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页)
,还有对付的目标,于春童的“大割引”,则完全无迹可寻。这一刀他割的是小刀。
但刀却割在三缸公子的身上。
血溅。
溅血。
血四溅如花。
三缸公子喟息半声,倒了下去。
蔷薇将军大笑,挥刀再割。
小刀自救不及,于春童的一把大刀又架到了她的脖子上:——每一次她和于春童交手,都失败,都中计;每一次蔷薇将军都利用她对人的关心和爱念挟制住她。
每一次都如是。
——这使小刀真羞愤、饮恨得要马上去死、立刻去死!
但落在于春童手里总是求死不能。
此际,蔷薇将军显然又获得了全盘的胜利。
他虽然负了一身的伤,但所有的敌人,都让他杀光了、制伏了,他又可以为所欲为了。小刀在这一刻里,真想问苍天、问冷月:上天既不让她逃离虎口,为何又让她一再重燃希望?然后却又似猫捉耗子似的,终于还是要残忍的受死!
小刀问冷月,当然不是问冷血。
——因为这几日来,都是她救冷血,不是冷血救她;她已经习惯了冷血是救不了任何人甚至也救不了自己这想法了。
——一个最了不起的人,只要失去了健康,就只有成为可怜虫的份儿,当然初入江湖的冷血,更不例外。
但这一回却是例外。
——如果说,第十七回是生,第十八回是死,到了第十九回成了不生不死,及至这一回,却似突然跳了一大篇一大章一大回,从死里求生、死中求活,终于起死回生!蔷薇将军全身都嵌着镜片和碎片。
——也就是说,他只要动一动,全身的伤口,就一齐痛。
可是他凶狠如故。
恶毒如故。
——他受伤那么重,还那么狞恶,简直要比冷月下、井口倒插着一株枯树的景象还来得诡异。
他在小刀要把自己的脖子向刀锋抹去时制住她,这次他没有封她的穴道,却象掐住一只猫似的自后掐住她的脖子。
他的伤更让他兽性大发:“我要你尝尝男人的滋味。”说罢,他尖笑了起来,象一只眯着眼的鳄鱼,痛楚把他的俊脸扭曲了:“我的滋味。”他用炙热的身子死死顶住她的背后。小刀突然尖呼了起来。
——一种完全失去控制,比谅慌更惊更慌的尖呼。
到这个地步,她眼里的月亮已开始崩裂成三十七块,脑里有十六只灰蝴蝶,振翅跌落,蒙住心房,嗅觉、听觉、味觉、视觉,都成了羞辱的感觉——这感觉象一壶烧烫的烈酒,直冲上她的喉头,使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锐利得象月亮把夜空割了一个钩形的洞似的。蔷薇将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了一跳。
随后他是笑的:“别以为你叫我就放过你。你尽管装疯吧,我于春童要强奸你,天崩地裂都拦阻不了!你越痛苦,我越喜欢。”
话才说完,尖叫中又陡然展起了狂怒。
——狂吼就象十万天雷齐祭起,几乎掩盖掉小刀的锐嘶。
连蔷薇将军也愣住了,一时之间,分辨不出这怒吼从何而来。
直至他看到那个人。
那个井边的人。
——那个被他一手扔到了井边的人。
冷血。
他神奇地站了起来,象一个奇迹。
他怒啸着,愤怒得象全身着了火。
他的声音是野兽的。
他的眼神是火烧的。
他的行动是冷血的。
云飞急急。
寒月漠漠。
冷血返身抱住了那棵倒栽的大树。
拔起。
挥舞。
——那棵大树,此时既成了他的剑,让他使来,如一泓秋水,出自阳关、沽浩荡荡、长洲巨滩,上至九洞庭,下至九太华,从括苍到点苍,长江急、黄河壮、势不可当,直攻蔷薇将军!
天!这小于怎么还能动!
他不是中了黑血吗?
他不是已着了红鳞素吗?
他怎么又成了没事的人一般!
他的功力看来还比原来精进——他怎么会起死回生!
蔷薇将军不明白。
所以他怕。
——人们对他们不懂的事都会感到恐惧。
更何况他面对的是一个随手拿起枯树作剑使、屡次击败他的高手!
他第一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