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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明觉,看出昆仲神色不善,昔日他曾在‘铁佛寺’中作客,故而……”
熊式文摇头急促地说道:
“方丈,方丈,熊某虽然不知方丈再提过往之一口气原因何在,但是熊某愿意向方丈说明,对相逢之时的那些事故已不愿再谈。”
忘我方丈微笑着说道:
“熊大施主既已自愿不谈昨夜是非,老衲怎敢相强,至于今弟内伤之事,老衲业已说过,施主必须要能使老衲信及之后才行。”
“熊某愿听方丈所提‘信及’的条件。”
忘我方丈摇头叹息说道:
“很难很难,恐怕施主不能应承。”
“不论多难,不管熊某是否能够应诺,方丈说出一听再下断论不迟。”
“其实事情好办得很,只要施主能够信任老衲而已。”
熊式文立即接口说道:
“熊某既请方丈施术,自然是信任方丈,难道这还不够?”
忘我方丈摇头说道:
“这是‘施术’以前的信任,而非对老衲施术的信任,怎可含混。”
“既是如此,不管难易方丈说出一听好了。”
“令弟内伤甚重,绝非十日八日可以复原,因此设若施主必须老衲代其医疗,那就一定要把令弟搬来此处居住才行。”
熊式文暗中冷笑,但他表面却故作郑重考虑的样子,自然他不惧怕忘我方丈看到,不过他却不能不作个样子给明觉等瞧瞧。
他沉思多时之后,方始对忘我方丈道:
“为了医疗方便,方丈此以自是极为应当,但不知可能允许熊某陪侍舍弟否?”
忘我方丈很快地答道:
“办不到!”
熊式文眉头一皱问道:
“难道方丈不信任我?”
忘我方丈对熊式文的这句问话,答复得干脆至极,他道:
“一点都不错,老衲信不及施主!”
熊式文不料忘我方丈这般答复,一时竟然语塞无言,半晌之后,他方始恳求着说道:
“舍弟性烈,设无熊某在场,恐其……”
忘我方丈不待熊式文话罢,已淡然说道:
“老衲恰正不愿多事,令弟既然性烈而不驯,医治之议何妨作罢!”
熊式文无言可答,巳然难忍怒气,不由微哼一声说道:
“熊某不明方丈何意……”
“简单得很,如今你我已成敌对,老衲虽蠢,断然不至蠢到使虎狼之徒卧身唾榻之下的地步!”
熊式文大怒之下竟末多作考虑,立即沉声对忘我方丈说道:
“既是敌对,熊某又怎能放心令舍弟独处方丈师徒手中?”
“熊施主这句话问得很好,老衲绝无欲使令弟独处此间之心,因之医治令弟之事,老衲认为最好作罢!”
熊式文忽然而起,厉声说道:
“忘我方丈,你莫迫熊式文太甚,当真熊式文拼得舍弟一条性命,至时……”
忘我方丈突然地沉声接口叱道:
“熊式文,老衲警告一句话说,设若令弟伤发不治之时,你也必然难逃一死!”
熊式文闻言心头大凛,他倏地飘身退到洞口,厉叱说道:
“秃驴你敢暗算老夫!”
熊式文此时又恢复了那种辱骂忘我方丈的声调和称谓。
忘我方丈丝毫不气,平静地说道:
“老衲未曾暗算过你。但却敢晓令弟死时你也必然难逃大劫。”
“熊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无人必欲尔信,只是老衲既然知晓,我佛慈悲,不容不告知于尔,信否随意。”
熊式文心中怕极,但他表面却故作从容的样子冷笑了一声说道:
“熊老子今日暂别,临行也警告贼秃驴们一句话说,我随时随地皆能举手即置尔等于死地,只为舍弟之伤必须瞎秃驴你来救治,故而一再容忍按撩着性子不肯下这杀手!
稍停之后,老子再来一趟,听瞎贼秃你最后的一句话,若能应诺老子和兄弟一起来此,咱们干戈化尽,过去的不再斤两相较,否则老子绝对不再求你瞎秃贼了,拼却舍弟一命,发誓置你们秃驴于生死两难的地步,瞎秃贼你无妨好好地想想!”
忘我方丈哈哈一笑,继之扬声说道:
“熊式文,老衲现在就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听,代尔兄弟医治内伤之事,已然决不可能,你有什么手段,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