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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又挤开了谢仁怀,凑近了些。
“妈妈给我送了礼物,挺贵重的,我收起来了。”林姝荑当课间放松,和谢攻玉慢慢讲。
谢攻玉抿唇听着,脸色并不算多好,他先道歉:“抱歉,我不知道我爸妈回来了。”
他们说好等她考完试再说,结果他这边先出了岔子。
林姝荑笑:“妈妈挺好的。”
谢攻玉有些酸了,现在他连一声老公、亲爱的都还没混上,他妈妈就见了她一面而已,已经被她亲密地唤作“妈妈”。
人太多,他没好意思抱怨,关心了几句她的学习,林姝荑便恼得把电话挂了。
抬头,三个人还没走。
谢仁怀开口,把事情拉了回来:“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场婚姻其实是场骗局。”彻彻底底的、他为她营造的骗局。
谢攻玉指了指身上的西装:“为了让骗局更真,我不得不穿上这身衣服,哪怕我讨厌死它的规整。可是没办法,我哥爱穿,我想要扮演好我哥,就不能脱下它。”
不仅仅是衣服,更是数月的压抑与克制。
“和你哥有什么关系?”文葭觉得不对。
“妈妈不知道吗?”谢攻玉笑笑,“她不是妈妈安排哥哥去见的相亲对象吗?”
相亲对象?
几个月前的事儿文葭早就记不太清楚了,只模模糊糊有个印象。
这事儿经了好几个人的手,文葭也只是卖好友一个面子,成了也行,不成也罢。
她收到什么消息后,看也没看,统统转达给大儿子,只充当了一个传话人的作用,对此事并没有多上心。
谁能想到成熟稳重的大儿子换成了无法无天的小儿子,谢攻玉直接领证了。
谢攻玉看她说不出话:“妈,有好事你怎么只想着哥?我明明也老大不小了。”
谢之清都二十八了,小儿子才二十三,文葭自然先紧着谢之清的婚事来。
文葭被这几句话整得心神不宁,谢仁怀神情冷淡,一语道破真相:“所以你替你哥哥去相亲了,还结婚领证了。”
他坐在文葭身旁,大手握紧她的肩膀,他在安抚她:“女方知道吗?”
谢攻玉最怕的人就是爸爸,他气势降了下去:“不知道。”
所以才是他精心维护的骗局。
“攻玉,你知道你哪里和你大哥最不像吗?”谢仁怀的声音不含半点感情,“你大哥永远不会感情用事,永远冷静客观。”
“所以,你永远不可能成为你大哥。”
谢之清像谢仁怀,谢攻玉像文葭,不仅是外表,还有性格。
谢攻玉和文葭一样,是愿意为了感情燃烧自己的那类人,他们的感情热烈又灼人,满的时候,会从眼睛、肢体、语言里溢出来,根本藏不住。
谢之清无脑护着弟弟,文葭魂不守舍,谢攻玉不服气地扬起头想要和他辩论。
辩论什么呢?大概是想证明他可以扮演地很好。
这场闹剧,只有谢仁怀能叫停。
他一锤定音,不给任何人反驳的机会:“给你三天时间,和女方说清楚。”
谢攻玉自然不肯,谢仁怀拍拍他的肩膀,他的手沉重,压得谢攻玉喘不过气:“你不说,三天后便由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