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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兴。下次可别这样。”说完,忍着下身的肿胀感,闷叹地走向邀请玩牌的莫迷,重重地坐在沙发上,与他娴熟地玩起牌。
夏小兔脸上的泪痕隐约可见,面对说走莫迷和江瀚,即将要一个人侵犯自己的欧阳诺,她的身与心,都是有迹可循的伤悲。
她,恨他们三个,每一个都恨到骨子里,血液中。
在她的心里,他们超群卓越的俊脸,他们冠冕堂皇的淫话,都肮脏极了,仿佛是世界上,最让她作呕的东西。
欧阳诺带着金丝边眼镜的脸俊雅至极,就像这夜里的白月光一样。
他淡雅的打量她已经裸赤的曼妙身体,数秒后,再优雅地靠近她一步,慢慢俯下头,吻吻她敏感的、有着高温的耳垂,磁性地低声说:“高兴点,服务一个男人,总比服务两个男人来得轻松。”
此话什么意思,夏小兔明白,心绞痛一下,苦楚讥讽的扬扬唇,愤恨的轻声问:“要我说谢谢吗?”
欧阳诺淡淡笑了笑,伸出温热的大手,不失力道的抚上她光滑如绸的美背,“用行动来表明谢意,才更有意义。”声落,唇落,吻上她雪白的颈,殷红的唇,将她抱到有铁栏杆拦挡的窗台上……
夏小兔的泪,已干,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至纯的灵魂了,闭上眼,任背部贴紧那冰凉到极地里的铁栏杆上,像死去般任由他狂野索取自己已经被他们弄脏的身体……
她的脸,失魂的脸,她的情,涣散的情,她的温度,似有若无,她的一切,都与无关。
一个男人,在和女人做这种事的时候,最不喜闻乐见的,应该就是女伴这样的表现吧,完全,像一条死鱼,毫无生气。
欧阳诺的心里,是有些气的,但脸上,并没有露出那样的情绪,只是不露声色的将她拥抱得更紧,随即加快速度……
原来温文尔雅的、永远看似气质超脱的他,也是可以这样的狂猛啊?看来这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黑夜,承受他猛烈索取的她,要吃一点苦头了。
夏小兔的秀眉,皱紧到极限。她不想shen吟,也无法shen吟,不管是他,还是在旁玩扑克牌的他和他,在这样对待她的时候,她铁定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难受。
不管他们多么的有技巧,多么的狂热,她的身体和心,绝对是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玩弄这样的她,有意思吗?会满足吗?
欧阳诺不去多想,继续还是不继续,好似模凌两可,看着她没有一丝色彩的脸,随着本能更加透彻的侵略她……
那个一刹那,夏小兔咬破了唇,血,默默溢出。闭着的眼睛,还陪着疼痛的唇,从眼角处流下一滴如月色般清凉的泪。被泪打湿的长长卷翘的睫毛颤颤后,她,终是在他索求无度的xing爱里昏了过去……
或许对她来说,昏了,才好。起码,不会只感到难受了。
她昏了,欧阳诺也得到释放了,果断抽身,拉上裤链,又是一个衣冠楚楚人人敬仰的皇太子殿下。瞥一眼她昏过去的脸,冷漠转身,朝两位玩牌玩得不亦乐乎的好友走去,“迷,瀚,走吧。我可不想在这里过夜。”
听到他正经八本的声音,莫迷和江瀚都扭头看向了他,当看到昏倒在窗台上的女人时,都不谋而合的露出一抹少有的吃惊。
“呃,诺,你也太猛了吧?”莫迷抬手看看腕表,对他不可思议地说,“才一个小时,你就把她弄晕了。”
“不愧是皇太子殿下。”江瀚丢掉手里的牌,看看昏迷的夏小兔,也颇有些佩服的附和道,“海水不可斗量,我和迷,从今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能小瞧你了。”
欧阳诺但笑不语,换做单手插兜的姿势,极为优雅的走出这间最为特别的牢房。
“呵呵……”莫迷邪魅的轻笑着,手一挥将扑克牌艺术性的洒一地后,懒洋洋的起身跟上,“诺,你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呵呵……”
两位好友都一前一后的走了,江瀚也不留了,起身,再次随意的看一样窗台上昏过去的夏小兔,潇洒的转身,酷步离开。
正文 第18章 再次探视
夏小兔是在第二天的晨光中醒过来的。
晨光金灿灿的,很温暖,还很温馨,可她,一点也感受不到。似乎从那一天起,她的眼里,甚至心里,什么样的天,什么样的光,都是灰蒙蒙、冷冰冰的了。
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再放肆了,她沉重而缓慢地下了窗台,抱紧自己赤条条的身体,面无表情的卷缩在没有光的角落里,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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