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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消息,所以一直鸵鸟着。
何语嫣走之前,和我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
也是差不多的秋风萧瑟,我和她坐在花园里晒着太阳,一人捧着一杯雾气袅袅的绿茶。
那时司源已经去了M国,我亲自送他去了机场,那天秋雨濛濛,他围着我前一天送他
的围巾,笑得暖融融的对我说:“小丫头,要乖乖的,等我回来。”
他其实从来没有叫过我“小丫头”,一时间叫得我有些心慌意乱小鹿乱撞,我只能傻愣愣地看着他把我围在怀里,温暖柔软的嘴唇轻轻的惊鸿般的掠过我的额头。虽然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不过是礼节性的一个吻,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多想了那么一点点,甜蜜的、幸福的诸如这类温暖的词汇在我心头漾开。
我想,也许等他回来,我会有勇气告诉他我的心情。
大概,那一吻惊动了我,也惊着了何语嫣。
她很坦白也很真挚地看着我,一张莹白的脸在太阳下几乎发着光,宣誓般的对我说:“我要去M国,做最后一次的努力。”
我点头,表示理解。
“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承认我曾经想用好朋友这类的道义去隔离你和司源,想让你顾虑因为司源是我朋友先喜欢的人而放弃他,这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
何语嫣这个人,虽然有点自己的小心思小算盘,却也不失为一个坦诚的姑娘。
她继续道,“我也珍惜你这个朋友,但是司源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喜欢的人,我不想因为你是朋友就退让,如果你想和我绝交,我也不会反对。”她抬起头,漂亮的眼里满是认真。
“我也珍惜你这个朋友,但是感情的事,我也不会让步。”我笑笑,朝她举杯道,“祝你成功我做不到,就祝你一路顺风吧!”
“好!”她笑了笑,说,“到时候我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可不要对着我哭鼻子!”
我哼了哼,道:“谁哭还说不定呢!”
和何语嫣我也发过几次邮件,我问她你会坚持到什么时候呢?
她一点也不含糊地回答我说:“坚持到死心为止。”
相比于何语嫣的纯粹,我的感情显得矛盾复杂许多。
一方面,我克制吝啬着自己的感情;一方面,我怀疑疑惑着我喜欢司源的原因。
我意识到自己对司源的感情,是在《专属王子》的拍摄期间,很多演员其实都会有这样的状况,太过入戏而导致在现实中对对方产生感情。
我不能肯定我爱上的是白繁还是司源,还是我为自己制造出来的爱情幻影。所以,适当的拉长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对我来说,也许并不是坏事。
江沅与王可嘉的感情淡了许多,大概是王可嘉终于坠入爱河无暇顾及其他,或是江沅已经在娱乐圈获得了小小成就,不再看重昔日为她出头的朋友。
相对于我逐渐的沉寂,江沅成了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只是学校里关于她的传言并不怎么好听。
就像张爱玲说的,“出名要趁早”。江沅在这一点上,至少是成功了。
林子衿的父母到底还是因为江
沅的妈妈离了婚,不过变成单亲家庭的孩子后,林子衿倒是开朗了不少,时常还会回头和我、丁辰聊上两句,不再和傅文轩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整日冷着一张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们八百吊钱。
课间,我抱着一本有关蒙太奇拍摄手法的十分学术性的书,右手一刻也闲不下来似的转着笔。
丁辰和林子衿在讨论一道数学题,王可嘉和许晏隔着一条走道在那儿打情骂俏,满世界乱放电。
傅文轩依然顶着一张全世界欠了他八百吊钱的脸站在我面前,面无表情地说:“老师让我们俩去一趟办公室。”
我挑眉,跟在他后头问道:“老师有没有说是什么事呀?”
傅文轩瞥了我一眼,黑沉沉的眼睛像一方色泽浓郁的徽墨,倒是比他那张面瘫脸上会出气的鼻子还要有生气些。
升上初三后,办公室离我们的教室很近,方便老师们时刻突击。
班主任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通知我和傅文轩以组合的形式代表班级参加学校组织的理综竞赛,据说这是A中历年来的传统,获得名次的学生可以不用参加升学考试直接录取到高中部的精英班。
这个消息对我唯一的一个吸引力就在于如果我们赢得了比赛,我的初三下学期便等于我的假期。
超长假期,怎么可能有不动心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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