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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雪盈不肯罢休,她把脸往范长林的跟前凑了凑:“我洗耳恭听呢!”
“她只对我撒娇、只对我耍性子、她丰富的情感只给我一个人、对我不计付出,不考虑我有什么没什么,私人的空间都给了我和这个家,我相信她更甚于我自己,即使是她最恨我的时候,也不会看着我困顿无措而不假以援手,这一切我不知道还可以从别的什么人身上找到,所以我觉得她。。。。。。。”他还是找不到确切的词,沉吟了片刻,忽然一个词就到了嘴边:“很珍贵!”
何雪盈走了,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与她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在她面前圣赞另一个女人,而他所圣赞的内容正是她身上没有的,这对她来说是最大的羞辱。她恨范长林,这个男人居然没有爱过自己,更恨艾琴,是艾琴破坏了她的计划与梦想,其实也是恨自己的,她不知道要恨自己什么,只怪自己遇人不淑,运气不佳!
范长林还是把何雪盈送到茶馆门口,他对她说: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他会尽力帮忙。但是他从何雪盈的表情里知道这还真成了一句客气话,以后何雪盈见到他,很可能就不认识了,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回到家看见艾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他坐在艾琴身边问:“还顺利吗?”他是想知道艾琴爸妈的想法。〃
艾琴点点头,又转过头来问他:“你呢?”
范长林对岳父岳母的态度有些失望,他还是希望他们能挽留他,而现在只有苦笑:“被乱棍打出来了,我估计有打肿的地方,不然怎么现在坐不住?”
艾琴也笑了,知道范长林言过其实,亲爸亲妈就是自己的儿子再不对也能原谅,真的不依不饶的应该是对别人。
“如果我们家的人谁找你,你别跟他们计较,小地方出来的人,又没什么文化!”范长林从来没有的低姿态。
艾琴觉得范长林过虑了,他现在还在乎他们家人在她面前的形象吗?原来维持的相安无事,有距离的亲近现在早已打破:“长惠已经来过电话了,她说我是资本家,剥削你,吃人不吐骨头。”艾琴并不想把这些话存在自己的心里,对范长林有什么不可以讲的:“范长林,我不欠你们家什么吧,如果要说欠,可能是欠你的!”
范长林很气愤范长惠对艾琴讲的话,但听到艾琴讲可能欠他的又无由的高兴:“你也不欠我的,是我欠你的。”
谁欠谁的又怎么样呢?已经没有机会!
离婚现在真的很简单,无需单位证明,省了闹得满城风雨当事人压力大抬不起头,过去好多人因为这个而放弃离婚选择忍耐,现在只要两个人愿意,结婚可以人不知鬼不觉,离婚也可以,人更加的自由,也更加的无所顾忌。艾琴在网上查询了离婚须携带的证件,在婚姻登记处上班的时间和范长林来办手续,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等待办理的人很多,超出了艾琴和范长林的想像,年轻人多一些,也有四十多岁、五十多岁的,有一对在等待的时候还争执起来,引了很多人观看。
艾琴的心在这里倒是平静了,婚姻在此将划上句号,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轮到他们的时候,证件都齐的,工作人员问他们:“你们协议离婚,协议呢?”
“我们都说好了!”范长林这句话是从嘴里挤出来的。
“说不行,孩子怎么办?抚养费怎么付,财产怎么分的?”工作人员一连气的问题问的两个人都说不出来话,最后工作人员不耐烦地挥挥手:“你们先把协议写好!”又特意叮嘱艾琴:“你要知道保护自己和孩子!”
范长林和艾琴从未有过的难堪,两个人都默默地算了一下,实在没有时间再来一次,范长林跑出去到一个小文具店买了作文纸,坐在排队的椅子上,手书了一份离婚协议:范小铁归艾琴抚养,范长林每月付抚养费两万元,一切财产归女方所有。
写完以后,他给艾琴看,艾琴看着这几行字,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实在是觉得范小铁太无辜。。。。。。,那样一个鲜活可爱的生命,他们怎么就能这么草草地划分出他的归属?爸爸妈妈实在是太自私了。
范长林看着艾琴哭,心里也很难受,他的宝贝儿子他绝对不会舍弃,虽然这是形式上的划分,但依然让他们痛心不已:“能不能再重新考虑一下。”范长林犹豫了再三,还是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艾琴抬起头来看他,现在她才最恨范长林,是他把这一家人给拆散了,他以为她会因为范小铁而妥协吗?艾琴坚定地摇了摇头。
范长林其实知道自己是垂死挣扎,艾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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