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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像什么话,只是不能乱跑,人丢了,或者病了,责任他担不起。
金大雨判断出他是伊克苏高级合作社主任,说请他放心,他们一定小心在意。
柳成荫问荣儿,金同学是他们班长?她含笑点头。他对金大雨说:“到了这儿,荣儿就是主人,你们是客人,客人要听主人的。荣儿,现在我就把客人交给你,明天来的七位,我预先交给你,同学们出了差错,你不要说,‘爸爸,原谅我’,有言在先。”
柳成荫兴高采烈地说着,金雁那里叫起了肚子痛,他叫起苦来,说:“坏了,你妈要生了。早不生晚不生,偏这时候生,实在麻烦。荣儿你边照顾你妈边做饭,孩子要生,饭要吃,是世界上两件最大的事,我要去叫医生。”
他向金大雨点头笑笑,表示照顾不周的歉意,起身走了。
金大雨对荣儿说:“走,到厨房,给我交待做什么,怎么做?我做饭,你照顾婶子。”柳平荣用怀疑的目光看她,他说:“怀疑我不会?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别小看我。”
荣儿说:“乌老师调教的子女,个个是人中尖子。”
向厨房去的路上金大雨说她这个妹妹或者弟弟,将来一定了不起。她问为什么?他说生于乱世,他们来忙中添忙,乱中加乱,建议换个地方住。她说院子那么大,全班同学来也能住下。她指点了他要做的事,掀开面盆一看,里边是大骨头肉,她说省事多了,有塔瓦大饼,又有大骨头肉,回锅热了就可以吃。
她听到妈的叫喊声,急忙出去。她妈告诉她烧一大锅热水,等着用,说那孩子调皮,在肚里闹得厉害。柳平荣姥姥金白氏带着一位中年女医生来家,荣儿到厨房去了。她和金大雨把水烧好,肉加工好,屋里点起了灯,等着吃饭。
饭没吃完,有人来叫柳成荫,说波尔干河那边有事要他去处理,他问:“非要我去?你嫂子孩子怎么生?”
那人说“她生不是你生,你去了嫂子不生?”柳成荫摇了摇头,向金大雨点点头,去了。
他刚走,正房里传出婴儿的哭声。柳平荣长出口气,急忙去厨房隔墙的屋里取出一只大木盆,金白氏在门口叫着要水。她拿着木盆,金大雨一手提半桶热水,一手提半桶冷水,跟着她到正房外间。把木盆和水放下,老太太让他们忙他们的事去。
他俩到柳平荣的卧室,室内淡香沁脾,四壁生辉,金大雨说好清雅的房间,像幽兰一般。她说是笑她,怎么可以和乌老师、谢琳娜、他的房间比。荣儿问谢琳娜他们明天什么时候能到?他说都是骑的好马,说不定下午五点就可以到。
听到医生要走的说话声,老太太留医生吃饭,医生一定要走,说不忙中添忙。老太太道谢几声,荣儿送医生走,老太太忙着给孩子擦身。荣儿进门的时候,老太太高兴地说:“荣儿,你妈给你添个妹妹,你这妹妹长大一定很调皮,前几天检查胎位正,这几天她在里边乱踢腾,胎位不正了,费好大劲才把她拉到正地方,把你妈可是折腾苦了。还不看看你妈去。”
她妈已经睡了,脸色苍白。她出来问姥姥,把饭给她端去?她说先不要。老太太嘟囔着她爸,说男人们心太大,老婆生孩子还往外跑。她说她爸到波尔干河去了。老太太把婴儿擦干,用红绒毯被包好,放在金雁床头里边,端着盛衣胞的盆到她的房间里去了。
金大雨问荣儿该把马鞍子卸下来吧?她让他歇着,她去。他笑笑,要她别摆主人架子,干粗活不是女孩子的事。她说他路不熟,俩人一块儿去。
他俩把马鞍卸下来,牵到渠边饮了水,然后牵到院东边草地上,将绊索绊好,回到家门口,荣儿让他睡她姥姥隔墙那间屋里,明天那里睡男生,她屋里睡女生,都打地铺,有毡子。他说服从主人安排,荣儿把他带到那间屋里,点着灯,为他把铺整理好,要他好好睡一觉,明天好热闹个痛快。
当金大雨睡到半夜的时候,听到金白氏屋里有轻轻的挖地声,感到莫明其妙,坐起身来听,听着挖了好一阵子。后来挖地的声音没有了,还有其它声音。他本想叫荣儿看看,一转念,别人家的事,管它干什么,便躺下睡了。一会儿,一切声音都没有了,他进入了梦乡。(这个声音,在二十三年后,破解了一件惊天大案,那是另一个故事了——作者)
柳成荫早晨回来全家人除了产妇和婴儿都起床了,他听荣儿讲生的女儿,转身对大雨说他是贵人,给他的老生小闺女起个名儿,图个吉利。大雨说他不会起名儿。荣儿说她爸说他是吉人天象,让她小妹妹占点便宜。
他想了一会说叫平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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