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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得到过回报。将心拿给男人践踏,是她们的本能,是她们自己贱,怪不了人。
自讽的冷笑逸出被咬出血丝毫无血色的双唇,焰娘奋力睁开眼,昂然回视卿洵轻蔑不耻的眼神,深吸一口气道,“我是贱,可是我敢爱敢恨,敢努力去争取,你却不敢,你只是个儒夫。以为死了杨芷净就会回到你身边吗?做梦!杨芷净爱的是傅昕臣,她要的也只会是傅昕臣。是男人的话,要让就让到底,让傅昕臣去陪她。”
“你……”卿洵双手紧握垂在身体两侧,努力压制想将她一掌击毙的欲望。可是她的话却打进他的心底,令他死志全消。是,净儿自始至终要的都是傅昕臣,不是他,他凭什么去陪她。转过身,他面向湖面,看向遥远的北方。
“净儿,师兄答应你,一定将傅昕臣送到你身边。”低哑地,他压抑住刀割般的酸涩痛楚立下令他倍受折磨的誓言。而他,还是如孤魂野鬼般在这个世上苟延残喘吧,无论到哪里,他都是多余,活着死去又有什么区别。
听到他的话,焰娘轻轻松了口气,唇畔浮起一抹安慰的浅笑,身子一软,摔倒在地。
他在折磨她,她又何尝不是在折磨他呢。
醒过来时,焰娘发现自己已躺在床上,手臂被接好用两块小板夹住搁在胸前。
他始终不会无情到弃她于不顾。思及此,她脸上不由露出甜甜的笑。她是很容易满足的,只要他对她表现出一点点善意,她就会忘记所有的不开心,重新充满勇气。
“焰姑娘,喝药了。”一身灰衣劲装的大汉端着热气腾腾的药碗走进来,正看见她醒转,大喜叫道。
对于焰娘,他由最初的看不起到现在的崇拜,只因她竟敢三番五次不怕死地去招惹他们最恐惧的二少爷,昨日如不是她,不知还有多少兄弟重伤在二少爷的“毒掌”下。一想到此,他就对她感激涕零,同时庆幸自己可以健全地站在这里。
“卿郎呢?”接过药碗放在一旁几上,焰娘问。
“二少爷……呃,二少爷……”那大汉支吾着不知从何为对,二少爷昨晚将焰姑娘抱回来后,便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走了,是不?”焰娘明了地道,解了他的围,卿洵如果不走,她还会奇怪呢。
“是,是。”大汉不解焰娘为何一点也不生气,女人的心思,尤其是美丽女人的心思真是难懂啊,“焰姑娘,快趁热喝吧,小的先下去了。”
“嗯,谢谢。”焰娘颔首,端起药来,不再看那大汉,径自啄磨着何时起程去追卿洵。那家伙行事古怪得很,她不在他身边,不知他又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来,那她不是亏大了。
决定只给他半个月清静,焰娘在小镇内安心养伤,不急不躁,直到十天后才出发直奔青城,之前她得到消息,傅昕臣在该地出现,一夜之间杀了快剑马为,并挑了洛马会总坛,要找卿洵,只要找到傅昕臣就行了。
傅昕臣也疯了,他发起疯来比卿洵还令人恐怖。卿洵还算清醒,尚听得进人话,傅昕臣却是什么也不管,竟然甘冒天下之大不讳杀了洛马会连帮主在内一百二十七人,惹得白道侠义之士的追杀,只是他武功强横,竟无人奈何得了他。不过现在卿洵加入了追杀的行列,当又是一番新局面。
杨芷净的魅力当真大,可以令两个顶尖的男人为她发狂,不枉来这世间一遭,只是她不解的是,以傅昕臣的身份何须亲自动手,而更奇怪的是龙源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后,竟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他们真能眼睁睁地看他们的主人被人追杀?
摇了摇头,她将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抛出脑海,傅昕臣的死活与她毫不相干,可是卿洵却是万万不可有事的,因此她一定要阻止两人碰面,否则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一声长嘶,马儿前蹄上扬,人立而起,后足踏地,停了下来。焰娘从马背上飘然落地,用未受伤的右手牵着马儿缓缓从大开的城门走人青城中,顺着宽阔的大街徐步而行。
卿家在青城有很多产业,银庄、酒楼、赌场、布坊、珠宝行等总计十余类,因此在这里他们也置有房产,以她的估计,那里应该有卿洵专属的静竹院,毕竟跟了他这么几年,早摸清了他的怪病。
信步来到城西贵族住宅区,焰娘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一幢幢朱漆红瓦的大宅,最后停在一门帝立有两座威武的大石狮,门匾上金字刻着“卿府”的华宅前。
浅浅一笑,想到很快就要见到卿洵,她的心就禁不住雀跃,走上前,轻轻叩了叩门环。不片刻,门被打开,现出一身穿着紫色长袍的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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