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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事情就不用细说了,邵雨铃怀孕,王家移居香江。因她身体不便就留下了一个老仆人照顾她,待生产后再派人来接,乃至最终两厢失散。直至五十多年后地今天亲人重逢。等等诸事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倒也算不得什么希奇的事。
王家移居时是一九三六年。其时王贯东八岁,还是一个世事不知的懵懂孩童。突然间要与最亲近地铃姨分开。尤其铃姨肚子里还藏着他期待了好久的小弟弟,他更准备了好多喜欢的东西的要送给小弟弟,这样地分别对他意味着什么自是可想而知。
所以,当知道铃姨不能跟自己一起走时,王贯东直大哭大闹怎么说也是不依,无论如何就要带铃姨一起走,否则他就要留下来陪伴铃姨。最后还是邵雨铃百般安抚,告诉他用不了多久铃姨就到香江找他,到时候还会带着弟弟陪他玩,这才算是勉强让王贯东接受下来,当然邵雨铃也同时许下了无数承诺。
可是,当年一别后,王贯东此后五十年就再也没有见到他的铃姨,那没见过面的弟弟更不用说了,他准备地那些玩具却是再没送出去,这件事就成了他从幼年起就积压在胸地一块垒石,一个心病。所以今天见到铃姨地儿子,自己的异母兄弟后,他才表现地那般激动,连往日的洞察力与沉稳全都不见了,丝毫也不象那个叱咤香江几十年的王氏掌舵人。
而王贯东的这种情感,作为他的两个儿子,王智与王睿两个非当事人,自然难以体会老爷子那积压在胸达半个世纪之久的复杂情感。故此,对于老爷子今晚的激动表现,那王智倒是没觉得什么,他这会的心思却也在那位少将四叔的身上,已经开始谋划要如何与这位四叔处理好关系,为王氏集团在内地的投资创造更大的方便条件。
这不是说王智就如何冷血如何不讲亲情,只是他作为一个商人,绝不放过任何对己有利的机会已经成为他的本能,所以打听到四叔是少将后,他就本能的开始谋划该如何与四叔拉近关系,但他可没有恶意,他只是想在不防碍四叔的情形下,为王氏集团谋得一点点便利罢了,却不是向拉四叔下水。
反倒是王睿,我们的王三公子,他对这刚见面的四叔与堂兄却是另有看法,他对这位四叔与那位堂兄可没产生什么亲近之情,或许他才是真正的冷血,亲情观念淡薄。
但王睿也没觉得自己这么想有什么不对,原本此次来京之前,他心里就已经存了三分谨慎,他可没有忘记月前在香江刚刚见过面的那位乔老,故此始终便有着心理准备。而在表演结束后,这么巧就有几十年都查无音讯的四叔找上门来认亲,且这位四叔在方才的谈话中还颇有异样,如此一来就令王睿心中自然产生了几许疑虑。
他倒不是怀疑这位四叔是假的,这不至于,起码这种事是骗的。只是四叔出现的时间太巧,且言辞中的异样表显,这才是他疑虑的重点。但看老爷子眼下这兴奋的样子,却也不是讨论这件事的好时机,还是先放放,再观察观察再说吧!王睿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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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王振国父子,他们父子加上两位警卫员四个人乘电梯下到一层,出了大饭店后,那外面便早有两辆黑色的奥迪等在那里。警卫员上前拉开后车车门。王振国父子便左右抬步上车,而后一名警卫上了这辆车地副驾驶,另一位却上了前车。
“回军区大院。”警卫员同司机说了一句,两辆车子便一前一后,驶向北京军区大院。
“王翰,你应该知道你大伯在香江的情况,他是做什么生意的?生意很大吗?如果可以的话,你现在就跟我讲一讲。”王振国坐在车里,沉声说道。
“当然可以。父亲,据我所知,大伯是香江一间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而大伯加上我二伯父三伯父。也就是您另两个没见过面的哥哥,他们三兄弟合计掌握了那间公司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股份,换句话说,那间集团公司也可以说是王氏的家族公司。所有的权利都由王家说地算。”王翰回道。
“哦!”王振国点点头,道:“这么说你几个伯伯都很有钱了?”
“不是很有钱,是非常的有钱,而且还有地位。”王翰道:“父亲。您不知道,我大伯那间公司的投资范围非常广泛,涉及了不下十多项产业。但最重要的是。王氏集团掌控了全港百分之四十份额地药品供应。这还单只是指香江来说。在东南亚许多国家里,大伯的一句话那影响力也是非常大的。有时候连那些国家的总统或领导人都得掂量掂量。”
“那么厉害?”王振国有点难以置信。
“没错,就是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