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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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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道尘土漫漫,一行庞大的队伍正行进着,白车白马,白色的旗号上书“慕容晔之子慕容麟回故里祭祖”。
这是乔伯慵的安排,他是想借小主人的名义把仇家引出,既然已找到了小主人,那么在有生之年自己想做的、也该做的就是为主人一家还有死去的兄弟报仇,这个愿望已经折磨了他这么些年,也许现在就要实现了,他高兴极了,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暴虐的性情。其实他并不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狂魔,他所杀的都是这些年来降服的江湖恶人,个个杀人如麻,奸淫掳掠之徒。
他不惜性命之忧把他们留在身边,目的就是给他们悔过自新的机会,可大多数死性不改,最终他只好以暴制暴,取了他们的性命了事。但并非所有人都一样,他收复的伏魔刀冷千山,孤月剑江海余等就是例外。
这样的排场,这样的队列,所过之处还有谁不会好奇?恐怕没有什么人不知道他们的行踪了。这便是乔伯慵这些年来的构想,既然找不到当年的真凶,那么我要让你知道慕容家还有人在,你来吧!既是不世之仇,对方怎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呢?
小主人乔伯慵拿你当做鱼饵似乎有些不该,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的我们已不是当年抱你逃离时的窘态,他这样想着回头看了看轿上慕容麟那坚毅的神色,不仅心中放宽。“小主人颇有乃父之风,我乔某定会誓死效忠,不会让您遇险。”他暗暗道。
当初他抱来义子仇源也这么做过,可是却没有成功。
慕容麟神情肃然,身边的沈玉欣尽管有着好动的天性却也没做出过分的举动。起初乔伯慵本想留她在庄,但拗不过,只好交代她不可胡为,也就作罢。
树木遮掩着两个黑影,像那个山寨的细作、喽?,他们在偷偷窥视者这支队伍。
一人道:“兄弟,你看轿中那小子会不会是假的?”
“我看不像,你没注意到吗?乔伯慵每次出行都是坐轿,何时骑过马,亏你观察了他这么久,要是误了师父的事,看你是不是还有吃饭的家伙。”
那人愕然,细细思量之下还真是那样的道理,再想想那些办事不利的师兄弟被师父当着大伙的面一刀毙命,不禁汗流浃背。“小师弟,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回去禀报啊!你要是不想身首异处就与我快些回去,要不然耽误了那盟主师父的事哼哼”
“好好,那快些吧!”说完两人快速隐没在树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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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麟的人马经过几日的光景才来到墓地,非是队伍拖沓,其实这也是乔伯慵的安排,试想你总要给人准备的时间吧!
慕容家的墓地萧萧瑟瑟,眼望之处一片坟冢,谁会想到这么多的墓会是在一天之内安葬的呢?居中一座颇大的墓前竖着一块字迹工整的墓碑,上书“慕容晔之墓”下方并无落款。
慕容麟看着亲人的葬身之所,涕泪交流,百种心酸,万种愁肠,都已不知该从哪里说起,便一头扑倒在墓前,哭得天昏地暗。
乔伯慵吩咐下人布置停当,焚烧带来的祭祀用品,同样也跪倒在慕容晔的墓前。他大声述道:“老爷,小人乔伯慵找到小主人了,终于算是保住了慕容家的后代,待我为主人一家及众位兄弟报了仇,定来老爷身边侍候,还像以前一样鞍前马后。您看小主人多精神啊!就像您当年一样。”
沈玉欣也跪在了慕容麟的身边,看到哭得死去活来的慕容麟,她也泪流满面。在她的心里已经深埋了一种情结,那便是慕容麟的喜怒哀乐,他高兴她便嬉闹,他悲哀烦恼她也是愁肠百结。这么任性妄为的一个女孩能变得这样也真难为她了。
随从人等各自跪倒在他们几人的身后,几十人的队列就那么祭拜着。香车纸马焚烧的浓烟冲上半空,烈焰飞腾着撕裂暗日的阴霾,那血光洗礼的灭门之日却没有冲淡,依旧萦绕在众人的心间。山风呼啸,似在诉说冤屈的过往!
远处奔来了二十几乘快马,马上之人全部是黑色的行头,同样是黑纱遮面。当他们来到队后的时候,白衣人全部站起,暗藏在衣底的刀剑纷纷亮出,做出迎敌的态势。
黑衣人各自下马,等待着进攻的命令。
这是黑与白的两大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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