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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钟直右手拎着一谭酒,肩膀上挂着蓝色的碎花布包爬上山巅,抬头看了一下天空,日落西山,晚霞绚烂。心想今日来得过早,前辈怕是还没来。他寻了个平稳的草地把东西放下。
景色这般怡人,他干脆一屁股坐到酒壶旁的草地上,看着云卷云舒。也不知道安娘什么时候会来,他也想念起她亲手烤的野雉和兔肉。随手拔了根狗尾巴草含在口中,嚼着下头的嫩茎,淡淡的生甜的味道。双手交叉枕着头就地躺下,回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如梦一般。没想过会离家这么远,过着闯荡江湖的生活。以前家里要他安安分分的经营着家里的营生,他就渴望闯荡的生活,如今过上了,却和自己想要中有很大的差距,但是他不后悔,现在不是身边有这么多的豪侠朋友。乱想了一通,又发了一阵呆,脑袋一片空明,倦意袭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睁开眼时天色渐黑,月亮已经爬到树稍了,几颗星子若隐若现。安娘去了这么久还没回,莫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无论她多么聪慧,总归是个女儿家的。她说她去打猎,要他在这里等着,他拗不过她,也习惯了听她的,就真的没去。他心中万分后悔,慌慌张张的就动身去寻。
“要跑哪里去?”熟悉的苍劲的声音,钟直高兴的道:“前辈,你什么时候来的?”今天的比赛即将失败的时候是前辈传音入秘来指点他,此刻听着他的声音感觉非常亲切。
“是不是我不来,你就偷懒。人笨还惰,就等于没救。”对方的声音不苟言笑,带着一丝薄怒。
钟直一张口就被劈头盖脸的一训斥,羞得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的,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本来攒着很多感激的话的,被这顶头的冷水一浇,冷冻在喉头倾吐不出口。
“小丫头干什么去了,怎么还没来?”前辈的话语再起,钟直这次嘴巴学乖了一点,笑道:她说去打野味来孝敬您。去了个多时辰了,我担心有事,正要去寻。”
信天游不可闻的轻哼一声。“算她有点良心。”想起昨晚的烤鸡,滑嫩多汁,入口即化,那个鲜呀那个美呀,想想就留口水。他极目远视,那小子在搓手的走来走去。他心里可盼着那个古灵精怪、心灵手巧的女娃子快点或来,他施展轻功一蹿蹿到离钟直稍近的树中,喝道:“还傻愣着干啥,这么晚还没来还不去寻?还要我亲自去不成。”
钟直心道要不是前辈你打岔,早就去了。世人总说成名的人总会有着怪癖,或在喜好上或性格上,这样说来前辈还算好的,萍水相逢就肯指教一二,已非常人所想,说到底他还是非常幸运。听前辈自己开口,他也就不用再解释了。得了令撒腿就向东边的林子奔。
“我回来了,你往哪边跑。”承安看着钟直的身影赶紧喊住他。“快来帮忙?”
她的头发凌乱,发丝中夹杂着好些枯枝树叶,脸上雀跃着欢欣,好似小孩子做了件事情等着父母夸奖一样。语笑嫣然,“看看,我抓到了什么?”
钟直借着柔和的月光打量,原来是一头野猪,约莫有十余斤重。她用树藤把它的前肢缠绕着,就这么提在手中,那家伙也不是个认命的,拼命挣扎,上蹿下跳。
“它好皮的,你点拿着,累死我了。”承安卸下野猪后,一边揉捏着肩膀。两人回到了放酒坛的草地旁。一会,钟直生起了火,火光上蹿冒出噗噗的声音。
“你生火倒是比我生得好。”她一旁看着,灵动的火光在她乌黑的眸子中跳跃。钟直好像被她的眼睛蛊惑了,不自主的喃喃道理:“你的眼睛真的好美!”
承安眼睛瞪得圆圆的,靠在火边只觉得脸上火辣火辣的。说完后恨不得掌自己嘴巴,孤男寡女共处一处,说这话无异于登徒浪子调戏良家妇女。他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我没其他的意思,我去练功去,你自己弄吧。”
藏在附近大树中的信天游,将一切收入眼底。本来还说这小子不笨,懂点风花雪月。哪知道下一秒就逃离了,要趁火打劫你知不知道,到时候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有得你哭。他咬牙暗咒,心里那个激动呀!当年若是他先师兄一步认识瑜兮,也许一切就都发生改变了。记忆中那个倔强骄傲得女子说,“二师兄,我先遇到大师兄,命中注定我爱上就了他,我的心已经满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少年不服气,撰紧拳头刻薄道,“他不爱你,一丝一毫也不。你这是再作贱自己,作贱你懂吗?”女子抬起头,她的脸上早已泪水泛滥,脸色苍白,她退狠狠的推开他,“你知道吗?爱就是爱了。我也情愿我少爱他一分,我做不到做不到。即便他不爱我,至少我能把他留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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