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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加害太子,与北辰国勾结,样样都是死罪,这东北总兵向黎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此事必须彻底严查。
与此同时,国师府里也收到了一封密函。
“公子已在平雨县身死。”一个身形瘦小的黑衣人战战兢兢的俯身跪着,眼上遮着半张青铜面具,看不清神色。
“我知道了。”上首一个老人靠在榻上,眼底有些浑浊不清,年纪已经很大,仿佛动一下都很困难。
“南行他终归是没有逃过此劫。”老人叹了口气,若早知如此,自己又何必在他还没出生便将其生母赶出了府,让他在外流落多年?自己这一生测国运,算民生,为保一国平安强行逆天改命,多护了玉宗十年太平,可终归是没保住自己的儿子。
南行只知自己名叫南行,却从来不知道他是姓顾的。当朝国师顾清让唯一的儿子。
“他还没出世我便算出了这孩子会有此一劫,只以为离开了皇城便能躲过去,没想到终究是天意难违。”顾清让自言自语,“泄露了一生的天机,最后却报应在了自己儿子身上”
“国师节哀。”瘦小的黑衣人跪的全身僵硬,却也不敢多说一句。
“南行他是被何人所害?”顾清让问。
“东北总兵向黎。”
“那他也就不必再活着了。”顾清让说,“让他去陪葬。”
“向黎也已身亡。”瘦小的黑衣人说,“公子是为太傅大人挡箭,被向黎手下射杀,一共一十六箭,两箭入心。”
“晏景吗?”顾清让想了想,仔细回忆起这位太傅大人的形貌,他已经太久没有出过门了。
“哦我记得之前有影卫说过,南行心悦当朝太傅?”
“是,”黑衣人说,“公子曾在皇城见过太傅大人一面。”就那么远远的一眼,就赔进去了一生。
“晏景是不是已经成亲了?”顾清让想了想,好像是隐约有这么个事儿。
“是,”黑衣人说,“太傅大人对柳留仙很是宠爱,对公子先前纠缠略有不满。”
顾清让挥了挥手,“你下去罢。”
第二日,许久不问世事的当朝国师顾清让将白端己请来了府上。
“许久不见国师大人,近日可还安好?”白端己客套了一句,摸不清国师大人心中所想。
“王爷不必客套了,”顾清让说,“与王爷这般心思通透之人说话,老头子也就不绕弯子了。”
“愿闻其详。”白端己喝了口茶,嗯,上好的雪顶青,难得的好茶叶。
“你想要这秋慈天下,”顾清让说,“老夫只想这天下大乱,所以我们合作?”
“哦?”白端己放下茶杯,“国师大人何出此言?如此便是冤枉死了本王。”
“听闻玉宗已将向黎叛乱之事交与了王爷彻查?”顾清让似笑非笑的说,“想那兵部尚书也快命不久矣。”
“既是国主陛下所托,本王必定会彻查清楚,至于结果如何,现在还尚未可知。”
“太子与太傅外出历练已有三年,途径各地,凡是平日里碍了王爷眼的,不都已经被有意无意的治了罪?”顾清让抿了口茶,“王爷这招借刀杀人,用的着实高明,若不是老夫费了些心思,恐怕也还被蒙在鼓里。”
“国师此话可有证据?”白端己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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