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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傻‘瓜!
我对着他们翻了翻白眼,对于他们完全沉溺在吃苹果的快乐当中,完全无视我这种行为,我在嗤之以鼻的同时没好气地大喊:“我肚子痛,要上厕所!”
“我这就去请医生来!”
“我只是小‘便!”我完全不满地说,然后扶着床站了起来。
……
日子就像流水一样,一天接连着一天,等到你回头的时候,会发现已经看不到昨天留下的脚印了。
握在手中的新手机冰凉的触感有些陌生。这已经不知是我第几次换手机了,尤其是在今年,我换手机的频率简直已经能与一年中的一十二个月相提并论。不过,在我看来,手机作为一个通讯媒介之外,似乎更好的价值,是体现在它与地板亲密接触四分五裂的那一瞬间。
我愤愤然地将岳森拿给我的新手机甩在地上,因为力道过大,那手机外壳与电池分家,碎的哪里都是。
但是我一点都不介意,因为我现在正在气头上。虽然破坏并不是我一贯坚持的美‘感,但是愤怒的人哪里还会存有保持美‘感的理智可言?
是的,我很生气。若问我为什么生气,你可以去问下华林。
刚刚华林打电话给我,说是今天因为产检又不能来看我了。这是我在请求她来医院探望我后被她第五次拒绝,我基本已经忘记了她前几次都是因为什么理由推脱,但是大差不差都是与她怀‘孕有关。
其实我也并不是非得要华林挺着大肚子跑到医院来探望我,我知道自己只是因为咽不下那口气。从我无意中听到华林似乎对我不忠之后,一直到我受伤的这段时间,华林基本上就没有主动联系过我。就算是我受伤的这件事,她也像是个无事人一样从不过问。还是我打电话告诉她我受伤了,她才很敷衍地说:“哦,那你好好养伤吧。”
你说这该是一个女朋友应该说的话吗?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个朋友,你是不是也应该亲切地问候关怀一句两句?难道在你心中,我现在连一个最最普通的朋友也不如吗?!
我愤愤然地将脸埋进枕头,生气地将双手在身侧握成拳头。一想到华林这段时间对我的冷淡,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狠狠地锤了病床几下,还未完全复原的身体在我使劲全力的发泄后,有些疲累的空虚。我有些气喘地埋在枕头里面喘着气,心里面真是既气愤又懊恼。
我气愤的是华林竟然对我用这种冷漠至极的态度,懊恼的是这段时间原本就是我们的冷战期。今天将这手机一摔,似乎又给我们之间的冷战雪上加霜。况且华林的肚子里面还有我们的孩子,对一个孕妇发脾气,好像是有些……过分。
当然,在这两种情绪之外,其实我还有一种很强烈的无力感。这种感觉是因为我已经深刻感知到华林离我越来越远了,远到即使我与她走个对面,她说不定也会对我视而不见。我知道我这绿帽子是戴定了的,可谁曾想到,我竟连戴帽子这个动作,也可以这样的窝囊。
其实说真的,若不是我还顾念这华林与我之间的情谊,我真想将破坏我们关系的第三者碎尸万段。我并不是一个脾气狂暴的人,但也绝不是一只有什么事情只知道向后躲闪的小绵羊。我之所以到现在也没有与华林摊牌,无非是还在等待着华林有一天会顾念旧情回心转意。她肚子里面还有我们两个共同的孩子,就算是不为她自己着想,她也应该会考虑一下孩子。毕竟,有哪个做父母的会舍得孩子一生下来就离开自己的亲生爹娘?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才会一味让步妥协,甚至容忍她到了可以对她那个莫名其妙的第三者不管问的地步,只要她能够回心转意,我已决心既往不咎。但是从现在这个情况看,华林似乎一点都没有回归正道的觉悟。她现在真有些柴米不进了,最少在我看来。
闷闷地将头埋在枕头里想了一阵,可是再怎么想,毕竟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如果华林如果真的想要与我摊牌分手,我也并没有太多选择。虽然我也并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但是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我还是理解的。但是无论以后我们会变成怎么样,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我是绝对不会放手!那是我的骨血,我有权抚养他,即使用上各种手段,我都会积极争取!
下午的阳光总是很好,尤其是这个说冷不冷,说热又不算太热的季节。窗外的树上,虽然还能够听到蝉鸣,但是那声音似乎已不如盛夏时节那样的锋利了。
有风顺着未完全关闭的窗子罅隙吹进来,拂动半关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