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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只喜欢压男人,而不喜欢被男人压,她受不了被人压着,那会让她觉得毫无主控权,只是他人用来泄欲的工具,其实这只是她个人的怪癖,但正因为如此,她上辈子到死都没试过和男人上床。
如今她被这个陌生男人强压着摇晃了老半天,心中之呕,可想而知。
她刚刚被寒虞松开,立即趴到床边,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她将肚子里的早、中、晚饭一次吐了干净,方才稍微觉得舒服了点,揉着肚子躺回了床上。
她刚一抬眼,便见寒虞半蹲在她的身边,面若冰霜,鹰一般犀利、冰冷的黑眸,转瞬间便涌入了铺天盖地的阴霾。
他双拳紧握,冰眸之中,寒意与戾气层层涌动,激烈碰撞。
他低着头,虽不看她,却咬牙切齿,冷声叱她:“你不喜欢我碰你?”
他说话间,衣袖飘动,右手之间,瞬间响起了一阵极为可怖的骨骼碰撞声。
白绫靠在床头,奇怪地望着这个全身紧绷,面色阴鸷,她今天才认识的男人。
她若是喜欢他碰她,那不是很奇怪?
哪有女人会喜欢让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强迫自己?
他这是怎么了,她就算不喜欢让他碰她,他也犯不着气成这样,毕竟,她和他,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她推了推他的胸口,试探性回答他:“我不认识你……我是说,我今天才认识你,夫君。”
她本想骂他淫贼,可当她的手指,碰触到他胸口的美玉,那句淫贼,出口之时,不知怎地,就变成了夫君。
回复
爱上占星座
大方的金龟婿?
大方的金龟婿
这可真是一块好玉啊!
白绫捏着手心里的玉佩,忍不住将它凑到眼前,翻来覆去,以指腹细细摩挲着,在心底啧啧称赞了起来。
这块白玉,雕工上乘,通体透明,一看便知价值连城,百年难遇。
她将它紧紧攥在手心里,恨不能将它从他脖子上拽下来,直接戴到自己脖子上。
她拉着拉着,手心里紧绷的感觉,突然一松,她猛一抬头,恰好看到寒虞伸手将玉佩从脖子上摘了下来。
“给”他抓着系在玉佩顶上的红线,轻描淡写说了一个给字,一抬手,便将玉佩挂到了她的脖子里,她胸口一凉,喜滋滋看着熨帖在自己胸前,价值连城的美玉,喉咙口那点子恶心,酸涩的感觉,霎时间便消失了一干二净。
她跟了李御三四年,那丫就连一块手表也没送过她,倒是这个今天才见面的男人,虽然让她不明所以,好似赶着去投胎一样,一见到她,话还没说上两句,就先猴急地占了她的身子,可她一说疼,他马上就从她身子里退出来了。
他还兴奋着,可他依然退出来了。
他不仅退出来了,还立即把她抱到了胸前,眯着眼睛,一手棉花,一手药水给她上药。
她不过伸手拉了拉他脖子上的玉佩,他立即把它摘下来送给她了。
这个痨病鬼,人还真是大方啊!
这么说,只要她好好伺候他,事事顺着他,要从他手上分到一份遗产,应该不难。
她想到这里,虽然极不情愿,却还是依依不舍将胶着在自己胸口,确切地说,是胸口的白玉上的视线拉了回来,抬起头来,偷偷望了眼他。
他方才还满面温柔,如沐春风,不知怎地,刚刚从她身子里退出来,脸色便彻底灰败了下去。
他眉心微蹙,满头大汗,胸膛激烈的起伏着,看起来,完完全全便是一副旧病复发,危在旦夕的样子。
她见他这样,大吃一惊,不假思索,立即纵身跃入了他怀里。
他若是现在就死了,她就什么好处也捞不到了。
她一定要等他亲手立下字据,说将他的全部财产都留给她,才能放他去死。
否则他的七大姑,八大姨,他那些兄弟姐妹,亲戚朋友还不知要把他的钱分去多少。
她依偎在他怀里,举着手绢,满面柔情,小心翼翼给他擦拭着额角的冷汗。
她边擦,边柔声细语问他:“夫君这是怎么了,可千万不要吓唬我,白绫可不想一嫁过来,就当了寡妇……”
她一想到他若是现在就死了,他的遗产就会被他的七大姑,八大姨,他的兄弟姐妹亲戚朋友分去一大半,不由心中刺痛,悲从中来,两只水媚、勾人的桃花眼刷地一下就涨了个通红。
她紧紧黏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