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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
元庆谋知道这荒原里,各种动物不少,晚上必须做好防备。他在三个人躺的周围,铺上了干树枝和草,打着火石,燃烧起来。他就在这四面所围的火中,架起了炉灶,用瓦罐烧水,热馍馍。不时地又跑出去,弄柴火,让周围的火常烧不息。他给英子和古树杰都喂了热水,希望他们能早点醒过来。这样,三个人轮流值守,就不会太疲乏。但是,那两个人似乎商量好一般,就是不醒。
元庆谋怕被人袭击,在两个人躺的旁边,新设了一个铺位,兽皮下盖着一捆草,假装有人在睡觉。他自己吃得饱饱的,到六匹马的旁边,铺着一张兽皮,盖着另一张兽皮,躺在地上。六匹马是他们能够前行的重要保障,不能受到损失。
他躺着,头痛减轻了不少。他渐渐地有了睏意。刚要睡着,他蓦地又醒了。他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睡着。此时,四外响着小虫的鸣叫声。他听到了一种声音,很低微的声音,有人在走路,轻轻的,往这边来。他便趴着,仔细地盯着着响声的地方。
他看见一个人,悄悄地走近。他再往周围搜看,确实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先到烧火的地方,趴在旁边仔细观察,随后轻移脚步,来到六匹马之间,挑选一阵,拉住了一匹马的缰绳,竟低低地说起话来:“马儿呀,我不想欺骗你。我真是走投无路了。我得偷走你。你可千万别拒绝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行吗?”
咦?好象是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
男孩子刚要解缰绳,元庆谋不失时机地飞去一个石头子儿,正好打在他的胳膊上。他一跳,跳到一边。
“谁,谁打我?”他低声喝道。
元庆谋没有作声。
小男孩子似乎有些诧异,努力往火堆那边看了看:“那些人都在睡觉,谁能打我,不是树上掉东西了?”
他又去解缰绳,元庆谋噌的跳起来,过去按住了他。小男孩子使劲挣扎,却根本挣不动。
“你干吗,干吗?”小男孩子杀猪般地叫,“我又没干吗,不就是偷你一匹马吗?你那么抠干啥?你有这么多的马,借给我一匹,还能咋的?”
元庆谋嗤的笑了:“小家伙,油嘴滑舌的,是不是找打?”
元庆谋用力把他拉到古树杰和英子所躺的火圈儿中,借着火光仔细看,这小子破衣烂衫的,脸上左一道黑沟、右一道伤痕的。但还算眉清目秀,看起来不像是个小混混。
“你跟我说实话,你姓啥名谁,从哪里来,到这树林里要干什么?”
那小子摆出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你是谁呀,敢问我这个问题?”
元庆谋觉得好笑:“嘿!小东西,到了我手里,还敢装大瓣蒜,你不想活了?”
那小子满脸鄙视的神情:“你还敢杀爷爷?好,爷爷我今天就把头伸给你,让你杀。只要你能杀得了我,我就认你当爷爷。”
元庆谋再不多话,立刻拿出宝剑,照着他就挥过去。那小子吓得后跳一步。元庆谋紧跟上去,再度挥剑。那小子再往后一跳,就要跑,元庆谋冲过去,一把抓住他,宝剑举起来。那小子嚎叫道:“你还真杀啊?”
“当然真杀!”
元庆谋不容分解,宝剑直斩下来。(未完待续。。)
116、呆傻的屏障
元庆谋的宝剑还没砍到孩子的头上,那孩子就尖叫,使劲挣扎着要跑,喊出的话不伦不类,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元庆谋的宝剑终于落到他的后脖子处了。孩子哭了,元庆谋就把冰冷的宝剑剑锋直抵着孩子的肉皮。
“你说不说实话?”
“我说,我说!我名叫陶飞宝,大家都管我叫飞宝子。我是睢城人,流浪到这里的。不,不是流浪,而是被人追杀的。”
“你的裤裆破成这样,是骑马狂奔的结果吧?”
“对,对,我是被人追杀。我骑的马,累死了,就在前面不远处。所以,我才想偷马。没有马,我跑不到楚国去。大哥,大爷,你就是我的亲爷爷。求求你,别杀我。”
元庆谋的宝剑没有挪动半分,仍然紧抵着他的后脖子。
“你说说,为什么被人追杀,是仇杀,还是你犯了罪?我看你手脚特别灵活,尤其那手,瞧瞧,”元庆谋用不拿剑的那只手,抓住他的手,马上想起沙兔的那双手,觉得与其非常相象。“这手,十指细长,手指刚劲,显然擅长偷窃。你说说,到底偷了谁家,偷了人家什么宝贝,被人追杀?你要是胆敢撤谎,我马上让你到地底下去,陪着小鬼度日。”
“哎呀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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