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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从头开始梳理,找出个头绪吧?”他忙里偷闲地瞪她一眼,“你跑进来之前,正在想到洞房花烛夜。”
蒋徽嘴角差点儿抽筋儿,都没顾上不自在,毫不手软地掐了他小臂一下,“大白天的,你怎么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怎样?”
“我能怎样?还能因为那么点儿甜头耽误正事不成?”董飞卿皱着眉卷起袖管,“小兔崽子,我这是肉,不是老树皮,别哪回都往死里掐。再有,知道定力俩字儿怎么写么?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么?也忒看不起我了。”
蒋徽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实在撑不住,笑出来。
“快滚吧。”董飞卿掐了掐她的小细腰,语气总算是柔和下来,“赶紧把那爷孙俩打发走,吃完饭带你去什刹海玩儿。”
蒋徽点头,笑着往外走了几步,又折回去,低声告诉他:“你要我问的那件事,我问郭妈妈了。”
他双眼立时变得亮晶晶的,“是么?快说说,什么时候能开荤?”
“你再这么说,就照你那个混帐说法,接着挨饿吧。”蒋徽气呼呼地转身,“我又不是菜。”
董飞卿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笑着跟她耍赖,“不说不行,给个盼头。”
“嗯……”蒋徽转身面对着他,眼神狡黠,“哄哄我,说你喜欢我。”
董飞卿先是下意识地拧巴一下,随即就闷声笑起来,“哪儿有这么耍坏的?你先说。你说一句,我说十句。”
“……”他总是幼稚得超出她预料。
“好媳妇儿,快告诉我。给个盼头,行么?”他敛目看着她,低低地加一句,“我想你了。”
第27章 虐渣
蒋徽微愣; 随后点头; “哦; 知道了。”
董飞卿皱眉;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她心软了; 笑着勾住他脖子; 踮起脚尖; 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董飞卿敛目斟酌片刻,笑; “这样说来,我再等三两日就行?”
“嗯。”她迟疑一下; 咬住他的耳垂,用牙齿磨着; 说,“已经告诉你了; 用心记住,不准再絮叨这事儿,不然,我把你耳朵咬下来。”
他轻笑出声。
她轻声问:“是真的想我?”把末一个字咬得有点儿重。
“是。”他想的是她; 想念的是她带来的欢愉; 而不仅仅是床笫之事。
她笑盈盈的; 微眯了大眼睛; “这话听着很舒坦。”继而离开他怀抱; 转身走向门外; “去办正经事儿了。”
董飞卿看着她步调优雅的背影,笑得格外舒心。
。
蒋家老太爷、蒋凌跟在郭妈妈身后,走进内院的小书房。
蒋凌是蒋国槐的继室所生,今年十岁。走在路上,神色惶恐,双眼不时瞄着周围,好像随时会有人跳出来打他似的。
他的确是打心底害怕,怕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更怕董飞卿。他不想来这儿,祖父却一定要他来。
走进小书房,蒋老太爷下意识地望向书案后方,凝视蒋徽。
蒋凌则垂眸看着脚下,随祖父在房间正中站定。
蒋徽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着昨日买回来的墨玉扇坠儿,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祖孙二人。
蒋老太爷将近六旬,鬓角花白,神色凝重,眼神复杂。
比起离京前,蒋凌长高了不少,不见她熟悉的蛮横,此刻显得畏畏缩缩。
见她不出声,蒋老太爷自顾自在她对面的椅子上落座,清了清喉咙,吩咐蒋凌:“给你姐姐跪下。”
蒋凌低声称是,乖顺地跪倒在地。
蒋徽抬了抬眉,微笑。
蒋老太爷道:“今日一大早,福寿堂派人到家中传话:你父亲在那里的赌坊赌钱期间,摘借了九千两银子,临走时还不上。福寿堂知晓蒋家长房如今的情形,担心银子打了水漂,把他扣下了,要我们带着银子去赎他。家中已到举债的地步,我们哪里筹备的出那么多银子……”
蒋徽摆一摆手,语声清越,语气和缓:“蒋老太爷,您跑到我家中,与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哪儿来的父亲、手足?——当初是您和蒋国槐一起吆喝着开了祠堂,把我从族谱上除名的。您虽然年岁不小了,但不至于这么健忘吧?”
蒋老太爷不慌不忙地道:“以往种种,都是不晓事的下人怂恿之故。近日我才知晓,懊悔不已。”
“您若是来认孙女、攀亲戚的,就请回吧。”蒋徽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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