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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林彪捧读《毛泽东选集》的照片,第一次把他那个光秃秃的头顶亮给了世界。
即便是在毛家湾家里,除照顾林彪生活的内勤外,身边其他工作人员也没见他有不戴帽子的时候。这时是为了遮掩头上过度的拔顶,而1925年考入黄埔后是因为军人着装规定。至于从军前也总爱戴顶帽子,则是小时患过头癣,留下一些秃疤。
在延安为林彪看过病的一位老人说,林彪消化不良,有口臭。平型关战斗前,在太原,林彪还为此看过医生。
一位曾任红4军参谋、红1军团科长的老人说,在江西时,他曾3次见到林彪坐在那儿,站起来腿脚突然就不好使了,有两次还栽倒了。一次正赶上敌人来攻,他和警卫员架起林彪跑,跑出几十米那腿脚就好使了,还挺有劲的。
老人说,那时林彪很少踱步,就坐在那儿看地图、思考。坐着好好的,站起来怎么就不行了呢?坐久了,脚麻了,那也不能倒呀?枪一响,别说脚麻,就是腿中弹了,那人也常会跑上一阵子。是不是考虑问题久了,精神高度集中,造成神经过度紧张,表现在腿上了,一时间就不好使了?怪人得怪病,说不明白。
有老人说,别看林彪个头不高,瞅着也挺单薄,其实体质挺好,挺结实的。平型关战前看地形,雨天,上山下坡,边走边看边琢磨,有人都有些跟不上他。
许多老人说,就是平型关战斗近半年后,在限县,晋军那一枪把林彪打坏了。
那是一阵排子枪,独独打中走在前面的115师师长。
这是林彪第五次负伤。
子弹从背后打进,从胸前出来,击中肺部,流血挺多。先送延安治疗,后来又到苏联疗养,据说发现骨髓神经受伤,结个疤,造成植物神经紊乱。据说这种病人喜静、怕光,且病情会因年龄增长及感冒、发烧而加剧。
“八·一五”后出现在东北战场的林彪,除脸色苍白外,别的看上去挺好。但是,以往脸上有时出现的红晕,自那阵排子枪后,已经永远不复出现了。
从四平撤退到舒兰时,林彪病了,交感神经发炎,发烧不退。
四平保卫战后,有的部队被隔在敌后,有的被打散了,有的叛变了。一路北撤,每到一地,林彪第一件事就是与各部联系。从九台出发前,林彪要秘书季中权通知参谋处,让机要组和电台乘汽车一起走。结果,到了舒兰,电台人挑马驭还未到。
林彪脸色煞白,到参谋处长李作鹏住处。后来东北野战军有名的“大烧锅”(烧锅即酿洒作坊)李作鹏,正和几个人坐在炕上喝酒。林彪也不说话,双手抓住桌沿一掀,稀里哗啦桌子翻了,又抓起炕上的行李什么的,朝李作鹏等人一通砸。
大家全蒙了、傻了。
四平保卫战打得那样苦,林彪又那么累,再加上当时内外局势那种巨大的压力,那身体就支撑不住了。人病了就烦躁,林彪就一反常态的歇斯底里了。
有老人说,我们这些人跟林彪也不是一天半天了,有的都有10来年了,什么时候见过林彪这样子呀?像长征中的湘江之战,那也是千钧一发,急得火上房,林彪依然沉静得很。他这个人没有不着急的时候,也没有着急的时候,脑子里永远在转,思路从来不乱。而这次显然是有些乱了方寸,虽然一会儿就恢复常态了。
建国后,特别是“九·一三”后,听说林彪有许多“怪病”,怕光、怕风、怕水,听到水声就要拉肚子,一些老人觉得林彪舒兰那次发作,是一种病态。
有人说,现在想来,林彪在东北就有点怕光了,好像就从舒兰那次感冒之后。那时就觉得这人有点怪,没人想到这是病,更不可能想到限县晋军的那阵排子枪。
有老人说,倾听历史,有些当时惊天动地的事情,顷刻间就无影无声了,因为那原本不是历史固有的东西。有些当时并不起眼的,被忽略了的,甚至是不为人知的东西,却愈来愈顽强而清晰地显现其影响力。没有它们,我们走过的可能就是另一种样子的历史。像隐县那阵排子枪,了解林彪病情的人,直到今天,是不是也能听到那巨大的轰响?
当程潜经武汉去北平,站在天安门上参加举世瞩目的开国大典时,林彪还在呕心沥血的为新中国打江山。
辽沈战役后进关,平津战役后南下,除了有点怕光外,林彪的身体看不出什么毛病。
无论人类总结出多少养生之道,以及“生命在于运动”多么精粹,人的健康与否,首先在于心情如何。而四野大军浩荡,一路势如破竹,衡宝战役又一口气吃掉“小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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