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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安德烈和他的准太子妃耿克柔双双出席一场演奏会的舞台表演,而席菲儿则因为身体不舒服而一个人悄悄的早退,回家休息。
像这样千载难逢的进攻时机,再不知要好好把握的人,不是白痴也离呆子不远了。
而四位亲王正巧都和白痴一族绝缘,所以他们便纷纷把握机会展开行动啦!
于是,四位“刺客”便先后穿越空间到巴黎近郊去会席菲儿。
“刺客A”在展开行动前,产生了一个念头──
“不对!虽然大家有互相护航的约定在先,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还是别以自己的名义行动较保险。幸好我很聪明,在这之前曾偷偷派遣心腹手下去都市王的王城偷了都市王常戴的一枚领带夹,我就用都市王的名义采取行动吧!抱歉啦,老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啰!”
无独有偶的,“刺客B”也和“刺客A”一样“聪明”,擅长“明哲保身”,因此也在行动前派人偷了秦广王经常配戴的袖扣──
“失礼了,老蒋,不是我存心陷害你,而是我派出的手下正好只有派到你府上那个顺利得手啊!呵呵!”
“刺客C”也很巧的和“刺客A”、“刺客B”有着相同的“聪明”脑袋。
不用说!他也差遣了手下到各个亲王那儿去偷东西,得逞的是派去平等王王城的那个,他偷了一枚平等王经常配戴的徽章,上面烙有平等王家特有的图案。
“老陆啊老陆,你可千万别怪我,我也是无心的,只不过凑巧犯到你罢了。”
“刺客D”就比他们三个高尚多了,他根本不屑于“偷”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说起来上天也真够帮忙,前几天楚江王来拜访他时,不小心掉了一枚烙有楚江王家徽的钮扣在他这儿,他正好也“不小心”忘了还他,所以也就“不小心”的借来一用啦!
“老历啊!你可别怪我哦,这可是你自己给我机会的唷!”
接二连三的,四位“刺客”便各自以“新名号”找上席菲儿了。
今夜的夜色相当迷人,而且还带着一股神秘的色彩,不知是否是月儿朦胧的关系,还是万籁俱寂、过于宁谧的缘故。
在如此宁静之中,席菲儿的房间发出了划破天际、直达天听的惊叫声──
“哇──啊──”
“菲儿──”
安德烈和耿克柔赶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迟了。
“菲儿──”
焰实在搞不懂,安德烈像在催魂一样,硬把正在处理重要公事的他十万火急地召来,这会儿人却呆在那儿,和耿克柔大眼瞪小眼,不吭一声。
“究竟怎么回事?”焰捺着性子问道,他明白安德烈不是会开这种无聊玩笑的人。
安德烈正色的对他说:“在我告诉你真相前,你必须答应我,你会一直保持冷静的态度。”
“是不是菲儿出了什么事?”焰不笨,一猜就中,毕竟能让安德烈对他说出这种话的情形并不多。
难不成是母后他们的计画真的得逞了?
安德烈把焰带往一间布满结界的秘室去,一进门便看见席菲儿。
“菲儿,你在家?”他还以为她去学校还没回来呢!
他才想走近席菲儿,便被安德烈给挡下来。
席菲儿则情绪激动的对他嚷道:“都是你害的,不准你靠近我!大坏蛋!”
……。
咦?!那令他念念不忘的哭声怎么没像往常一样紧接着响彻云霄?
正当焰在纳闷的当儿,安德烈对耿克柔做了一个指示,耿克柔便合作无间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一壶冷水,冷不防的往席菲儿身上泼过去──
“失礼了!菲儿。”
“柔柔,你做什么?!”被淋得一身湿的席菲儿大叫。
“住手!”焰也大声嚷嚷。
“别急,你注意看菲儿的变化。”安德烈一把拉住焰的手臂低声说。
“呃?”焰搞不清楚状况,一个不小心撞掉了耿克柔手中的空壶。
玻璃制的空壶不堪对地板先生“叩头”的重礼,当下粉身碎骨。
“哎呀!你这个走路不带眼睛的家伙,你以为你撞坏的是你身上那一堆不值钱的肌肉吗?”
这个宛如杀鸡般的尖叫声,出乎焰意料之外的竟是来自席菲儿的口中。
她像脚底着火似的,急促的跑到碎裂的玻璃壶前,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小气巴拉的嘀咕个不停。“天啊!这只玻璃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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