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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世闻名的惊华公主呀,她在亲近人前从来都是自称“我我我”,只有恼怒着急才会自称“本宫”。
而那假冒的公主,才会人前人后都自称“本公主”。
熟亲熟近,本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她却一叶障目,方才她却差点掐死了公主……对,还有武艺,假冒的公主,是不会武功的!
刹那间冬寒退却,春暖花开,心上暖意融融,她的公主……
回来了!
“别动!这可是那队长的佩刀哦!你要试试它锋不锋利我也很愿意奉陪的!”赵以倾瞅了她一眼,又满不在意嬉笑道。
雪莹此时只想回头看看她想念了多年的公主,可是,现在的情况……
明显不适合。
“我不想死了,我要看着你不得好死!”雪莹也重复了一句她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话,心情与方才却是天壤之别。
身后雪莹看不到的地方,赵以倾凤眉微挑:“哦,是么?那你就好好看着罢!”
等了好一会儿,雪莹以为赵以倾会问她一些事,哪曾想,半天背后都没有动静,回过头一看身后空空如也,哪还有什么人?
纸钱早已烧没了,只留了一点黑白的灰屑,天空的星子却极亮。
雪莹想起了一件事,一件不允许她出错的事。她转身就跑,一路尽捡人烟稀少的地方走。
若谷院,顾名思义,取自‘虚怀若谷’。若谷院是惊华公主府的西院,大小虽不如东院沧海院,却别有一意境,葱萃的竹林,沿路的竹篱,还有成片的竹屋。
在外人看来,自从公主成亲后性情大变,公主与附马的关系也由相敬如宾直接转为相看相厌,没多久,附马对公主就愈发厌恶,甚至不惜惹怒天颜,多次上书请求和离。
雪莹却知道,事实虽然差不多,可也差很多。马车上醒来的女人,不是她的公主,而是另一个人!这虽然很匪夷所思,可却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往小了说,她的公主,脑子怎么转也很难转过头来想到自己,更加不会明知在自己有夫的时候做出随意勾搭青年俊杰的事!往大了说,她的公主,从来都是将责任视为第一,不可能做出有损大衍有损皇上之事。
后来那女人勾引朝堂上下的男子还不知足,在江湖里又翻风浪。
真是!京城有名的花魁千紫还一日才一位客人呢!而占据了她公主身子的这位,早一位午两位晚三位的,千紫和她一比,都不知道有多良家。
雪莹最气不过的,是赵颜占用了公主的身子还不知足,不安安分分到处沾花惹草,连公主的名声都弄坏了,不仅如此,还残害公主身边的旧人还有边疆十万无辜的兵士。
雪莹没有武功,步子稍沉,在寂静的竹林深处格外清晰。
她左跌右撞到一栋并不起眼的竹楼前,她思索了片刻,便用臂膀当先,冲了进去。
里面并非赵以倾在外所见的黑咕隆咚,反而是点了一排排烛火,烛光的正中,是一块空牌位。牌位前,香炉上的烟袅袅升起,已经有不少的香灰落在香炉里。窗棱上,有一盆散发清香的花卉。而花卉前,立着一白衣男子,再细看,那赫然就是白日里宣旨的男子!
附马
“赵颜,你不得好死!你猪狗不如!我要杀你报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哗啦哗啦哗啦!”架子上的烛火被雪莹打落在地,却恰巧没让任何一根蜡烛点燃室内的纱帘木具。这时,一暗卫来报,暗卫见雪莹在场,有些踌躇,齐焕庭却道:“事情如何?”并不在意雪莹听到。
“七皇子在城外的小树林被我们所伏,可是并没有见到公主。”
齐焕庭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他伸手掐了掐眉心,“不在?是被江湖门派劫去了?”
“这……从西市到西城门这一段路,属下把公主跟丢了,从城门出来,守在城门口的人只见到了七皇子!”
“属下猜测,公主应该还在城中。”
“哦,以你的能力也能把人跟丢”
“属下惭愧,映华公主拦住属下问,属下就不见公主踪迹了。”
“办事不利,等这件事了了之后老规矩。”
“是!”
“今日……”“啪!”正好雪莹打落了鎏金香炉,一室竟然寂静了片刻,四道目光皆看向声响的来处。
雪莹熟视无睹,下一秒就将放置鎏金香炉的桌案也打落在地,齐焕庭的脸上立刻乌云密布沉得可以滴水。暗卫见状,喉咙动了动欲言又止,他暗色衣裳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