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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夜战!喂,猫儿,怎么不说话?后悔啦?”
展昭道:“展某话既出口,决不反悔!白兄欲在哪里比试,可前面先行!”
白玉堂道:“你等等,我去拿剑!”走了两步,又停下,一招手:“猫儿,你过来!”展昭不解,见白玉堂转身又走,只得跟上。
进得厅内,白玉堂让展昭桌边坐下,吩咐两个童仆几句。待童儿退下,取笑展昭:“算算时间,你这猫儿午饭也没顾得上吃吧!饿了两顿,若不喂饱,怕是不能斗鼠了!”
展昭奔波一天,此时方有张椅坐,坦然道:“不怕白兄笑话,早饭至今滴水未进,确实饿了!”
白玉堂笑道:“你若好好呆在猫窟里,也就有人送饭。谁知你天生劳碌命,关在洞中也能找出事来!也是你这猫儿精细,竟能寻到机关,不过我这陷空岛地下通道密如蛛网,一个走岔就成了迷路猫了!”
原来陷空岛地势天成,天然洞窟无数,又有韩彰、徐庆两个行家钻山打洞,白玉堂布下机关,整个地下犹如迷宫。若是有敌,全岛之人皆可藏下,再加上四面环水,真是固若金汤。这事江湖上早有传闻,等闲人等,谁敢来招惹?加上五鼠律下甚严,素行侠义,就是官府也让他三分。
展昭听白玉堂“猫儿”来“猫儿”去地叫,很是尴尬,正色道:“白兄,展昭有姓有名,休要这般称呼!”
白玉堂往椅上一歪,嬉皮笑脸道:“怎么?这‘御猫’二字还真是皇家专用的?”
展昭微怒道:“白兄莫要取笑展昭!”
白玉堂坐起,脸向前凑:“我哪里取笑你了?猫大人,展小猫,猫儿……”一声比一声高,末了还拖长腔调,狭长凤目斜睨展昭,一脸无赖。
展昭双亲皆是端庄稳重之人,连一片爱子之心都是含蓄内敛的,又无姐妹兄弟与之嬉闹,哪见过白玉堂这般无赖模样,无力招架,心中一叹,只好由着他去。
此时,一小童端上崭新铜盆,雪白布巾,请展昭盥洗。展昭起身温声道:“有劳小哥了。”倒把小童说得不好意思,心中对这客人顿生好感。
细细洗了手脸,展昭顿觉精神一爽,回头见白玉堂正看着自己,不由展颜一笑。
白玉堂但觉有一泓春波,从那明亮的眼睛中荡漾开去,夹杂着一阵融融春意悄悄飘散,溢满厅堂,闹得自己心也暖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同时看去,另一小童领一仆妇各提一个精致食盒走进来,向白玉堂行礼:“五爷,饭菜好了。”
白玉堂点头说:“摆上。”
仆妇摆上四盘精致菜肴,盛出碗晶莹的香米,小童放下一双牙箸,一同垂手退下。
展昭看一眼碗筷,问:“白兄不吃么?”
白玉堂笑道:“早与柳青吃饱喝足了!”
展昭这才想起不见了柳青,问:“柳兄何时走的?”
白玉堂冷哼一声道:“方才你去送那老儿,柳青就说有些醉,回客房了。我看他脸上有些挂不住是真。”展昭不明就里,也不便问,于是低头静静吃饭。
白玉堂默默坐一旁,见展昭端坐如仪,吃相斯文,丝毫看不出是一天水米未进之人,暗道:这猫端得好教养!
展昭放下碗筷,抬头见白玉堂目光灼灼盯在自己脸上,不由拿起一旁帕子擦了擦嘴脸,见无异常才
道:“白兄庄中厨师好手艺!”
白玉堂一扫桌面,菜肴还剩不少,又笑:“真是只猫儿,这点饭量!”转头叫小童倒茶,自己也陪着喝了几杯。
几杯香茶下肚,暖意传遍全身,又歇了一会儿,展昭自觉体力已复,看看沙漏,起身道:“白兄,天已子时,我们走吧!”
白玉堂精神一振,道:“好!跟我来,也让你看看我岛上夜景!”提剑走出大厅,身形一动,已飞虹射斗般腾身而起,疾掠过庄院屋顶。侧头看展昭,穿云归鹤也似,紧随身后。
转眼间来到一峰下,白玉堂停住身形,道:“此乃岛上主峰,峰顶望江亭景色甚美,我们不走正路,由此上去吧,近一些!”
展昭一听,就知是比试轻功之意,道:“请白兄引路!”
此时一轮明月正在天中,照得周围纤毫毕现,仰望山峰,奇石参差,怪藤怒生,纠葛于满生苔藓的山石之上,不要说跃行其上了,就只是仰首看上一看,也足令人不寒而栗。
白玉堂身形又起,展昭紧紧跟上,二人起落间,如惊鹤飞猿,仅足尖不时轻点石面,那种悠闲态度,如履康庄大道也似。
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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