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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保密,写好贴上以后她自己看。大雨望着妈,丽达说她也有了,和爷一样保密。她问爷爷是不是吃几个元宵再写?老汉说肚子空着才有灵气,吃饱了灵气消失。他端起酒杯,把白酒喝了,起身去书房。前脚走出门,丽达说:“看看爷爷,办事多么认真、麻利。”
爷爷一进门谢琳娜说:“好快,难怪爷爷从小就调皮。”话一出口,三个人笑得喷饭,大雨说她别那么没老没少的。她气愤地说:“你有老少,起名中原老农,衬爷爷的行。”
“衬行?”丽达问大雨:“什么意思?是你们的黑话?”
他不好意思说是家乡土语,就是代替应该属于别人的行当。谢琳娜催她妈去写,丽达饮下面前的白酒说:“居士自有安排。”
谢琳娜把头转向金大雨问,妈说什么?她号称居士?
“花花”对她们文绉绉的言谈早就不耐烦了,它抓门,用头顶门要出去。金大雨给它开门,它衔着剩下的多半条羊腿出去,他看着它衔着羊腿上了橡树。
丽达把谜语写好,贴在最后一盏灯上。谢琳娜说她拟定了规矩,举手表决,半数以上通过就执行,谁不通过,提出修正意见,也得半数以上通过。大雨先举手表示同意,其他人也跟着举手。谢琳娜举起左手食指说:“第一条,谁出的谜被别人猜,要给猜中人奖,自己被罚。同意的举手。”
大雨先举手,丽达、崔正冈依次举手,她最后举手,说全票通过。她宣布第二条,她和她哥是穷光蛋,没有物质奖,只作精神奖,做诗词一首,请大家评判。兄妹在两位老人的呵护之下,什么也不缺,不要物质奖,只要精神奖,也是做诗词一首,让晚辈学习老人家的风范。罚嘛,按老规矩,一杯酒,茅台、白兰地全是好酒,不醉人。
丽达问崔叔,谢琳娜说好酒不醉人?老汉说傻闺女。金大雨说既不醉人,罚他的就照顾给他老妹喝。谢琳娜要求表决。她先举手,大雨、丽达依次举起手,崔正冈不举手。谢琳娜问爷爷,三票通过,超过半数,少数服从多数。爷爷有什么说明的意见?
老汉说他不会诗词,在他小时候,母亲教他一些,实在对不起母亲,把老人家教的还给老人家了。这是一。二,他的孙儿和孙女眼看着长大成人了,作爷爷的从没有送过什么礼物,借这个机会,给聪明的送一件礼物。
谢琳娜说那不公平,送礼应当智、愚平等,如果爷爷出那刁鑽古怪的谜,她笨头笨脑的猜不中岂不吃大亏。崔正冈说比较起来还是大雨木讷一些。谢琳娜把眼角翻了一翻,说那就对了,大智若愚,爷爷看人向来很准,哥哥比我有智谋。
丽达举起手说她,别卖嘴皮子,对爷爷的问题,作特别处理。大雨举手同意,崔正冈自己举自己的手。谢琳娜举手她少数服从多数,不过今天的猜谜,因谜数量有限,每人只猜他人一个谜,当谁宣布自己猜不着时,才能由他人去猜,谁猜都可,以先猜对者为获奖者。
丽达问:“亲爱的,要不要先确定题目?”
谢琳娜让她哥说。大雨说是不是把生活中感受最深的作为题材?比如她量他的裤腿。连谢琳娜也笑起来。丽达补充说用一条裙子换几条母蚕。崔正冈抹着泪说:“谢琳娜不干亏本生意,怎么会吃那么大的亏!”
谢琳娜说:“与其这样,我看干脆限制就写无名氏的‘九张机’,从蚕开始,用机子织布作衣,才有今天。爷爷不做诗,‘九张机’各人三首,也合着前边的规定。”
大雨说妹妹想出风头,走险韵,为难他和妈,问谢琳娜不会要求写正格吧?崔正冈说正格太严,束缚人思想。他小时候,母亲不让他写变格,他想写的受到限制,总是写不好,母亲批评他没有灵气。
谢琳娜说爷爷没有灵气?这位老奶奶要求也太高了,要是她可就惨了。大雨说他的老妹比爷爷有灵气,才高八斗,别那么谦虚。妈妈说她同意写变格,她不敢和有八斗才气的人比。谢琳娜让爷爷管一管他们,把她灵感吓跑,得不上爷爷奖,请爷爷给她开小后门。
丽达问先从谁的谜开始猜?谢琳娜说先应尊老,从德高望众的人开始。老汉说还要爱幼。大雨鼓掌称爷爷说得好,爱幼最重要,小的也最聪明。谢琳娜把食指按在鼻子上说先猜她的?她把手一挥说,不就是先出她的丑嘛,诗做不好也得做,丑媳妇总是逃不开见公婆面。
大雨说他老妹漂亮得很。她瞪了他一眼,转身拉门,把手停在拉手上问:“各人的酒是否先喝了?崔正冈先举杯,一饮而尽,其他三人也引颈杯干。
花花带着它的旺旺、真真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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