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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都以阵势相连,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人之错也就不仅仅只是一个人的错误。不知王爷可有想明白?”
司马逸绝没想过比试会是这样的结果,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李章教训。脸上红红白白的,一句“放肆”刚到嘴边,却被穆严的一句“放肆”堵了回去。
穆严在一边看见李章毫不留情的样子,心里就叹了一声苦,后悔一开始没有拦住司马逸。待到李章真就给了司马逸一个两连败,更是头疼得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他却不能躲,抹了王爷的面子这么大件事还得要他这个统领出来收拾。哪知道刚刚靠近,竟听见李章在教训王爷,也就由不得他不大发脾气了。
“放肆!越来越没规矩了!怎么跟王爷说话呢?!自己回去等着领罚!”
李章似乎愣了一下,没有争辩,略垂了会眼眸又抬眼继续看着司马逸。
司马逸已慢慢平息了情绪,见李章一直看着自己,自是明白他在考量自己学阵法的真意,心里虽然不舒服也不好继续放在脸上,便大度地摆了摆手:“是本王轻视了。李侍卫讲得不错,本王……受教了。”
“李章不敢。”李章说着单膝跪了下去,张羽和吴子俊也跟着单膝跪地向司马逸请罪。
司马逸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们的“请罪”,只能继续大度地称赞了一番,满心不是滋味地打道回府。
穆严见司马逸走了才松下口气,仍是严厉地罚了李章二十军棍,张羽吴子俊求情,李章自己却一句自辩都没有,气得穆严连张羽吴子俊也一起罚了。
晚上,听说李章受罚的司马逸派人送来上好的膏药,分送给李章他们三人,并令穆严勿再苛责,此事才算真正过去。
之后司马逸安生了几天没再去侍卫营,但当最初的尴尬和不自在减退后,李章那种绝不同于从前的不卑不亢和自信竟让他心里又跑起了马。时近年关,司马逸一个被贬的王爷既没什么官员来酬对觐见,也没什么公务繁忙,比任何时候都空闲。于是,停了没几天,司马逸又开始往侍卫营跑,不放过任何机会地接近李章,但总是克制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作为一个风流王爷,他自然知道对李章这样的人,必须要有耐心。
李章见司马逸一直保持着和其他人一样的距离,再未流露过以前那样的态度,多少有些狐疑和意外。但司马逸既然很有诚意地和自己讨论阵法,他也只能尽量忽视心底的疑问和排斥。自从彻底说出心底的想法后,李章像是去掉了一直束缚着自己的枷锁,想为自己争取人生的想法越来越深刻,已在不知不觉之中改变了他畏缩的外观,对司马逸也更少了害怕而多了些小心的期望。
不知不觉过完了年,侍卫营的新住处已经落成,张羽、蔡煜明、钟会等一批侍卫被分派入各处军中。李章羡慕不已,穆严却不让他走,并把新招收的一批侍卫交给他训练。等到段十锦、吴子俊等人也离开后,李章在侍卫营已俨然是个副统领了。
不久,司马逸当真把李章提拔为侍卫营副统领。
李章对此非常意外,待看到司马逸以商议侍卫营事务等诸多理由时时召见自己时,更是满心警惕。司马逸倒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只不过偶尔借机留李章共同进餐时,总想多让他喝些酒。
安平二十六年中,察觉到司马逸有所动作的成统越来越感到不安。他自知成家对军队的掌控度不够,朝廷自烈帝重掌实权以来,军队都在皇帝的实际掌控之下,偶有自作主张的将领,最后都会在看似分散实质统一的军权下碰得头破血流。成统知道难以像对付文官世家的方式收买武官,就想有的放矢地直接从景帝身上下手。
五月,刚吃过端午粽不久,景帝就觉得经常神困体乏,胃纳不佳,时时恶心呕吐,呕吐物腐臭异常。御医束手无策,几番会诊,开出药来吃着舒缓几天,随后更趋严重。悯妃衣不解带,凡进药食皆亲自试毒,却始终查不出下毒的证据。
景帝迅速衰弱,无力管理朝政,遂传旨由太子监国。六月,朝堂上忽然冒出司马逸谋反的奏疏,证据直指其对军队的渗透,其后更是翻出赵祈南一事,认为谋杀亲王的证据是司马逸的栽赃陷害,司马逸联合芈尊铲除异己才是事件的实质。更有赵钰��拿�┳粗剑�笔鏊韭硪菰缫寻蛋蹬扇饲比胝愿��章蛉诵睦镉ν夂稀�
监国的太子看过状纸后勃然大怒,立时派人拘传司马逸进京自辩。
第25章 重回原点(下)
消息传到宁王府后顿时一片愁云惨雾,人心惶惶。其时靳白、穆严都不在王府,李章心中不安,只能主动去找司马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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