就必须在太阳刚刚升起来或者黄昏的时候,并且要转动每一个转经筒,必须花些时间在这条转经道上,这是祈福和忏悔的修行才需要做的。
顿珠现在另有事情在身,因此带著顿月走了普通的径道。
雀倍琼布仁波切正在休息室里休息,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陪同。
顿珠站在门外,合十,张口:“仁波切,我把论文完成了,带过来给您过目。”
仁波切静静道:“哦,你进来吧!”
顿珠补充:“我把顿月也带来了……”
仁波切丝毫不介意,答道:“让他也进来吧!”
有这一句允许,顿珠便大方地带著顿月踏入了休息室。
仁波切也允许他们坐在椅子上。
顿珠没有马上坐下,只先把论文稿子递交上去。
仁波切慢慢地翻开稿子,认真地看了一遍,花了大半个小时才翻到稿子最後一张,把最後一张也看完了。缓缓合上稿子,缓缓道:“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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