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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些……怎么办事的?他病成了这样孤竟然一点不知道!”
靳白脑子里急速转着,毫不迟疑地张口答道:“他底子弱,又一直没养回来,皇上你这是关心则乱!”
司马逸狐疑地看着李章,问:“真是这样?”
李章顿了下,点头。
司马逸面色稍霁。
靳白示意喜公公将众人带走后,严肃地对司马逸说:“皇上今日做得过了!皇上怎可如此激怒太皇太后?如今之际,外患已有联手之势,内院再起嫌隙只能让前路更加艰难。皇上行事前怎能如此不经思量!”
“她要迁怒杖毙李章!孤已让步甚多,她还如此紧逼,孤不能再退!”
靳白闻言也是一愣,眼睛看向李章神色复杂。李章感应到靳白的目光,偏头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靳白叹息,缓下声调慢慢地劝道:“那也得去给太皇太后认错,李章……也是。世家们最近走动得频繁,太皇太后动了心也是难免。听说太皇太后的娘家哥哥和侄儿都很正直,皇上不如另辟蹊径。”
司马逸皱眉道:“认错可以,但李章不能再交给她。”
“皇上!你不把李章交给她,她又怎会相信你的诚意!”
“孤不放心!”
“皇上可以借口让禁卫贴身保护。”
“……”
“还可以要求派人前去照顾。处置权归她,但禁卫也有通报的权利。”
司马逸仔细想了想,迟疑地点头,却警告道:“若是下回孤还未见他养回来,绝不姑息!”
靳白长出一口气,抱歉地看向李章,却见李章一脸淡漠,似听非听。靳白再次深深叹息。
当天晚上,经郑品之妙手施针后,周氏心口的绞疼终于止住,司马逸带着李章回长寿宫求见,周氏不肯见,司马逸便在宫门外站了半宿,李章则跪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周氏终于开了门。司马逸跪在周氏面前认了错,答应会好好考虑均田制的问题,保证再也不随便带走李章,周氏才稍稍消了气,却仍是让人罚了李章三十藤鞭。
司马逸咬着牙看着李章挨打,李章偏头忍着,一声不吭。行刑的内监既不敢放水,又怕被司马逸看见血迹,一下一下从背到腿打了个遍,好歹数量不多没什么叠加,偷偷松了口气。司马逸不知这藤鞭的厉害,看见李章挨完打身上还是清清爽爽的,只道周氏顾念自己,给自己留了面子,态度于是更软了几分。周氏见状也很满意,面色已是如常。
李章挨完打却是连站起都很艰难,司马逸虽有些诧异,但想着御医的话,心里又觉得难过,当时就叫了个禁卫过来,假意呵斥李章没用,要禁卫替太皇太后分忧,贴身看顾好李章。
周氏愕然,不好直接反对,只能默认了下来。
李章低声谢了恩,再没有一句话。靠着禁卫的搀扶走回废院,又是一身冷汗。白启见了陌生人没有现身,禁卫称职地要给李章上药,李章昏昏沉沉地完全由他。禁卫解开衣裳就被李章身上的疤痕吓住了,犹犹豫豫地半天没有动作。
李章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轻声随意地说:“以前留下的,无碍。不用去禀告。”
禁卫偷偷松了口气。
李章自嘲地一笑,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像妖怪了。
这禁卫就留了下来。李章请他住去隔壁的空屋子,自己的事情仍是自己打理,不肯假他之手。周氏仍然派了李章打扫的活,只不再用锁链羞辱。禁卫很老实地跟着,向内监也要了根扫把,和李章一起扫。
日子久了,李章便觉得拖累了这个禁卫,想让白启去求靳白,让他说动司马逸要他回去,白启和禁卫却齐齐不肯答应,李章就只得作罢。他还是心灰意懒,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只在偶尔看到那粒药丸时,微微有些失神。
他已想起那是金益给他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宫里这部分确实拖得长了些,但是因为李章自己也没法逃出去,怎么把一些道具加进去就很头疼。现在,终于差不多了。
李章从前说男侍李章已经死了,这回又说侍卫李章也不在了,就是已经把自己和司马逸彻底撇清了。他这样的性子,其实并不能说是好的性格,但是一个人,若始终都是通达的,也并不现实。
司马逸那边我依然觉得他是在爱的,但是因为这样分开的情况,我又没有太多的镜头给他,他在私底下的关于情感的想法也就无法表达出来,而且,我也依然不觉得他是那种爱情至上的人。
洋洋洒洒写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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