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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势均力敌都称不上,分明就是预期与现实完全颠倒了!
反差如此之大,三人一时间,都是难以置信,只有宗阳心知肚明。
他刚刚突破到炼骨期上段,对付还没到上段的宗劲,结果本该如此,甚至连“猛虎扑林”这手段都不必用出来。
虽说只相差一斤力气,看似不多,但力量却是最直接的实力,差了一丝半点,都是这样压倒般的结果。
没等宗劲回过神来,宗阳踏步喝拳,正中他胸口,打得他闷哼一声,踉跄跌倒。
“我不打女人,更懒得和那女人废话,正等着你来呢!”
一把揪住他衣领,宗阳扬起巴掌,毫不留情的啪啪重抽了下去,“你要为你小妾出头,那她造下了罪,也就由你来承担吧!”
“头一罪,目无尊长!”
“对我娘这长辈,竟呼来喝去,出言辱骂,一口一个老婆娘,没有一点教养,反倒教训我来,说得头头是道!嘴贱是找抽,你说她该不该打?”
“第二罪,jiān诈无耻!”
“我娘的绣工,这府里谁不知道?她满口胡言,竟将我娘辛苦熬夜的活计,说一句做坏了,就想一分钱不要白拿走,你说该不该打?”
“第三罪,颠倒黑白!”
“自己扯坏了丝巾,反赖在我娘头上,更要我娘赔她。一条丝巾竟要赔百两白银,她也好意思张嘴,真有胆要!该不该打?”
“第四罪,仗势欺人!”
“仗着是你撑腰,处处抬出你的名号出来吓人,后来被我骂走,更是让你亲自过来,替她教训我和我娘。偏偏我境界提升,你赶过来,正好挨我这顿巴掌,也都是因她而起,你说,她该不该打?”
“这第五罪,却是你的!”
宗阳最后一巴掌,抽得格外响亮,这才扔下他冷冷道:“要不是你在背后骄纵,她又怎么敢犯下这么多错?你还想仗着比我厉害,打断我的腿?你说,你该不该打?”
一番连打带骂,干脆利落,宗劲似乎被打骂得懵了,竟硬受了这重重几巴掌,双颊红肿渗血,满口血沫。哪怕宗阳已经放开,他还呆滞地仰望着宗阳,没能回过神来。
“阳儿!”
“阿劲!”
直到此刻,在旁观战的两个女人,才敢惊呼出声。
“有没有伤到哪儿?”
月筝急忙冲过来,拉住宗阳仔细打量,没见到他受伤,才长松了口气。接着她又觉得难以置信,怔怔望着眼前的儿子,居然觉得有些陌生了。
她完全没想到,这事情的结果,居然会是这样!
早就听说,练武的人差一斤力气,都是天差地别,会被打得很惨。
而自己儿子练武才两个月,听说是炼骨期下段的修为,宗劲却是中段巅峰,这相差可是近十斤力气,整整一个境界啊!
可结果怎么会是……儿子打得宗劲无力还击,还狠狠抽了他一顿巴掌?
这事情匪夷所思,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别说月筝想不明白,此刻赵银柔心里,何尝不是也掀起了惊涛骇浪!
要不是亲眼所见,她怎能相信,自己强横的丈夫,竟会被一个小他四岁的弟弟打得这么惨不忍睹?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要知道,丈夫可是练了四年的武!而这宗阳,满打满算才练了两个月!
越想越觉得,这事情实在诡异得让人不寒而栗。
扶起宗劲一看,他那脸已经肿得不chéng rén样,赵银柔花容失sè,赶紧心疼地擦拭掉丈夫脸上、嘴角的血污,却发现宗劲目光还呆滞着,仿佛失去了神智,这更让她惊慌起来。
“阿劲,阿劲,你这是怎么了?”
被她尖叫着猛力摇晃了半天,宗劲缓过劲来,却依旧一副失魂落魄地模样,“不可能,这怎么可能!练武两个月,就晋升到了炼骨期上段,我练了整整四年,却还是中段巅峰!差距怎么可能这么大?”
同样是练武之人,所以他受到的震惊更大,几乎是天塌地陷一样。同是武者,境界提升的速度,竟能有几十倍的差距,这是怎样的打击?
甚至连被打得满脸皮开肉绽,一嘴血沫的剧痛,都无法让他回过神来。
天呐,这究竟是什么妖孽?
赵银柔却不知道这些,只当宗劲刚才失手了,才被宗阳趁机打败。看他清醒过来,松了口气后,想起今天的丢脸,心里又生起不甘来,不由再次怂恿起宗劲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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